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山搖搖頭,殷素素道:“第一招:望。要含情脈脈,望穿秋水那樣的感覺,會嗎?”張翠山想了想,點點頭,殷素素道:“來,給大爺拋個媚眼!”說著,捏著張翠山的臉,看著慕容萱,張翠山擠眉弄眼,看的慕容萱捂著嘴巴笑起來。張翠山皺著眉頭:“我都說了我不會。”殷素素道:“傻子!”張翠山道:“我確實不會啊!”殷素素道:“你有腦子沒啊,我是恩客,你是□□,我剛剛說的是□□要望聞問切!這應該是你來做,不是你!”說著,指著慕容萱。慕容萱想了想,道:“我會是會,但是我不做給你看!”
殷素素擺擺手:“無所謂,恩客嘛,說到底就是想,想做那些事兒,你呢,就這樣,先在她身邊嗅一嗅,然後做些前戲,比如,嗯,喝酒啊,摟摟抱抱啊,再親幾下,氣氛上來了,我想你自己自然就會了。”張翠山咽著吐沫,皺著眉頭,不做聲。殷素素道:“來,我教你怎麼親哈~”說著,俯下身子,腳下一滑,穩穩的親在了張翠山的嘴上。張翠山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慕容萱道:“喂,你,你一個大男人,竟然親五哥,你,你好不知羞!惡心死了!”殷素素也瞪大了眼睛,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就這麼沒了,還給了個呆書生。
張翠山推開殷素素,殷素素擦擦嘴巴,跳下床來,站在一旁不言語,張翠山急忙坐起身,慕容萱掏出手帕,擦著張翠山的嘴巴:“五哥,要不要去漱漱口啊?”張翠山擦著自己的嘴巴,看著殷素素,不做聲,搖搖頭。殷素素想了想,道:“好了,教也教了,試試看吧~”說著,推著慕容萱,慕容萱仰面躺在床上,張翠山看了看慕容萱,慕容萱抓著張翠山的手,張翠山歎了一口氣,慢慢的趴在床上,看著慕容萱。
殷素素道:“學著我剛剛那樣,聞一聞。”張翠山慢慢的俯下身子,慕容萱紅著臉,看著張翠山,張翠山聞著慕容萱身上的香味,又怕自己真的和慕容萱有什麼肌膚相親,控制著距離,雙臂禁不住顫抖起來。慕容萱抓著張翠山的胳膊,道:“五哥,你怎麼發抖啊?”張翠山支吾道:“我,我緊張。”殷素素搖搖頭,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個男人!”張翠山看著慕容萱,慕容萱閉著眼睛,張翠山猛地翻開身:“不行,我,我做不到!”殷素素心道:“你這呆書生,看不出來,還真的這麼正派~”口道:“你這家夥,這麼點兒事情都做不好,還能做什麼?”
張翠山皺著眉頭,道:“恩客,恩客也不一定要這樣。據我所知,有些名士,去會見花魁,不過是詩詞答賦,吟詩作對,哪有你說的這般不堪!”慕容萱也翻起身來,靠在張翠山身上,點點頭:“對啊,哪有你說的這般不堪。”殷素素嘲諷道:“你這臭丫頭,剛剛躺在床上等他親你的時候,怎麼不這般說啊?”慕容萱看著張翠山,不做聲。張翠山道:“你這方法行不通,分明就是在作弄我們!”殷素素道:“好啊,你說我的方法不行,你說一個我看看。”張翠山想了想,道:“雖然被人害人都是青樓女子,但是,我也問過,她們有一個特點,就是喜歡帶著恩客夜出,而且夜不歸宿,也不是去恩客家,是去一些比較偏遠的景區,這樣,才會給凶手機會。也就是說,凶手的目標其實不是青樓女子,而是夜出晚歸的年輕女子,所以,晚歸,和夜出,才是這個問題的重點。”
殷素素想了想,道:“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是。”張翠山道:“所以,在我看來,如果這個人不是什麼大奸大惡,我們三個聯手,應該能制服他。只是,現在需要一個人來裝著晚歸夜出的女子。”慕容萱笑道:“我來啊~”張翠山搖搖頭:“但是,我發現,女子的屍身,都是被人扭斷脖子,依我看,是一招斃命,我想,那人武功,應該不是平庸之輩,我怕你有危險,還是算了。”殷素素笑了笑:“我有辦法。”兩人看著殷素素,殷素素笑著點點頭,看著張翠山。
是夜,一個女子站在橋頭,四下顧盼,慕容萱和殷素素躲在一旁的草叢裏,慕容萱道:“喂,真的行得通麼?”殷素素笑道:“放心好了,我的易容術,那是一等一的厲害,是不會有破綻的。”慕容萱笑道:“五哥這麼打扮起來,也挺像個女兒家的,話說,你也夠損的,竟然能想出男扮女裝。”殷素素道:“我還不是看他關心你?只有他真的關心你,才能答應這麼做,畢竟,我們都不知道凶手是什麼人,萬一真的是個厲害的人物,我們都得死。”慕容萱握緊了手裏的劍,道:“不會,我相信我們可以抓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