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大魔王的声音。
倒是大魔王的手一直还在她身上摸着。
这家伙装哑巴是个什么意思?
难不成还怕尴尬不成?
楚歌试探着又说:“尊上,您是让我的身体洗筋炼髓了吗?”
洗筋炼髓的药物都是世间至宝,所以纵然洗筋炼髓有能把废材变天才的效果,但几乎没人能凑齐这些药。
最主要是就算凑齐了,很少有人能挺的过去洗筋炼髓的至疼至痒感。
楚歌都不懂大魔王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她能挺过去。
她的问话依旧是石沉大海。
明明知道她现在声音这么难听迫切需要一杯水润喉,可这只大魔王也没有要帮她递来杯水的意思。
楚歌问了两次之后发觉,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嗓子就像是干裂成了无数瓣,她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
所以哪怕有无数个疑问,她也没法再问大魔王。
等她终于被大魔王从温泉里抱出来的时候,楚歌哪怕看不见,也有种终于从地狱爬出来般的错觉。
大魔王将她抱在一个干净的浴池里将她里里外外的洗刷了一遍。
真的是里里外外,就连那个地方他都没放过。
楚歌决定等自己身体能动的时候,她一定第一时间先把大魔王的手砍掉。
麻蛋这只手让她已经忍无可忍。
她被大魔王一件件的穿上衣服,大魔王还在她头上戴了个头冠。
头冠上的流苏垂落在她的脸上,让她实在不适应。
后来,她头上又遮了个头盖。
有一根绸布被大魔王绕在了她手上。
唢呐锣鼓的声音远远近近的响起。
这喜庆的声音,让楚歌渐渐明白了大魔王在做什么。
他要和她成亲。
妈的,成亲就成亲,这家伙干嘛让她变成一个不能说话不能动的布娃娃。
难不成觉得她会逃婚?
或者是怕她会拒绝他?
这种男人,真尼玛的可怕,黑化起来简直不是个人。
这家伙该不会是想着一直都把她变成个不能动不能说话的布娃娃吧?
想想就糟心。
果然男二这种生物就该一辈子孤独终老。
“一拜天地”的声音响了起。
楚歌的头由大魔王扶着微微朝前颔首,到了夫妻对拜的时候,大魔王将头贴在了她的额头处。
他抱着她一路走啊走,左拐右拐,似乎走了很久很久。
再后来,他把她放在了床上。
是寒冰床?
魔宫的地底暗室中有魔气孕育而成的天然寒冰床。
但宿主一直没有进去过,因为宿主的小身板根本承受不住一丝丝的寒气浸体。
楚歌如今洗筋炼髓等于一切重头来过,她也没法承受寒冰床散发出的寒气。
但大魔王将她放在了床上。
就在她冷的身体都要僵住了的时候,大魔王的唇吻上她的唇。
他的口中有液体,在他的舌撬开她的打颤的牙齿时候,那些液体尽数灌进了她的喉咙里。
滚烫的感觉沿着喉咙蔓延在了身体的五脏六腑。
寒冷瞬间就被驱散了。
而且这种喉咙以及身体被液体滋润一遍的感觉可真是太好了。
所以等大魔王的唇再一次触到她唇上时候,不等大魔王撬,她已经张开了嘴巴。
大魔王喂给她的是酒,是加了药草的酒。
接连被大魔王喂了三次,到了第四次的时候,大魔王的唇刚凑近,她已经自己贴上去口允吸了。
可这一次大魔王的口中什么都没有。
只有浓烈的酒的味道。
他的手解开她的腰带,解开着她身上的那些系带。
楚歌很冷,但又很热。
冷热在交替,她又一下子被大魔王灌了那么多的烈性酒,就算她自己酒量很好,可她这身体却没有半分的酒量。
迷迷糊糊的发觉大魔王的口中没有她要的液体,她很是不爽的哼了一声。
但因为大魔王口中的烈酒味道,她没舍得放开他的唇,只用舌一点点的,贪婪无比的扫荡着他口中每一丝丝的酒液。
大魔王的手似乎是受她暴躁情绪的感染,加快了解开她衣服的动作。
一件件红色的衣服被抛的四下都是。
这一间大红色的屋子中,两个不着丝/缕的人是唯一的一抹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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