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相信妳吧,我去洗澡,妳自己在这里玩。”,乌鸦说完竟然真的就头也不回上了楼,
就这样走了?真不怕我跑?
评估了一下,如果楼下真的还有人看守,以及有所谓的护院恶犬,贸然跑下去估计也是炮灰,怎么办?
等了几分钟,确定那男人真的上了楼,她立刻开始在这一个楼层搜索,大门是找到了,但却根本打不开,怎么会这样?门被反锁?她死命转动门把,试了好几分钟,还真的打不开!
爬窗户呢?这里是二楼,运气好跳下去也不一定会受伤,她快速走向客厅那一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但窗户是锁住的,钥匙呢?
接着她又在客厅翻箱倒柜起来,忽然一张相片在翻找中滑掉出来,那是一个中年女子和一个小男孩的合照,中年女子皮肤黝黑,但是五官明媚,笑得很开心,而她牵着的男孩却是一脸倔强,别别扭扭的样子,浓眉挺鼻活脱脱和乌鸦有九成相似,但眼神里还没有那一股戾气。
“还没走?” ,乌鸦披着黑色浴袍,发梢还有些微湿。
游翡慌忙将抽屉关上,装做在欣赏客厅摆设,
“走什么走?我今天还真就不走了!”,这人根本就是谅她也出不去,才故意看她笑话。
“喔?”,看她眼神飘忽,不用想也知道刚刚这女人在楼下怎么折腾,不过这里还真没有这么容易出去,就算出去了,楼下的防卫也很严密。
游翡索性大马金刀的在沙发上坐下,沙发还挺舒服,她瞪了瞪他,不过看见敞开的黑色浴袍中露出的健硕,胸膛和冰块盒似的整齐腹肌,她还是尴尬的撇开了眼,哼,贺尔,蒙这么爆棚做什么?
☆、第九章
看着在沙发上睡死的女人,乌鸦少见的感觉到无奈这种陌生的情绪。
起初她即使呵欠频频,依然坚持不睡,仿佛灯一关自己就会兽姓大发似的,硬是拖着他玩了两小时跳棋,五子棋,象棋,斗地主,桥牌,接龙,最后直接在等着出牌的时候睡着。
一整个晚上他卻享受了久违的放松,没有杀戮,没有争夺。
拿了床毯子盖在她的身上,窗外的天色开始由黑转为靛蓝,地平线上一点淡淡的光勾勒出远处高楼的轮廓,再过不久,白昼就要来临,他拉上落地窗帘,将光阻隔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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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Irene的声音在电话中拔高了八度,“妳怎么回到家的?是警察救妳出来的吗?”
“没有阿,那个人送我回家的,嗯,他们说是误会,不是要抓我们。“,游翡头有点疼,这一天一夜实在太混乱了。
”那我得赶快和我弟说,警方还在找妳呢!方婷也没事,她说她很快就被放了,也不知道是谁抓得妳们,妳知道那人是谁吗? “,Irene语气很是担心,“这样随便当街掳人也太离谱了吧!”
“.......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是谁......“,游翡迟疑了一下,没有说出乌鸦的名字,想起昨晚还是觉得脸颊发烧。
她竟然在人家的沙发上睡到隔天中午,被叫起来吃午饭的时候她都不好意思了,会不会太当自己家?她觉得当时乌鸦的表情八九不离十也是这个意思。吃了点东西,乌鸦没多说什么就开车送她回了家。
”我第一次听说有绑,匪发现抓错人会亲自把人送回家的,“,Irene觉得香港的歹,徒们实在是太独特了,“所以他们没为难妳吧?”
“ .....没有,伤口给包扎了,还吃了他们两顿饭....。”,
“这......真的算是我这几年听过最荒诞的事情。“
”我也是.....”,
回到家后,游翡越想越觉得奇怪,当时那阵仗,绝对不是随便绑绑,难道真的是搞错目标然后刚巧抓到她?她并不相信得乌鸦所说,是专程为了陪她一晚上这种废话,这场行动绝对是精心策划过,但是精心策划了还能绑错人,那这个帮,派还真的挺令人担心的.....
幸好今天是周日,如果是周一不仅得跟公司请假,请假原因还得写被歹,徒误绑又送还,因此耽误了一天,这可能会是史上最烂的周一请假理由。
她懒懒的倒在沙发上思考着穿到香港之后的所有事情,好像并没有什么清晰的脉络,2016年好像有个韩剧也是穿到漫画里的,不过她只断断续续看了几集,女主角在漫画与现实之中穿来穿去,就跟去买咖啡似的,但是她都来了两个月,中间完全没有穿回去过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扎扎实实的,并没有感觉时间突然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