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曦笑嘻嘻地勾着他的脖子，笑容柔和了冷艳的妆容，“布鲁斯，你怎么来了?”
“接你啊。”布鲁斯揉了揉她的发顶，把小姑娘放下来，“上车吧。”
黎曦拉开车门坐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出零食咔嚓咔嚓地吃着。
布鲁斯倾身，给她把安全带扣上，柔声夸道：“你今天真漂亮。”
黎曦摸了摸脸，镇定地答：“谢谢。但是我每天都很漂亮。”
布鲁斯笑了，宠溺道：“是，世界上怎么会有像小曦你这么漂亮的姑娘?”
黎曦理直气壮地扬起下巴，一副高傲的样子，“那是当然。”
布鲁斯笑着发动车子，大概黎曦是唯一一个露出高高在上的态度，却不让他反感的人了。
嗯，还有点可爱呢。
他可能是真的没救了。
……
一个月后，超人和露易丝的婚礼，受邀参加的都是两方的朋友，不是星球日报的同事就是正义联盟的同事……除了黎曦。
黎曦压低声音对布鲁斯这么说了之后，布鲁斯笑了，“你难道不觉得你是由蝙蝠侠的家属的身份出席的吗?”
黎曦一愣，捂着泛红的耳朵跑远，“布鲁斯!你真是讨厌死了!”婚都没求，就知道胡扯。
谁特么在外面瞎瘠薄传布鲁斯·韦恩特懂女人心思的?我去你个江米酿鸭子的懂!蠢死他算了。
白痴。
听力极好的克拉克闻声向布鲁斯看去，布鲁斯满脸的笑意还来不及收敛，被克拉克看了个正着。
克拉克暗自咂舌。
和布鲁斯搭档这么久，见他笑的次数都没有他和黎曦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见得多。
黎曦跑进新娘子待的房间，好奇地打量着露易丝，然后由衷地感叹道：“露易丝，你今天真漂亮。”
露易丝穿着纯白的婚纱坐在床上，又紧张又期待，便对黎曦笑了笑，“你以后结婚的时候会比我还漂亮的。”
黎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撇撇嘴，切了一声，“谁稀罕……”
露易丝笑了，也不问她和布鲁斯之前发生了什么。
黎曦坐在露易丝身边，好奇地摸向她的肚子，“咦，是个女孩呢。”
露易丝下意识地低头摸向肚子，露出温柔又甜蜜的笑容，“原来是女孩啊。之前我一直问克拉克是男孩还是女孩，他就是不肯告诉我，现在还没满三个月，医院也查不出来。”
“你们想好让谁做孩子的教父了吗?”黎曦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之后才收回手。
露易丝耸耸肩，“这个你该去问克拉克，他连孩子以后念什么大学都想好了。”
“Wow，初当父亲的人的神奇技能。”黎曦说，“我妈咪说，她当年怀我的时候，我父亲也是这样，小到扎什么样的辫子、穿什么料子的衣服，大到嫁人生子，他全都在脑中构想了个遍。”
露易丝抚摸着肚子，“我父亲也是。”
和露易丝聊了一会儿，被人通知婚礼要开始了，黎曦和露易丝拥抱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待会儿送你一件礼物。”
布鲁斯说露易丝的婚戒都是超人捏的钻石，他们应该不缺钱，也不喜欢那些千篇一律的礼物，所以她想了又想，想送他们一个特别的礼物。
露易丝戴上头纱，“我会很期待的。”
黎曦微笑着目送她离开，然后走过长长的红毯，在众人祝福的目光着把手交到克拉克的手中。
在他们对彼此许下永不离弃的誓言的那一刻，黎曦把手往下一压，又倏然握紧，眸中的金色加深。
那一刹那，金色的光点如同星子一般洒下，飘飘悠悠的，绚烂了整片天地。
场面如同童话一样美好。
“Wow。”参加婚礼的人忍不住伸出手去接那些星子，金色光点一接触到人体便消失不见。
更多的光点，是落在了草坪上，融入了其中，一株株幼苗从草坪里长出来，片刻间，草坪上繁花开遍，美得令人窒息，花儿一直蔓延到那对新人的脚下。
露易丝看着这片美景，不可思议地看向站在空旷地方的黎曦，黎曦对她微笑了一下，遥遥地举杯祝福。
本源灵力的作用不止是治病而已，用得巧妙，它甚至能创造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