白玉堂见展昭和展萦尘窃窃私语,反而怒道:“丫头,你少在此污蔑你家白爷爷,什么红红绿绿的,我可不认识。倒是我怀疑,这忠义堂是你们毁的。”
展萦尘愤愤不平道:“姓白的,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干的?”
白玉堂用剑指指展昭等人,说道:“哼,你们开封府的人中少了一个,一定是她们毁了忠义堂就跑了,怕我白爷爷不会放过她。她就是任——炘。”
还未等他人说话,蒋平正灌下的那口酒,脱口而出,正喷在徐庆脸上。徐庆用手把脸上的酒一抹,说道:“四弟,你这是怎么了,我不就是和你抢口酒喝,不至如此吧?”
蒋平连连摇头,走到白玉堂旁边,拽着他的衣袖道:“五弟啊,我们好像忘了什么吧?”
白玉堂看看蒋平,还未回复,展昭走了过来对蒋平说:“看蒋兄刚刚的反映,可是知道家妹身在何处?”
蒋平眨着眼睛,“恩恩,啊啊”了半天,却未说出什么。此时卢珍和李丝雨从后面跑过来,卢珍拉着江宁婆婆说:“婆婆,有点心吗?”
冷恋恋问道:“怎么珍儿饿了吗?”
李丝雨摇头说道:“是我家大姑姑,她被人关在后山山洞之中,受了伤,而且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说完瞪了一眼白玉堂和蒋平。
展昭听罢直奔后山方向跑去,展萦尘一指白玉堂道:“好你个白玉堂,扣住我家姐姐,竟然还敢在此信口雌黄,她若有事我就真的平了你们陷空岛。”
江宁婆婆用拐杖敲着地说道:“你个奶娃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冷恋恋瞧瞧五鼠等人,给他们使了一个眼色,随他们几人离开。
展昭来到山洞之中,看到沐秋雨正在给展侠颖涂药,展侠颖看到展昭忙用衣袖遮住脸道:“大哥,小妹在此被关一夜,面容想必甚是不堪,炘儿不想看到外人。”
展昭抓住展侠颖的手慢慢移开,说道:“大哥又不是外人,何况炘儿的脸和平时并无两样。倒是你的脚受伤了。”
展侠颖回道:“就是扭到了,不严重,不信我起来给你看看。”说着扶着展昭,欲站起身来,却被沐秋雨按坐在地上,沐秋雨说道:“扭伤不假,只是延误了治疗,现在肿的甚是厉害,恐怕暂时都沾不得地了。”
白玉堂等人也来到洞中,一眼看到地上的牌子和墙上那两行闪闪发光的大字,又听到沐秋雨的话,心中甚是怀疑,说道:“真的伤至如此的话,那墙上的字又是怎么回事,哥哥们还是让我来验验真伪吧。”说罢,画影出鞘,直朝展侠颖面门刺来,展侠颖心下一横,闭上双目,一旁的展昭放开展侠颖,巨阙在手上一转,身体一侧靠在白玉堂的身上,剑尖在画影下面一抬,将画影震开。展昭说道:“白玉堂你不要欺人太甚,人是你们关的,你们却一再怀疑与她,是何道理。展某一向不喜欢与人一较高下,但若是有人想对我家几位妹妹无理,展某愿意奉陪。”
白玉堂回道:“好啊,我正求之不得。”说罢亮开架式,一条绳索飞过打在画影之上,白玉堂回头看见江宁婆婆道:“娘,你怎么总是向着他们展家的人。”
江宁婆婆眉头一皱说道:“我向来是帮理不帮亲,人家一家人刚刚帮了咱们,你们几个奶娃子就打算这么回报人家吗?”
白玉堂不解道:“帮忙,帮的什么忙?”
江宁婆婆叹了一口气道:“除了你那几个只会惹事的兄长,随便问一个岛上的人,都可以作证,包括我老婆子在内。”
白玉堂看看几位做望天状的哥哥,一时也觉不妥,顿时语塞。展侠颖看着沐秋雨,眼眉一挑,心道:“你刚刚干嘛把我的伤说得如此夸张,我现在想动动都不是了。”
那沐秋雨本就是寄托在镯子上的灵物,与展侠颖早已心意相通,当下一笑回音道:“不这么说,能帮你出这口怨气吗?你就瞧好吧。”
沐秋雨站起身来对白玉堂说:“你们缴了我表姐的剑器,她又怎能刻字于墙上,你仔细看看,那是出自我的降魔之手,是我刚刚刻上去的。”
五鼠等人一同朝墙上望去,只见上面写道:“锦鼠藏身陷空岛,捕者捉至通天窟。”
卢珍问道:“锦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