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的能力很强，甚至还很复杂，据我所观察和调查到的，他至少拥有两个能力——意念移物和瞬移，而且我怀疑他还是一个心灵能力者。”
艾瑞卡眨了一下眼睛，在短暂的讶异过后，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愈发满意的笑容，看向大卫的眼光也愈发和善了。
瑞雯继续道：“他的精神也的确有点问题，不过我还是觉得不能让这种人才埋没在精神病医院。所以我变化为发条精神病院委托人的模样，将史蒂夫送离了哥谭。再然后借用他的模样进一步调查大卫，之后就遇到了你。”
“你做的很好。”艾瑞卡赞扬语气道。
瑞雯也不意外她的认同，她这些年下来和艾瑞卡接触的很多，甚至她的很大一部分行事风格便是艾瑞卡教导的。
但除大卫之外还有一件事，她很在意，也忍不住感到有一些不安：“你来这里是来找那座研究所的吧?”
艾瑞卡点点头：“我看到你送给我的资料了。”
瑞雯微蹙起眉：“那份资料是假的。”
她道：“在遇见史蒂夫之前，我在哥谭差不多调查清楚了——哥谭根本没有这么一个变种人研究所。我怀疑……”
她说着，神情越来越凝重，看着艾瑞卡也逐渐收敛起遇到大卫的喜悦，慢慢转化为沉思的模样，深呼吸一口气说出她的猜想：“有人想要引|诱我们——尤其是你，前来哥谭。”
“目的未知。”
艾瑞卡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深思，片刻后哼笑一声，语气里透着些些轻蔑：“无论是谁，无论目的如何，我都要感谢他，不然我也遇不到大卫，只能让一个能力强大的变种人白白在精神病院虚度光阴。”
瑞雯没有回答，但她心底的不安却愈发深沉了，她想了想，终究还是把心底的想法——又或者说是一种没有证据的预感——告诉了艾瑞卡。
她低声问她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背后之人的目的就是为了……”
“让你遇到大卫。”
瑞雯紧锁着眉，回忆起最近她深入调查后看到的和发现的东西，总觉得有些心悸：“他真的，非常危险。”
艾瑞卡沉默片刻。
她慢慢抬起头，对上瑞雯暗藏担忧的眼眸，语气平淡而沉稳，像是在叙述一个不容争议的事实，带着一种难言的说服力：“你错了，魔形女。”
“他不是非常危险。”
“他是非常有天赋。”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进入主线了……
还有，我一定会捂好大卫马甲不让他轻易掉落的!
不过，对于主线，你们想轻松点还是认真点?
【呜呜呜呜呜我错了我根本做不到一周三更太困难了人生艰难惨淡】
第33章 欠债
而就在艾瑞卡和瑞雯一起将大卫送往酒店的时候，哥谭小丑也摆脱了蝙蝠侠。
——是小丑女驾驶着飞机引开了蝙蝠侠。
小丑站在转角处，轻轻眯起眼睛注视着夜色下那逐渐飞离的直升飞机以及蝙蝠车，片刻之后，原本平直的唇角上扬出一个夸张的弧度，转身走进深巷，没入更深一层的黑暗。
“我可为你牺牲了不少呢。”
小丑笑道，语气依旧轻佻：“甜心现在还在被蝙蝠仔追着，而我这次也是连蝙蝠仔的礼物都没有认真准备。”
死胡同中，坐在废弃扶手椅上，身着西服的男人慢慢抬起头。他的面部臃肿肥大到不像是正常人能拥有，微微咧着嘴，笑容略显狰狞可怖，尤其是那双色彩诡异的黄色眼瞳，在夜色中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能从中窥视到地狱的冰山一角。
正如他的相貌一般，他的声音也非常的古怪，又带着某种艰涩和油腻，一字一顿道：“不会白费。”
小丑见到他这副模样，心中因小丑女哈莉为他引开蝙蝠侠的那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不快，很快就被一种更强烈的兴奋感给掩盖了。
很久没碰到这么有趣的人——哦，也不一定是人。
有趣，真有趣。
小丑忍不住喟叹一声，声线有些颤抖，仿佛在压抑着自己的兴奋一样。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挑了挑眉。
——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