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雁的嘴唇还有些红肿,听到神威的话,脸一红,“你在小孩子面前说什么!”神威镇静道:“讲家庭地位。”
神乐理了理思路,最终得出了一个后爸负伤在家,后妈红杏出墙,进的还是家里大哥的院子的悲伤总结,好一个富有家庭伦理爱恨情仇的剧情,神乐感觉冲向坂田银时的房间,脚一踉跄,扑向了坂田银时身上,坂田银时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坂田银时不能动弹,“快、快松开。”被子里的堪七郎也受到压力,挣扎着爬了出来。神乐一把鼻涕一把泪,抓着坂田银时的肩膀疯狂摇摆,“不、不,爸比,哥哥和后妈,不!”神乐戏一来,就忍不住了,这可这把坂田银时害得可惨了。
“你再摇下去,爸比就不行了。”坂田银时一口老血还卡在喉咙里呢,神乐的力气可不小,就算是生命力顽强的坂田银时也需要考虑一样,别说他现在身上还带着伤。
神乐把坂田银时的衣服上抹了眼泪,“爸比,你别离开我,你要是走了,哥哥就会卷着家里剩下的钱和后妈跑远,把我一个人抛弃在这里,最后饿死。”神乐说的感人肺腑、用情至深,就差头顶没飘个七月飞雪。
坂田银时嘴角都抽不到了,“你从哪来的这么多戏?”
神乐吸了吸鼻涕,把头埋在坂田银时怀里,“我们要成为孤女寡父了。”坂田银时抬起手,“你松开。”神乐抽抽涕涕的站起身,看向窗外,“要是爸比你走了,我这么办,定春也会饿死的。”大概是戳到了神乐的泪点,神乐的眼角又有了几滴眼泪。
好不容易换了个呼吸的坂田银时噎住,“让你平时少看点电视。”神乐不理他,用手背胡乱擦着眼泪,“小北鼻该怎么办!”神乐捂住嘴,“该不会孩子其实是后妈背着爸比你和大哥生的!”旁边玩手指的堪七郎看了过去。
神乐的声音不小,外面的神威也听到了。神威看向临雁,“你什么时候背着我生了我俩的儿子?”临雁捂脸,他也想知道,话说他怎么从来就没发现神乐有参加戏剧表演的潜能。
坂田银时敲了敲神乐的脑门,“出门遛狗去。”神乐一步三回头,“爸比,你坚持住。”耳边总算清净了,坂田银时叹了口气,“养孩子不容易啊。”堪七郎回了声他,坂田银时好笑道:“你知道什么!”
堪七郎抬着那双和坂田银时一样的死鱼眼,拍了拍被子,坂田银时揉着他的卷毛,嘴边带着笑。
神乐走了出来,怒气冲冲的看着神威。神威靠在临雁肩上,挑衅的看着神乐,那一刻神乐深深的有了自己被自己哥哥抢走家人的感觉。
神乐委屈巴巴的站在原地,临雁哪里不明白神乐心底的小别扭,把神威的脸扔到一边,走到神乐身边,摸着她的头,但嘴上却没说什么。
阿伏兔揉揉眉间,这混乱的一家。神威有些不乐意,一双眼散发着寒光。临雁顶着神威的压力,哄着神乐。
神乐闹够了,也安静下来了,抓着临雁的一角,“你会走吗?”临雁安慰道:“我陪着你们。”堪七郎的生母和生父还没有找来,他可不放心这几个人会照顾好一个小婴儿,再说他还得挂念一下虚影给的任务,防备穿越女再作什么妖。
阿伏兔的眼神亮了,他家是不是被无情的抛弃了,是不是,是的话,他先乐一会儿!
神威绷着身体,显然有些不可置信,自己被临雁‘甩了’。神乐听到了想要的答复,朝神威做了一个鬼脸,开开心心的出门遛狗了,临雁看着定春激动的摇着尾巴出去,很担心这栋屋子会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
临雁解决了神乐的问题,但神威那也麻烦。神威沉着脸,就等着临雁来和他解释。对此,临雁想要靠近他,却遭到神威的拒绝,临雁思考了一会儿,最终确定下人是闹别扭了。
临雁不给面子的笑了,率先道歉,“是我不对。”临雁的反思程度不错,神威勉强接受了临雁的靠近。
阿伏兔决心给这两人一点空间,悄悄地出去了,左右没人注意到他。
神威压在临雁身上,“你要留下来!”临雁讪笑,“神乐不是在这吗?”神威眯起眼,“她不用担心。”临雁摸着他的脸庞,“我这是照顾我们家的小姑子呢。”我们家的有些取悦到神威,但神威可不信这是临雁留下来的真实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