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陵逝烟面色阴沉,一个小小侍童还敢玩到他身上来,那些阉侍的目光都投到他身上来,最可气的是朱寒一手淫水居然去抓他那里,把他衣服上都沾上了那种液体,他恨不得把朱寒剁成碎片。他胸口快速起伏了几下,对一个阉侍道:“牵条公狗来,让他好好享受。”
朱寒还在一边玩着自己身体一边求着别人,这回古陵逝烟真把朱寒当疯子了,他要离这个疯子远一点,免得又扑到他身上。古陵逝烟打开冷窗功名的门,走进了这座小屋,敞开着推门,点着灯在案几边坐下,看着在欲海苦苦挣扎的朱寒。
第二十八章
很快,阉侍便牵了一条大黑狗来,那条狗半人高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小跑过来。狗汪汪叫了几声,左顾右盼,不明白这是在干嘛,阉侍拉着锁链,把它拉到朱寒旁边,它嗅了嗅朱寒后退了几步,它不喜欢这个奇怪的人。
朱寒虽然神志不清,但也能看到这是条狗,他忍受着欲望的煎熬,茫然的看着这条狗。不用等古陵逝烟发话,几个阉侍已经上前把朱寒制在地上,让朱寒趴好。牵狗的阉侍摸了摸大狗的头,好似在安抚不安的狗,拽着狗链牵过去。
古陵逝烟在冷窗功名内看着这场景,连狗都不想靠近朱寒,阉侍把狗牵到朱寒旁边,越靠近狗越不想去了,一直在吠,前爪扒着地板,被阉侍强拖着去,想想它也是够委屈的。又上来几个阉侍把狗按住,让它跨在朱寒背上,牵着它的阉侍不停的摸着它的头安抚它。
只要让狗的那根东西进入朱寒体内就可以了,狗那根东西会自己硬起来,前端充血形成一个倒钩一样的东西,交媾的时候不会滑出,还可以带着母狗走。几个阉侍手忙脚乱的弄了一会,终于搞定了它们,然后就站在原地看着,免得他们又出了什么差错,看着一人一狗淫乱的交合,这才往旁边退了几步。
狗哼哧哼哧的喘息声和朱寒的呻吟充斥着冷窗功名,古陵逝烟冷笑的看着这场兽奸,右手掌一翻,蓝色光焰出现在他手心中,真是期待朱寒和这狗能生下什么怪胎,左手捏剑指,指尖蓝光一指蓝色光焰,低语一声:“去。”蓝光裹着光焰,两个相近的颜色几乎合为一体,光焰在这夜间犹如鬼火,直向朱寒而去,无声无息的打入朱寒体内,朱寒没什么感觉,依旧和那条狗交媾着。
虽然这是很可怕的场面,这些阉侍还都没见过,十分猎奇又不由得感到好奇。不过对于古陵逝烟来说并没有什么可看的地方,好似面前淫乱的场景是空无一景的场面,他毫不觉得避讳。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情欲与禁欲都是无谓的事,智慧没有修成的世俗之人才会对此执着。
他心头依旧那么厌恶这个侍童,他本可以一剑杀了朱寒,但是碍于宫无后,他很为难,但是出此一计,就算宫无后把朱寒带回去,那又怎么样,他可以等着朱寒怀个怪胎,最后赢的人还是他。他只是需要等一段时间,他从来不着急。
就这样淫乱的过了二十分钟,一人一狗淫叫着,古陵逝烟也看了二十分钟,估计着宫无后也快把定身解开了,就算宫无后来了又怎么样。他一抚横在前面案几上的昆吾,昆吾的剑鞘寒若坚冰,宫无后想弑师也必然失败。
场面不用赘述,实在没什么可言,古陵逝烟终于等到大狗把东西射入朱寒体内,他命人把朱寒和狗带走,再把这脏乱的地板打扫一番。
看着阉侍带着朱寒和狗离去后,古陵逝烟吹灭了案上蜡烛,冷窗功名陷入黑暗中,唯有外面的一丝月光洒落,那么清冷,他眉头一动,察觉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杀气。他静坐在案边,凝神闭目,那股杀意越来越近,直逼他而来,听到一阵风声,他睁眼,眼中肃然冷意,瞥见一抹红色身影伴着风声而来。听到凌厉剑声,他一拍案几,案上横放的昆吾倏然飞起,浮在上方与疾来朱剑相撞,发出“呛啷”一声清响,两剑僵持,互不相让。
古陵逝烟抬眼,见宫无后红色身影,宫无后手中紧握朱剑,与昆吾僵持,宫无后一言不发,眼中只有冰冷杀意。宫无后剑峰一转,躲开昆吾,直想取古陵逝烟人头。古陵逝烟抓住昆吾,把昆吾竖与身后,转身用昆吾在身后一挡,倏发几道剑气。宫无后脚一踏案几,半空中翻转,红色衣袍随之起舞,他对古陵逝烟已经无话可说,他攻势凌厉,招式利索没有什么花样,招招狠厉。
古陵逝烟也不还击,躲避宫无后攻势,把带鞘的剑一旋,架住头顶上方的朱剑,仰头看着笔直倒立的宫无后,从宫无后的眼中只看到阴冷的恨意,他心中一寒,笑了几声:“你这样的杀意还不够,是杀不死我的,你的心还不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