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能探查别人的记忆?”
“是的。”
我不得不一边连贯的打着字一边回答他。
“那脑死亡的可以吗?”
他锲而不舍的追问着,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想试试吗?局长?”
娜塔莎在一旁笑了起来,弗瑞叹了口气。
“我只是很好奇。”
“我也很好奇,所以你要是愿意让我试试的话,我不介意在你身上试试。”
他无奈的撇了下嘴,转向娜塔莎。
“娜塔莎,我好像招惹到她了,你能告诉我是哪里吗?”
“你没看见人家正在忙吗?”
娜塔莎的声音里一直带着笑意,我眉毛一挑。
“我只是越打字越生气,这么多九头蛇,弗瑞局长,这么多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搞事情,我怎么看你都只是没了一只眼睛??”
“嘿,我只是发现得比较晚。”
他为自己的辩解着,娜塔莎在一旁笑得不行,但又不敢太大声笑,看样子是怕扯到伤口。
我没好气的地看了他一眼,他好笑的笑了一声。
“简直跟队长的脾气一模一样,说的话都差不多。”
“所以人家两个才这么恩爱,对吧,爱丽森。”
我带了些得意的应了一声,手底下却一顿。
一直以来接连不断的键盘声消失了,房间突然安静了很多。
“怎么了?”弗瑞问了我一句,娜塔莎也看向我。
我抬起头在各看了他俩一眼,“局里有几个叫莎朗的?”
“三个,”娜塔莎说着坐起了身,“发现什么了?”
“三个里面姓卡特的有几个?”
我继续问着,他们两个互相对视了一眼,娜塔莎的表情严肃了几分。
“一个,莎朗·卡特。”
“有姐妹吗?”
“没有。”
“她跟佩姬·卡特有什么关系?”
“佩姬·卡特是她的姑妈,神盾局的创立人之一。”
弗瑞回答了我,没有隐瞒,连娜塔莎都惊了一下。
我在脑子里再次过了一遍皮尔斯视角的档案以及照片,再三确认没有出任何差错之后,才缓缓开口。
“皮尔斯安排了手下对她进行了几次的封闭训练,而正好为她进行心理测试与引导的那个心理医生是九头蛇的人。”
“你的意思是……”娜塔莎皱起眉。
“不管她是谁,她现在已经成为了潜在威胁。”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我看了他俩一眼,重新开始敲击键盘。
“把她写上去吧,爱丽森。”
我手底下又停住了,抬起头看向弗瑞,只见他无奈的耸了下肩膀。
“我在发现皮尔斯不对劲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点,不然我怎么会顺了他的意把她安排到美国队长的隔壁,然后再告诉美国队长隔墙有耳。”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她明明是住在纽约史蒂夫家的隔壁,又突然跑到了华盛顿史蒂夫家的隔壁,”我将鼠标光标向上移了几分,详细的记录下了情况,“我还以为是双胞胎。”
“队长跟我提到过,”弗瑞闭上了眼,“我提醒过他。”
这一下我理解了当时为什么我会被史蒂夫一把推进门内,不让莎朗·卡特看到我了。
我缓缓地叹了口气,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些惋惜。
“那卡特女士那边怎么解释?”
娜塔莎开口问他,我抬眼扫了一眼弗瑞,只见他又睁开了眼睛望着天花板,然后又闭上了,看上去像是累了。
“我来吧,你们就当不知道。”
我跟娜塔莎对视了一眼,她对着我无奈的笑了一下,也跟着闭上了眼。
手下依旧敲着键盘,但是放轻了很多。
第二天一早,史蒂夫带着威尔逊和玛利亚率先去了通讯室,托尼扮作的皮尔斯和娜塔莎扮作的那个女性理事会成员以及别的成员也已走到了大厅,国防部的人也非常配合的在外围戒严。
我看着托尼用着皮尔斯的脸对我眨了下眼睛,忍不住将嫌弃摆在了脸上,他似乎也反应过来了,又恢复到了那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上。
我在就位之后给他们传递出了信号,紧接着广播里面就响起了史蒂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