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飞坦是先离开房间的那个。
就按他现在面对的情况来看,他不相信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没有堵着飞坦问过结局。
果然,派克诺坦开了口:“飞坦说可以喝了,但是窝金不信,他一定要来找你求证。”
我宁可你们悄悄喝了别让我知道这事!
侠客一脸怨念抬头,对上的就是窝金那双向来单纯的眼睛。
后者被他视线一震,艰难问道:“侠、侠客你……”
“别说了,”侠客上前一步,抱住窝金的大腿拍了两下。当然并不是他想抱这里,以他目前的身高也只能够到这里。叹了口气,他说,“你果然是我得好兄弟,不过还是把酒给他们喝了吧,大不了等出去之后我给你多弄几瓶。不然再这么拖着,这个赌局会无终结的继续下去的。”
玛琪挑眉:“你是承认你被飞坦上了?”
“怎么可能!”侠客坚守着自己最后那一丢丢的尊严,他说,“飞坦那么小,我这么大!我怎么可能被他上?”
“飞坦身材是小,那个地方可一点不小,”信长耷拉着眼睛,说的特别认真,“你这话要是让他听到,我们的酒估计立刻就能喝了。”
侠客:“……”
同伴了这么多年,也没少一起上过厕所。飞坦什么尺寸他清楚得很。也就是因为清楚的很,才更不可能让他上啊!
见金毛小狐狸尾巴都快炸起来了,库洛洛才终于“大发慈悲”的挥了挥手,散了这群为酒不要友谊的人道:“好了好了,看来今天酒喝不成了。大家散了吧,我还有事找侠客商量。”
几个看热闹的听到这话,或是失望或是松了口气,总之一哄而散。
等只剩下库洛洛一人,他才笑眯眯的继续朝侠客道:“我听飞坦说你临走之前插了个‘间谍’在区长跟前,现在有什么新消息吗?”
“暂时没有,因为为了真实,飞坦把他打的不轻,”侠客摊手,“现在还在接受治疗,而且暂时没有人发现我插的那根天线。如果这么快我就让他恢复神智,肯定会被人发现有问题的。”
“说的也是。”
库洛洛点点头,又嘱咐了一声“有情况通知”后,就捧着他的书,慢悠悠的上楼去了。
侠客眨眨眼,又掏出手机看了看他控制的那个人的情况,确定那根被他连头带尾全部插|进去的天线没有被人发现,他才放心的把手机揣回兜里,伸着懒腰向小楼外面走了出去。
其实那个被飞坦揍了的人,说是被“打晕”,更确定的来说,其实是被他这里“控制”晕的。
毕竟被插了天线的人,除了死,就不可能再有机会脱力操控。不管他们受了多严重的伤,也不可能倒下,更别提昏迷了。
原本以为飞坦会在院子里训练,没想出门之后,侠客发现院子里除了常年不离开的窝金和信长之外,居然完全没见到飞坦的影子。
不过想想刚才所有人都在他门口堵着,飞坦会跑哪儿去肯定也没人知道。所以侠客只是转了转眼睛,就收回视线,专心开始进行自己的基础训练。
就像每一个他穿越过的世界都有属于自己的功法能力一样,他们这个世界也有着一套与众不同的武功。
这种武功的名称叫做“念”,是一种对自身生命能力的操纵。所以按理来说,应该是个人就都能学会,只是有的人一辈子都没悟出来这个感觉,有的人则是悟性极佳,稍作点播就能开启。或者还有一种人,是因为近距离感受了高手的念能力,而被迫激发出来了这种功夫。
侠客属于最后这种。
或者可以说,放眼整个流星街,属于第一种的人都死了,至于第二种,那基本也只处在“听说”的阶段罢了。
想想当初第一次开念的时候,侠客以为自己要死定了。虽然当时和他在一起接受了那场“洗礼”的孩子,也确实是死的差不多了,但是万幸的是他熬过来了,并且获得了一分足以支撑他苟活的能力。
只是那时候他不懂这些,也无处可懂这些。等后来看了书,上了网,才总算是终于对这个能力开始有了理解。
这种能力一共分为六个大的体系,有窝金和信长那种单纯又只知道蛮力的强化系,玛琪和飞坦那种可以将念随意变形的变化系,派克和库洛洛那种奇怪的特质系,还有他自己这种只能用手机操纵天线的操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