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似乎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那好吧,这样一来参赛的曲子就能定下来了,现在只差练习了。
这个可难不倒她。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迹部大爷的戏份比忍足都少tat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嘤,然而我的能力完全描述不出大爷魅力的十分之一啊【允悲
☆、决赛前
练习是枯燥的。村上优在一天天一次次的反复练习中再一次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
尤其是每次认真练习结束后都只能得到藤井礼人‘中规中矩’这样的评价。
中规中矩的发挥,虽然没什么错处,可也没什么亮点,放在比赛里已经是变相在宣判不合格了。
村上优停下,反思着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的短板在于情感,这一点村上优一直都很清楚。
参加比赛这么久,她早已摆脱懦弱,愿意将自己的感情分享出来。然而现在的问题是,她有了把感情传递出去的愿望,却失去了传递的方法。
就像写作文一样,心里澎湃着表达的欲望,笔尖流泻出来的却是一潭搅不动的死水。
更何况这个主题...她一边想要诉说,一边感到无可诉说。大概是这种经历实在太大众,又太平常。
果然,为了证明自己而参加比赛还是太莽撞了啊。她甚至连自己处于什么水平都不清楚就报了名,还想当然地认为自己肯定还保持着原来的水平。
完全没想过这么久不弹钢琴的自己早就生疏了。
可现在也不是想这么多的时候。明天就是比赛,她没有多少时间了。
她只懊恼自己的莽撞,并不为参加比赛而后悔。无论能拿到什么成绩,都是她自己应该承受的结果。
用契合度来模拟的话,这首曲子和自己之间的契合程度大概只有百分之六十左右?
可以表演的曲目都已经试了一遍,这首曲目已经是她弹起来相对顺手的了。
继续找更合适的根本是无稽之谈,且不说能不能找得到,只联系时间而言,对她也是根本不够的。
只能将就了啊。真不甘心。
村上优合起钢琴,拉了藤井礼人往家的方向走。
一想到只能发挥成这个样子她就鼓不起干劲,这个时间,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一夜好眠。
*
再睁开眼就是比赛当天。
身边的位子和昨天一样空着。仅仅一天没有人落座,这张课桌上已经多了不少格格不入的痕迹,与课堂内容不符的课本,还有分放了好几堆的试卷和作业。
午饭后,她一个人早早回了教室,收到提醒短信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未把曲目名字发给赛方。
她总潜意识觉得会有更好的选择,于是下意识地把要发的短信推了又推。
村上优仍不甘心的练习着寻找感觉的时候,接到了一通忍足侑士的来电。
她和忍足侑士互相交换了号码已经很久,但是几乎没有联系过。毕竟不是太交好的关系。能让忍足侑士打电话过来的应该就只有幸村葵这一个原因吧?
等一接通,还没来得及问一句话,村上优就听忍足侑士急急问道:“村上你和葵在一起吗?”
是少见的焦急语气。她几乎能想象出忍足侑士拿着手机因为她将要出口的回答皱起眉的样子。
“不,”村上优回答,“我在酒吧练习。”怎么了吗?
电话那头冷静了一会,简短地回答道:“我有些事想找葵谈谈,既然你不知道...没事了,再见。”
“恩...”没等村上优将再见说出口,通话就被另一方切断。
这么急啊。
忍足侑士的急躁传染了村上优,让她也隐隐对幸村葵担忧起来。
她再次给幸村葵发了问候短信,之后就把手机反扣在一边继续曲目的练习。
被冷落在一边的手机不停明明灭灭,却因为屏幕朝下而没有被人发现。
该出发了。
村上优给酒吧落锁,戴着耳机走在路上,感受到手机在口袋里不停地因为受到消息而震动,一直到坐上了电车才掏出手机查看。
可锁屏界面什么未读消息都没有显示。
村上优打开通讯软件,看到几十条显示已撤回的消息,全部来自一个消失近两天的人。
电车在中途的站点停车,门口涌进来不少乘客。
这可不是打电话的好时候。村上优看着最近一条一分钟前撤回的消息,动动手指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