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你本来的样子看起来舒服。”
然后就是床事。
“阿淡,你不要绷这么紧,女子初夜,绷得越紧张越疼。”
真的很疼,不止身体上的,更是个体意志被他人强行支配的疼,贯穿灵魂,撕心裂肺。
“我不喜欢用强的,你不要哭,你哭,会让我觉得在欺负你。”
“七童,你给我一瓶化功散好不好,我是医师,我自己就能配出解药来。”我放弃了尊严,流着泪求他。
“不可能,”七童道,“考虑到你有配解药的能力,我已经下令让花家将所有的化功散都毁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
☆、婚姻
婚后,化功散的药劲渐渐散去了,我终于恢复了自理的能力,
不再在小楼住,花满楼转而带我搬去了一所山庄,同样种满花,花香馥郁,属他名下经营的产业之一。
“你是这里的女主人,仆侍小厮什么的,若有不合心意的,尽管按族规打发了去,不用过问我。还有,这是开启山庄藏经阁的令牌,你素日最爱读书了,想看什么书,直接去拿来,有这块令牌,那里的死士不会拦你。”
我去拿了书,拿了一大摞,成日浸在书籍的世界里。不这样把脑子填满,我怕我会发疯。
狼青也被花满楼移到山庄来养了,每天有专门的小厮遛,根本已不再需要我陪。
看书之余,丫鬟婆子们怕我闷出事来,她们没法跟花满楼交代,就会想法设法带我到外面放风,让我看看花,看看草,看看假山池沼、蓝天白云。
我远望着园林无垠怔怔地出神,无意识思考花满楼究竟为什么非要吊死我这棵歪脖子树上,明明强扭的瓜不甜他是知道的。
……大概,正因为瓜不乐意,他强扭起来才有乐趣?……
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儒雅、清隽、家财万贯、有权有势,真|真|世界上第一十全十美的玉公子。
他这样的优秀男子,要什么女人要不到,非得跟我死磕到底?
我又想起了现代读的某本书,关于生物医学上的一条理论,随着激素分泌的消减,人对另一个人的兴致是会在一年内彻底消失的。形容的不太精确,但差不多是这么个说法。
这使我重新燃起了希望,这是不是代表,花满楼对我的兴致也会在婚后一年内消失?
对,就是这么回事,我和他一不门当户对,二对他事业起不到助力作用,三又没出色的姿容,激情过后,他理智恢复,必然就发觉了我对他的一无用处。
届时,我就可以向他要和离的休书。
他会给我的。
“你这几天怎么回事,这么开心,想开了?”书房里的时候,我研磨,花满楼处理商务,抬眼问我。
“嗯,想开了。”我简直抑制不住嘴角疯狂上翘的笑意。
花满楼若有所思,搁下了墨笔。
“说说,如何想开了的?”
说,当然不可能说的,真要说出来了,反倒会激起他一年后不给我休书的意气,激情这种东西,还是慢慢磨去,最为无形且致命。
“……”
“怎么不吭声了?”花满楼警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你不是想开和我在一起过日子了,你是想出了如何脱离我的法子了。”
“来人——”
“公子有何吩咐?”
“派人去检查检查,夫人是不是又暗自收拾好了准备跑路的包袱了。”
“是。”
仆侍去检查,什么都没检查出来。
“回禀公子,夫人居处很干净,并未搜出什么不该存在的包裹物什。”
“……”
“……退下吧。”
“是。”
“阿淡,”他起身走了过来,我不禁后退向墙壁,“知道么,从当年初在一起比邻的时候,我就一直很好奇你小小的脑瓜里究竟装了怎么奇妙的物什,乃至于让你的一举一动、一思一想都与众不同。”
“你很聪明。”
我:“但还没有足够聪明,否则也不会落到你手里。”
花满楼:“很抱歉,当初利用你对我的信任囚禁了你,但不这样,我实在不知该如何留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