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rachel呢,刘rachel她是不是在你那里?”金叹的下一句话让他停下了滑下红色按钮的动作,事关刘rachel,他有了点听下去的兴趣,最主要的是,他困惑于金叹问题的含义,难道是被金叹知道了什么?
一直以来,她从不愿意提及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每当他说起,她都会避重就轻地逃开这个问题,他常常会想,究竟在她眼里,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交往中的男女朋友?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吐露心声的,有着亲密的关系的熟人?亦或者是不能公开关系的秘密情人?更甚者,她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床-伴?
每每望着她越发淡漠疏离的眼睛,他感觉自己永远也别想在她身上找到那个答案,可是他也绝不会这样就去放弃。
有一点是他能够绝对肯定的,那就是,她心里留有他的位置,这样就足够了,也许现下只是一小部分,但未来,他会让自己一点点占满她心底的那个地方。
那是他第一个吻过的女孩,第一次偷尝禁果,在套房的那张大床上面,十指紧扣着,跨越过那道禁区,那是第一次,他如此想要拥有一个女孩,也是第一次,他想要牵着一个人的手,走到时光的尽头。
这是在车恩尚身上从未感受过的,当年和金叹的争夺,现在想起来是那样幼稚,曾经那样的疯狂过,却也只是过了几年时间,那种心情已经不复存在,回想起来是如此可笑的,让人费解的青春期啊,为了争一时之气,混杂难明的感情被误解成为了爱情。
是爱情吗?他也说不清了,一种莫名的情愫,却不是刻骨铭心,坦坦荡荡的放手,彻底地,不给自己留下一丝绮意。
“你在酒店的话正好,帮我找找她,我担心她……”这话完美地让他的不耐烦上升到了极点,担心?金叹的担心……对象是刘rachel?这要让他怎么理解才好,抛着怀孕的女朋友,担心起自己前任未婚妻,这算什么理论?!
“自己女朋友出事你倒有心思问起前未婚妻来,难道想要吃回头草来挽救帝国吗?”不自觉地提高了些音量,他恶毒的讥讽道,讲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语气里面包含着浓浓的醋意。
“我没功夫听你的嘲笑,崔英道,好歹你也是宙斯的理事,找个人对你来说是什么难事吗?我查了GPS,她现在就在宙斯里面!”
金叹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她,这个疑问他很上心,“她在宙斯,”他顿了下,回过头便看见她蹙着的眉心,勾唇一笑,示意她马上就好,“不在宙斯,又关你什么事,你找她做什么?”
转过脸,看着墙上的那幅抽象油画,是她亲手画的,想到这里,心情又好了起来,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嫉妒心理是那么强大,听着电话里金叹越来越激动的问话,他忍不住冷笑,“你说出来,我考虑看看,毕竟你现在绯闻缠身,还是少和她接触的好。”
“恩尚都是因为她才动了胎气,大家都在找她,李代表怕她出事,你到底帮不帮忙!”
“不可能!”果断地否定了金叹的第一句话,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金叹,别什么脏水都要往她身上泼,这些年来你做的那些破事还不够……”
“砰——”
这时候,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床上一片凌乱的痕迹,但那个女孩,已经失去了踪迹……
生活不是童话故事,千万不要幻想自己一定能够得到幸福美满的结局。
这个故事的结局,是那个自己,因为在那一刻没能抓住那个女孩,而一直活在悔恨里。
……
—— All to often, we mask truth in artifice. Concealing ourselves for fear of losing the ones .we love or prolonging a deception for those we wish to expose.We hide behind that which brings us comfort from pain and sadness, or use it to repeal a truth too devastating to accept.
我们总是利用各种手段掩盖真相,或者是暴露其他来维持谎言,以此隐藏自己对失去所爱的恐惧。我们或是蜷缩在痛苦与悲伤带来的慰藉里,或是企图利用它阻止毁灭性真相的暴露。
……
刘rachel偏着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张不能够再熟悉的脸,不论是18岁还是23岁,眉宇间那股孩子气始终没有却岁月洗尽。
是他,不是他……
床上的人霍地一动,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崔英道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在虚空中抓了两下,好像在追逐什么东西,刘rachel这才发觉,他的身上并没有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