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温彻斯特兄弟离开了地堡,等汽车的引擎声远去,原本如同牵牛藤一样缠着拉斐尔的加百列,在和拉斐尔相处这么久之后,终于冷下了脸:“你疯了么?”没有了之前的戏剧腔,“让他们去找该隐?”
这样画风突变的加百列,拉斐尔一点儿也不意外。就像是他现在能够准确的捕捉加百列愤怒的情绪一样,加百列也能够感受到他现在近乎愉悦的情绪:“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么,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呢?”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失去了笑容的加百列身上平添一股气势,此时的他与假装‘恶作剧精灵’的他判若两人。此时的加百列,才是那个统领一方天使,与黑暗相抵抗且不落下风的炽天使。
如同没有意识到加百列的怒火,拉斐尔拉开了小书房的木椅,坐了下来:“你既然不希望我离开地堡,那么我就不离开地堡,在这里陪你好了。”温彻斯特兄弟和卡西迪奥进来的太过于巧合,那个时候加百列正在身体力行的制止拉斐尔。
“你知道的,”拉斐尔的语气很坦诚,甚至带着纵容,“我对你一向有求必应。”
“我的要求是让该隐自己一个人好好冷静,而不是让你该死的派人去打搅该隐!”加百列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这是你去不去的问题么?从头到尾我想要的就是‘让那个该死的印记留在操O蛋的该隐的身上’,而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