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哪里来的?他很确定他没有买过这个,可是家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门窗也没有动……
我的心里有点凉凉的,冬兵正拿着那个空心李看,没有动作……我怎么就给他带了那么明显的东西?补点面包不好吗?
等等,我为什么要给他补什么!!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再也没有踏足他家里。
当晚,回家睡觉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长相,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毕竟好看的人都是那些个特征吧。
九头蛇的人忙起来是要做些要命的事情,可是闲起来总会让你觉得是在放长假。
没错,这是我进九头蛇的第五个月,做任务次数1,捣乱次数1,完全没有达到我之前的指标。
这一个月里,除了负责人爱找我谈话发发火,说我不作为之外,我连去大喊”嗨哟,嗨爪”的时候都少了很多。
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玛丽这里,玛丽就是那个盲了的老太太,我已经从悄悄来变成了她的专属陪聊。
本来她招聘的时候我是没什么想法的,后来看到了一小时二十美金的时候我立刻从阳台出去绕到门口应聘,我觉得不能让别人打扰我的探查计划。
这一个月,我们聊得很开心,玛丽很喜欢我的话唠,我们很投机。
去冬兵小屋放了点东西的我回来了,照例给玛丽也放了些。
“噢,等等,他出来了。”
冬兵出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呼~临近期末,要考试,可能会有些慢……
第5章 15%-4%
冬兵这一个月居然也没有什么事情,可能是没什么不得了的大事需要他出面。而且,我已经把他的小屋摸得比我自己的房间还熟了。
他每天的日子过得很简单,很早起床,晨跑,回来冲个澡,要不就看看报纸,要不就擦擦枪,吃了中午饭,就在自己开辟的一个小房间里健身或者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看不到。
大部分时候他还是在思考、发呆,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这种时候我都是和玛丽聊天聊得火热。
我在偷偷查探冬兵的事也被我给抖出去了,玛丽说我口是心非,被我否决了。
最令我激动的就是每晚的冬兵出浴,他总是会去倒一杯水,然后吃点东西。
拿着望远镜的我非常激动,看着水珠从他的喉头滚落,划过锁骨,没入衣领消失不见,总是会让我不自觉地吞口水。
愉快的夜晚。(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吃着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燕麦饼干,冬兵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屋子里时不时地会出现某样东西,有时是吃的,有时是用的。
他也知道是谁,李。那个怀着企图总是跟踪他的女孩。
晨跑时会“偶遇”,买东西时会“巧遇”,嗯,他还发现了对面偷看他的望远镜。
她是来监视他的,无所谓;她的跟踪和伪装技术很差,那也没什么;可是她总喜欢潜入他家里放些东西,他就有些头疼了。
也想过抓现行,但是一想到她喋喋不休的话冬兵觉得头更痛了,反正也没什么,不如让自己耳根清静点。
玛丽拿起一块燕麦饼干,吃得还挺开心:“李,下次多加些糖,燕麦饼味道有些淡了。”
“……你还在偷看对面的男人是吗?”
我头也没回,盯着吃燕麦饼的冬兵:“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现在在帮神盾局做事,我这是在探查不是偷看。”
“come on,你是神盾局的人?不可能,你骗不到我的,而且你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了。神盾局可没有这么闲的人。”
“事实上,我也不算是神盾局的,我只是在帮他们……应该是这样吧。”
正是因为我在这待了挺久没怎么动,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那个头领我还是偶尔会想起他,时不时地象征性去看一下。
有一次趁冬兵发呆的时候我去了那里晃晃,还真让我晃到了。
他在那里收拾公文包,是那种典型老了的白人长相。但是没那么胖,穿着西装,看上去还挺有精神头的,下楼后上了一辆豪华车就走了。
不愧是头头,就是有钱。
不过……看着怎么有些眼熟啊,好像在哪看过一次。
冬兵我也眼熟,他我也眼熟,难道是他们长得太大众了?哪有冬兵那样大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