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赶紧把手松开,像个小学生一样低头走进去。
“福尔摩斯小姐,你去工作台处理那些魔药材料——”斯内普抬抬下巴示意,阿莎梅尔看着斯内普教授平常用来熬制魔药的工作台,上面堆放了各种草药,并没有软体动物,不由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乖乖地点点头,快步走到台前从抽屉里拿出银制小刀动起手来。
“至于你,马尔福先生,那两桶鼻涕虫。”斯内普教授冷漠地开口。
嘎?这角色颠倒了吧。阿莎梅尔看着德拉科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很显然他也没有猜到这种情况。
“马尔福先生,你还有什么疑问吗——”斯内普教授不满地死皱着眉毛。
“没…没有。”德拉科连忙跑到另一边处理鼻涕虫,阿莎梅尔连忙扭过头,切雏菊根。
斯内普教授似乎在熬制一瓶很复杂的魔药,因为阿莎梅尔处理了很多不同种类的草药。他把那些东西一项一项加了进去。
阿莎梅尔觉得斯内普教授熬制魔药的时候最有魅力,平日里冰冷的面部线条变得柔和起来,那种表情只在她看过那张照片上见过,那时斯内普教授注视的人是她的生母。
阿莎梅尔悄悄打了个哈欠,好困啊~QwQ
“你可以走了——”斯内普教授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离开坩埚,但是阿莎梅尔觉得他似乎注意到自己刚才的小动作。
阿莎梅尔点点头,离开工作台,德拉科起身甩了甩手上粘稠的汁液,准备和她一起离开。
“我说的是,福尔摩斯小姐可以走了,马尔福先生,继续你的劳教服务——”斯内普教授不紧不慢地出声。
咦?阿莎梅尔看了看站着笔直的斯内普教授和一脸苦巴巴的德拉科,决定自己还是不打扰教父教子交流感情了,告辞。
这时却发生了一件让阿莎梅尔没有想到的事。
“你们……”阿莎梅尔抄小路时撞见哈利和秋张在亲吻,一时有些尴尬。
“喔,阿莎梅尔…”哈利脸红的可以冒出烟来了,但他一直没有放开秋张的手。
“你好,福尔摩斯小姐。”秋张显得淡定多了,但脸上还是浮现一抹红晕,看起来整个人都变得娇艳起来。
阿莎梅尔觉得自己被喂了满嘴狗粮,但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有点为德拉科感到尴尬orz
“我不会说出去的。”阿莎梅尔在哈利欲言又止的表情下开口。
“啊,真的很感谢……最近关于我的舆论有些不友好,我不希望秋张受到伤害……”哈利在秋张妙曼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阿莎梅尔有些惊讶于哈利心思竟然这么细腻,在心里给他印象分涨了不少,至少在男友方面,他做的很好。但又想到自己另一个好友塞德里克,又开始惆怅起来。自己无意识拆了官配啊——
“凯特,你的魔杖怎么换了?”回到宿舍时,阿莎梅尔发现自己室友的魔杖颜色变深的许多,她记得凯特曾说过她的魔杖是白蜡木。
“我原先那根魔杖出了点问题,只能先用我母亲的魔杖。”凯特拿起鹅黄色天鹅绒绸布擦拭着杖身。
阿莎梅尔好奇地凑过去,“魔杖不是只认准一个主人吗?”
“那只是字面意思,亲密的人之间相互使用对方的魔杖是不会被排斥的。虽然我妈妈的魔杖是栗木的,但杖芯跟我一样是独角兽的羽毛,所以我用起来跟我那根差不多。”凯特放下绸布,甩了甩魔杖,一串调皮的碧绿色光点从杖尖溢出,继而散尽在空气中。
“…父母的魔杖…可以影响子女的魔杖吗?”阿莎梅尔感觉自己脑中不断回想着奥利凡德说过的话,桦木,媚娃的发丝和龙的神经。另一根材料使用法国梧桐。二十年前被卖给一位很有魅力的小姐。如果自己的杖芯是和贝德维尔一样,那么杖身呢?她现在知道桦木的持有者,并且是成年男巫只有也一个人——斯莱特林的院长斯内普教授。
“是啊,你怎么了?”凯特发现自己的好友又开始处于游神状态,好心地问了一句。
阿莎梅尔摇了摇头,脚步虚浮地走回自己床边,呈大字倒了下去。她觉得斯内普教授对自己那么好的原因似乎都得到了解释,如果他们之间是那种关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