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机听筒那边传来喧闹的酒吧音乐显示……似乎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可是罗伊说:“是要紧事,你的赶紧过来。”
“过去陪你喝酒?抱歉,没兴趣。”
罗伊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直接报了一个地名,直截了当的挂掉了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杰森在一片昏暗闪烁的酒吧旋转灯里找到那个红头发脑袋,他正在和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说着什么,笑的前俯后仰。
“罗伊·哈珀!”杰森叫了一声,“现在可以说你的要紧事了吗?”
“何必这么着急呢?”罗伊闻声,懒洋洋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先喝一杯……”
“我说了,我不是来和你喝酒的。”杰森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他身边。
“你真没意思……”罗伊嘟囔着,把身边的女孩打发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张报纸递给了他,“第三版,上个星期的谋杀案。”
“我不是警察,也对开展侦探业务没什么兴趣。”
“嘿!”罗伊把报纸卷起来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看都不看就下结论!”
杰森只好从他手里接过报纸,在一片娱乐八卦之间找到了那一小块关于谋杀案的报道。
“当局想把影响降到最低,网络上删帖很快,所以几乎没有什么动静,但是纸媒只要报道出来就会留痕迹……你看看他们对于死者致命伤的描述。”
“有什么特别——”杰森遽然顿住,半响呢喃,“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罗伊把报纸折起来放进了口袋,“特制的两把兵刃,又细又长,中间带血槽,杀人时一击毙命——大种姓刺客的惯用手法,可是大种姓已经覆灭,喜马拉雅山大会室永远封闭,我们亲眼目睹了惨剧发生的现场——”
“大种姓”这个词的对于杰森来说永远不会陌生。
那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刺客组织,或者说是一个供以修行的地方,它存在于喜马拉雅山深处,可是世界上任何一张地图都找不到它。
从拉萨路之池复活之后,他就被塔利亚送到这里去修行。
后来他告别了他的老师达珂拉,离开喜马拉雅山,成为了红头罩……而当他再次回到那里时,看见的却是覆灭的大种姓。
他的老师,那些修行者……无一例外都被杀死。
这件事最终的解决者依旧是他,他和他的两位朋友调查了所有的真相,消灭了坏人,此间乱七八糟的琐碎不提也罢,可是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久到他都快要忘了,纽约的街头却出现了一个疑似大种姓刺客的杀人凶手?
“会不会有人冒充?”他问道。
“不止这一起,”罗伊低声回答,“我在暗网上买来的消息,还有一起谋杀,就发生在昨天。”
“一共有几起?”
“就这两起,”罗伊道,“探员们连第一起都还没有查明真相,当然普通人看不出来什么,可是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被杀的都是什么人?”
“一个是个大学教授,另一个……皮姆科技集团的员工。”
作者有话要说: 请,大家,多留言,爱你们。
这两天天气有毒,大家注意穿衣保暖,别感冒了。
么么哒。
☆、
距离艾斯若从明尼苏达的实验基地回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不知道布鲁斯从哪来找来的灵丹妙药, 不过一个星期过去, 她断掉的左手腕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差不多都可以拆石膏了。可是阿尔弗雷德不同意, 他甚至搬出了那天提姆和艾斯若的对话, 说明她当时同意不那么快的拆石膏。
艾斯若思考了一下阿尔弗雷德反应这么激烈的原因, 觉得大概是这个家里的人都经常受伤,但是从没有一个人会严格的遵从潘尼沃斯医生的医嘱, 艾斯若要相对听话些, 于是管家这次态度十分强硬。
他不让艾斯若拆石膏, 残着一只手的艾斯若就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她也乐的清闲,每次心里有点负罪感觉得自己应该努力的时候, 看见桌子上的电脑或者达米安的零食, 注意力就会被转移走,然后理所当然的成为咸鱼。
达米安埋怨她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干, 还把零食都消灭完了,艾斯若揪着他的后颈反驳:“我可是个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