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桥笑笑,不做声,从怀里掏出一颗纸折的心:“求婚被拒,不难受才怪!”慕容雪回头看了看,关上了门:“怎么,快说说,嫣儿拒绝了你?”江宇桥把心放在桌子上,点点头:“嗯~”慕容雪试探着问道:“会不会是你说的太突然了,嫣儿一下子接受不了呢?”江宇桥看看慕容雪,哼笑了一下:“不是连你也和雨儿一样那么单纯吧,你也看不出来?”
慕容雪笑笑:“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再说了,你们在一起都八年了,嫣儿对你怎么样,你也应该知道,别胡思乱想了。”
江宇桥道:“雪儿,你可是一个督察了,观察能力不会这么差吧,你也不用怕我不高兴,你就说吧,今天打嫣儿进门开始,一直到你哥离开,她的视线有没有离开过你哥?”慕容雪道:“怎么说,他俩之间都有误会,或许,嫣儿只是想找个机会解释一下而已,你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误会了嫣儿多不好。”
江宇桥笑笑:“好吧,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你呢,和阿浩怎么样了?”慕容雪耸耸肩:“我俩好长时间都没一起出去玩了,也没什么进展,还是老样子,看来咱俩的喜酒,都有的等了,呵呵。”两个人不做声,仔细的看起文件来。
慕容雪道:“宇桥,这么看来,这个团伙应该是属于国际性的。所谓的大力,有可能只是一个小角色,我们是不是应该放长线,钓大鱼呢?”江宇桥想了想:“我觉得也是,按照报告上的信息来看,大力只不过是一个牵线搭桥的人而已,幕后,肯定还有一双黑手在操控他,这个黑手,才是我们的最终目标,这样吧,我们加强码头的排查力度。”
慕容雨摇摇头:“光是码头不够,海关方面对码头一向看的就很严,我觉得,码头附近的大型场所,又比较偏僻的那些,是他们藏货交易的最好地点,因为地点够偏僻,有足够大,才有机会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出货。”
江宇桥点点头:“那这样,我们先在附近安插一些狗仔去嗅一嗅,如果真的闻到了什么气味,回来再接着部署。”慕容雪点点头,表示赞同。
慕容雨轻轻的打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慕容天厉声问道。慕容雨放下了包,环抱住慕容天的脖子:“爹地,人家今天拍了一天的戏了,真的好累了呢,所以就出去放松了一下,何况是和姐姐,浩哥,宇桥哥他们在一起,他们又不是坏人,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呀,浩哥送我回来的,这不是挺好的么?”
慕容天轻轻的拍了拍慕容雨的手:“你这个丫头,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外面不安全,你又这么大神经,爸爸是担心你。”慕容雨想了想:“那,女儿答应你,如果没有工作,以后十二点以前肯定回家,行不行?”慕容天慈爱的笑笑:“好了,你也挺累的了,早点儿回去休息吧,明天是不是还要去片场啊?”
慕容雨点点头:“嗯,明天就杀青了,我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到时候我陪你去爬山,打高尔夫,好不好啊?”慕容天笑笑:“行,依着你~”慕容雨在慕容天的脸上轻轻的啄了一口:“我就知道,爹地最好了!我去休息了哦~”慕容天笑着点点头,慕容雨蹦蹦哒哒的就上了楼。
慕容雨洗漱完毕,换了一身衣服,又看了看剧本。明天的戏很简单,就是演钟雪霞在知道朱无视为了自己争夺天下以后,一个人来到幽谷边,一大段的独白之后,纵身一跃跳下山崖。
慕容雨看着剧本,无奈的摇摇头:“为什么钟雪霞最后要自尽呢?朱无视这么爱她,她应该好好珍惜才是,这么草率就结束自己的生命,和她的性格,质量,都不相符啊,她应该是一个很坚强,很有主见的人,这个结局真是太不合理了~这是什么破编剧啊!”说着,撇开了剧本,躺在床上,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梦里,一个男子,一袭白衣,站在她的面前,却看不清脸,拉着自己的手,不断的奔跑着,旁边不断滋生出荆棘,拦住他们的去路。那个白衣男子不顾一切的拨开荆棘,身上被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慕容雨跟在他后面,一不小心摔倒了,脸重重的摔在地上,突然掉到了后宫里,自己躺在床上,一颗黑珍珠摆在自己的面前,闪闪发光。
慕容雨捡起黑珍珠,看见自己印在上面的影子,那个白衣男子依旧站在自己两米远的地方,慕容雨问道:“你是谁啊,怎么不肯转过来,让我看看你?”那个男子不做声,只是往门外走去。慕容雨还想说什么,只觉得耳边一声炮响,吓得她一个机灵坐了起来。慕容雨擦擦额头的汗水,按下自己床头的闹钟——一门小炮,拿起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