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只是昨晚上抱着她睡了一夜。”
“你没有亲她?”
展昭低下头说:“自从知道她是那个女孩,我就平静不下来,我确实亲过她,还抚摸过她,但她当时是昏迷的。”
“感觉如何?”
“她的皮肤如仙脂一般润滑,让人难以自控。而且身上伴着一股让人消魂的体香,子飞,静儿是否也曾给过你同样的感觉?”展昭从不在兄弟面前隐藏。
“是否君子心也能动心?”
展昭点点头。
白玉堂见到兄弟点头后又问:“是否有一种冲动要与她一起放纵、一起燃烧?无论天上地下,只要有她死也情愿?”
“你怎么知道?”
“那你昨晚为何不采取行动?怕自己负责任,还是怕负不起责任,亦或是怕事后后悔?昨晚那种情况你要是趁她昏迷时做了,她不会怪你的。你为何要做君子,而不做小人呢?”
“我……不想强迫她。况且我怕我的冲动会害了她。子飞,我……”
“大哥,机会已经错过,下一个机会只怕不好遇。”白玉堂为自己的哥哥而惋惜。
“我今天和她坦白了,只要她同意我马上托人去她家提亲。但是她反对,我不敢确定她对我是什么感觉?”展昭说,他一想到她的反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和一种幻得幻失的感觉。
“反对?”白玉堂先是一惊,后又说:“三种可能:一、出于女孩子的矜持;二、她对你毫无所知,需要加深了解;三、她家里已经有了准女婿,她无法拒绝。”
“一定是第三种。”展昭完全相信。
“理由。”
“是杨家祺。”展昭说,“五年前我就看出他在军营中对玉儿是完全不同于其他人,别人都叫她大小姐,唯独他直呼其名。而且他在军营中地位颇高。”
“照你这么说有可能。”白玉堂正要再说下去,却见两个人走上来,一个是林云,另一个是孙文奇。
林云见了白玉堂就说:“玉儿在哪儿?”
“她收拾一下就出来了。”白玉堂分别引荐了一下,之后就到楼下去等了。
只一会儿,孙文静便和林芳玉一起下来了。林云上前便搂住林芳玉的肩,居然比平时凉,就说:“告诉二哥,昨天怎么了?”
“没怎么。二哥,我没事。”林芳玉说。
“静儿,你说。骗二表哥小心我不客气。”他看向表妹,今早是她让抬轿子来的。
“我……玉儿姐昨日被雨淋了,有些感冒。”
“感冒身体不会冰冷至此,这分明是……”林云又怎会不知?这是病发后的余冷,只是奇怪,以往她应该昏迷最少三天,怎么会现在仅一个晚上?
“二哥,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林芳玉又岂会不知哥哥的想法。
“是啊,平安就好。”
只见孙文奇说:“好了,现在玉儿也平安了,咱们也该回去了。静儿。”他见自己的宝贝妹妹还在恋恋不舍白玉堂,就说,“玉堂,我看你和南侠就不用住客栈了,搬到沁春园去住也省得花这冤枉钱。”
“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白玉堂也不客气。
六个人就一起回了沁春园。
本章完
第8章 沁春园之景
林云、林芳玉、孙文奇、孙文静、展昭和白玉堂六人便到了沁春园。
一进正厅就见到一幅字画,是本朝柳耆卿填的词《望海潮》
“东南形胜,江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纱,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奢华。/重湖叠谳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孙文奇发现白玉堂一直盯着这幅字画看,就问:“玉堂,你看什么呢?”
“我在看是不是真迹。”白玉堂回了一句。
“这幅画是我请钱塘的一位高人画的,至于词——则是引用柳永的,由我大哥题的,学着人家附庸风雅一番。”孙文奇回答。
“哦,原来孙大哥的字如此苍劲有力,不得不佩服。”白玉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