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可以试着换一招，你的招式不能被固定住。”
“明白。对了，”女孩问他：“那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实力强大一点的对手吗?”
“……”
两人越走越远，声音也越来越小。
等到两人彻底消失在视线里，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注视着这一幕的瘦小男人这才滚出来，跌跌撞撞地爬向相反的方向。
“必……必须告诉老大……这两个疯子可能要来他的地盘了!”
他之前为了食物，闯入别人的地盘，结果就在他要被对方杀死的时候，却突然跳出来这恐怖的一男一女。
被救的他并不感激，甚至更加害怕。
女孩和韦伦并排走在黝黑的下水道里。
这一个多月以来，养好伤的女孩为了尽快强大起来，不断跟在韦伦身边学习各种搏斗技巧。
韦伦也不藏私，甚至为了加快她的学习进度，不断让她在战斗中学习。
“韦伦，你为什么不让我使用武器?”女孩对于这件事儿有些好奇。
“武器只是附加物，肉体的强大才是一切。”
“回头我再教你其他的必杀技，学不学的会就看你的悟性了。”
突然，两人脚步同时一顿。
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些声音。
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不用回头，大概很快就可以开始今天的教学了?”贝贝歪着头，满脸天真的笑容。
韦伦扯了扯嘴角，露出尖锐的牙齿，五官也更加的狰狞。
两人顺着声音，毫不意外地看到两帮人在对峙。
韦伦眯了眯眼：“是他们!”
“你认识?”贝贝兴奋地看着场中交战的两拨人。
韦伦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两帮人，对她招招手：“走，今天带你干发大的!”
突然降落到战局中心的两人直接成为两帮人的目标。
“哈，居然是你，韦伦!”一方人也认出了韦伦，从腰间干脆地掏出一把抢，对准了他：“永别了，怪物!”
“叮!”
子弹打到韦伦的身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不不不，这不可能!”
对方惊恐地看着韦伦，又看了看冒烟的枪口，还来不及动作，就被身前的贝贝从下往上的一脚，蹬在了下颌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姿势准确，但是力度还不够。”韦伦说着，一把举起对方，用力将人扔向了地面。
男人立刻就咽了气，鲜血缓缓从嘴角溢出。
见状，两帮人不再有藏私，立刻全都拿出了武器，齐刷刷地对准了场中两人。
“闪身要快，抓腕要准，掐喉推顶和右脚后绊要相错用力，一致完成，跪膝顶肋要使力量贯于膝尖。①?”
对于这种阵仗，韦伦并不畏惧，赤手空拳上阵，一手一个，甚至还颇有闲情逸致地一边战斗一边解说。
贝贝也有样学样，甚至能够举一反三地将之前学过的动作也融入进来。
这一次，她甚至可以同时对上三个人。
而在她顾不到的背后，不时有人偷袭，韦伦则眼疾手快地扑过去，利落地解决掉。
“永远不要放松你的背后!”
“明白!”她咯咯笑着回应。
没多久，全场所有人都倒下了，有气儿的寥寥无几。
她伸了个懒腰：“今天打的才够过瘾。”
“就是有点无聊。”
韦伦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单纯的杀杀杀也太没意思了，也太没追求了。”
“韦伦，你的追求是什么?”
韦伦眼神有些恍惚：“被地上那群人正眼相待。”
“至于我，我要成为哥谭响当当的大人物!”她幽幽地看向头顶，视线似乎要穿过地面，语气温柔似水：“某些人欠我的，我都要一一拿回来……”
“韦伦，和我一起爬上去，怎么样?”
韦伦心动地伸出手。
“不过我们得先起个名儿。”
“我叫vengeance(复仇)，至于你，”她捧着韦伦的脸，笑靥如花：“The killer Croc(杀人鳄)。”
韦伦的眼里闪烁着激动，利齿在黑暗中反射着令人心寒的光芒：“这个名字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