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棚子依旧是已经搭建好了,棚子就是简单搭建几个桩子,底部用木棍捆成成四边形,遮雨的顶棚依旧是用的棕榈叶,这东西多而且不费时间。棚子的中间苏折捆了木棍分成了上下两层。
上面放引火的小木柴,下面是粗壮一点比较经久耐烧的。
当窝棚搭建好之后苏折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无事可做了。她是看过七舅老爷那些野外生存达人的野外生存视频的,但是问题在于苏折认为那些直播内容压根就不太适合她。
与众不同的苏总在野外生存的小圈子里开辟了新的道路,并且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野外生存已经不足以装下她了,接下来几个月她要做的是野外生活。如何在野外生活的有滋有味才是苏折接下来的目标。
苏源已经能简单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了,快速的学会了危险两个字如何表达并且投快速的入到生活之中。
他捏着苏折的手腕将不由分说的将那把已经卷边的匕首夺了过来,说:“危险!”
准备割肉做饭的苏折望着他手里那把匕首,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是该先踹他两脚好还是将人喂好了再带去太平洋喂鲨鱼的好!
“你把匕首拿了我怎么做饭!”
“我来!”从未做过饭的苏源自告奋勇,虽然他至今连盐是什么都分不清。
好歹他是看过苏折做饭的,肉被割下来剁成拳头大小,苏源盯着肉块陷入了沉思,良久他仿佛确认一般的抓了一把笋干放进罐子,又照着顺序将调味料挨个放了个遍。
罐子里倒入水放在露天的灶台上,小火慢慢的煮着。
吃饭时苏折看到拳头大小的肉块时胃口倒了一半走,再尝到那味道瞬间没了胃口,她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苏源,将心中的好奇问出了口。
“好吃吗?”
苏源有些懵,食物对他而言不过是用来饱肚子的,对于好不好吃他完全没有概念,看着自己碗里的肉再看看苏折碗里没有被动的食物,反问道:“不好吃吗?”
“你认为是好吃吗?”苏折气极反笑,她厨艺说不上多精湛但是比起这货做出来的黑暗料理可以称作是美味了。
苏源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仿佛是在认真品食物的味道,半晌他还是觉得自己做的与苏源做的味道差不多一样充满了各种怪异的味道。
吃不下黑暗料理的苏折只能让苏源割下一块野猪肉在串在木棍上放在火堆边上烤。不是她不愿意自己动手而是一根筋的苏源将匕首划为了中毒危险物品,自从苏折手里抢过去之后就贴身放着压根不然苏折沾边,即使这样还要隔一会摸摸自己的裤兜确定匕首还在不在。
苏折身上其实还有一把匕首,但是她只要一拿出来就会被苏源被强制性的没收。在割肉的时候苏源发挥了他超强的眼光。
肉就是要肥的,切的烤肉里面有三分之二是肥肉末了他还遗憾的摇摇头显然对这块肉上肥肉占比而不满意。
对于肥肉大部分女孩子是不怎么喜欢吃的,苏折并不讨厌吃肥肉,但是也只能偶尔吃上那么几片,多了会觉得油腻,这上面的肥肉显然多余苏折能接受的范围。
看着那肥肉不断朝火堆里滴下去的油,苏折心里一阵钝痛,那肥肉她是留着炒菜用的。那一滴滴油就这么砸进火堆了全都浪费了。
饭后洗碗的活依旧是苏源做,作为一个爱好学习的人,他只看一次就学会了洗洁精的用处。
中午太阳很大,饮用的热水已经烧好放在一边了,苏折将火堆用一层薄薄的泥土埋了起来。虽然此刻热的她想要洗个澡,但是考虑到中暑的风险她还是默默的忍了下来。
即使有药苏折也不想受这份罪,苏源洗碗回来见苏折和狗剩一人趴在床上一豹趴在他的床上,两者皆是神情恹恹,他吃干净手十分识趣的拿着苏折的蒲扇坐在床边给苏折打着扇子。
苏折困意朦胧的双眼看了苏源一眼,接着开始困觉。
狗剩对于蒲扇也不陌生见苏源坐在床边兢兢业业的充当打扇童子,立刻从苏源的床上站了起来,爬上了苏折的床并且极其不客气的横在苏折与苏源之间,挡住了苏折不少风。
苏折之前拿的药里面并没有杀虫剂,她对狗剩身上那活跃过分的跳蚤避之不及,那玩意小还咬人,关键是跳时不时的还要跳上一跳,狗剩挨着她睡指不定哪只跳蚤开了眼看上她这风水宝地准备举家迁徙,再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头上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