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只手抢走了她手中的荷包,林芳玉一下子清醒地站了起来,原来是孙文静。
“这是他的?”孙文静反问。
林芳玉点点头,说:“是我第三天去宝镜湖拾到的,应该是他丢下的。”
“飞?”孙文静严肃地说,“这会不会是他的名字?”
“我想是。”林芳玉说,“当时我好害怕,从来没有人知道宝镜湖的位置,他却出现了,所以我吓得跑掉了,回去后才发现还没有问他怎么到的宝镜湖,也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只留下这个荷包。”
“玉儿姐,”孙文静说,“我给你问一个人去,不就是找人吗?他认识的人多,他的朋友上天、入地、下海都没有问题,找人一定行。”
“不,不要麻烦人家了。”
“他又不是别人,他是我的……朋友。”孙文静差点说多了。
“他是谁?”
“是锦毛鼠白玉堂。”
“就是那陷空岛五鼠的老五?”林芳玉一路上都在听二哥说起这江湖上的什么五鼠之类的。
“是啊,他现在人在苏州。”
“你怎么知道?”林芳玉问。
“我不仅知道,还知道他住在哪。”孙文静说完就拉着林芳玉从后门出去了。
她们二人到了稻香村客栈,果然在天字一号找到了白玉堂。孙文静见了白玉堂就说:“哎,我找你来希望你帮我一个忙。”
“这不是孙家大小姐吗?”那白玉堂说完便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说:“找我什么事?”
“少动手动脚的。”孙文静推开他指着林芳玉说:“这是我表姐玉儿,请你帮忙找一个叫飞的人。”
只见白玉堂见到林芳玉,就行了一个礼说:“在下白玉堂见过玉儿姑娘。”貌似很有礼貌似的,不像先前一样,而且让了座。
只见孙文静坐到白玉堂旁边说:“白大哥,我们请你帮忙找一个人。”
“找人应该去官府,我又不是捕快。”白玉堂一听她叫大哥,这事一定不好办。
“要能报官找你干什么?”孙文静也没好气了。
“说吧。”白玉堂又说。
“我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知道他五年前的九月去过一趟宝镜湖,就这些。”
“这……怎么找?又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又不知道人家长什么样子。是不是还不知道人家是哪的人?”白玉堂见孙文静点头就说:“就是神仙也找不到。”
“玉堂,”只见孙文静拉着白玉堂的手臂,并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求你帮帮忙好吗?不管你下辈子做牛做马我都牵着你好不好?”
只见白玉堂搂着孙文静问:“那这辈子怎么办?”
孙文静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人家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要怎么样?”
白玉堂笑着说:“那就早点嫁给我,给我生个小小小玉堂。”
“你坏!”孙文静开始打他。
这时白玉堂笑着说:“你这是谋杀亲夫。”只见他拉住孙文静冷静地说:“我要是不答应呢?”
“为什么?你要是不答应,我表姐就要被逼着嫁给一个老头子了,答应我好不好?”
“静儿,这个不好找。什么线索都没有,我要是能穿越时空也许可以。就算我答应你也一时半刻找不到,更何况事隔五年。”
“有,我表姐的绿丝巾被他拿走了。”孙文静又说。
“这绿丝巾满地都是,谁家没有?”白玉堂听后又说了一句。此时所有人都保持沉默,过了一会儿,白玉堂忽然想起一件事,就问:“静儿,你再说一遍宝镜湖,绿丝巾丢失,五年前是不是?”
孙文静奇怪地问:“是啊。”
“宝镜湖在哪儿?”
“在秦凤路凤翔府西北的三界山翠屏峰之上。”孙文静见白玉堂貌似知道什么就说得很详细。
“宝镜湖还是玉镜湖?”白玉堂又问。
“宝镜湖。”
“几月?”
“九月。”
“那你表姐叫林芳玉?”
“奇怪,白玉堂,你怎么知道?”
“好,这件事我帮你。”白玉堂突然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