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多:“你不下去开车吗?”
马克:···
马克:“我是一个病人。”
马克:“你不下去开车吗?”
爱德华多:···
爱德华多:“新加坡的车道是左边的,跟美国是相反的,不太习惯。”
他们两个凑在电梯门前面,呆呆的站了一会,终于认识到了公关部走了之后就没人开车这个惨痛现实。
马克:“软件上找个司机?”
爱德华多:“我记得你的住址没有曝光?”
马克:“做地铁?”
爱德华多:“——除非我死。”
马克:“石头剪刀史波克蜥蜴?”
爱德华多:“——我们只有两个人,不需要石头剪刀史波克蜥蜴。”
马克:“那剪刀石头布?”
爱德华多:“——可以。”
马克:“我是石头。”
爱德华多没理他,按了电梯就去地下室了。
马克还没反应过来,扒着电梯门,问他怎么了。
爱德华多已经被他天然的凶残给折磨的话都不想说出来:“我是剪刀。”
马克:···
马克:“那你慢点。”
爱德华多:···
马克:“可是新加坡不是靠左行驶吗?你不会不习惯吗?”
爱德华多:“我想了想,反正在新加坡我也没开过车,所以没关系。”
医院的地下室和门口都很清净,没有爱德华多想象的那么多人堵着他们采访或者拍他们,所以他们两个很顺利的就出门。
上车之前,马克条件反射的想跑去后排做,被爱德华多一个凶残的眼神给提醒过来了。马克把背着的背包放在的后排,坐上了副驾驶。
爱德华多:“扎克伯格先生,你能不能稍微懂一点尊重人。”
马克:“萨瓦林先生,你能不能稍微不那么重视这些形式上面的东西。”
爱德华多:“让我开车就算了,还跑到后排去。”
马克:“——从概率学上面讲,这样子我们出车祸的几率是之前的两倍。”
爱德华多:“你信不信我让概率变成100%。”
马克:“——这些商务礼仪都是由剥削和压迫建立的,本质上我们不能滋长这种不平等。”
爱德华多:···
爱德华多都要崩溃了,说:“我们两个谁的公司市值比较大?!!
马克:“FB的本质是带给每个人更好的生活。”
爱德华多:“since when?!!”(从什么时候开始?)
马克:“since forever。”(从最开始的时候开始)
爱德华多:···
马克:“没办法,这个世界就是这么运行,稍微成熟一点啊爱德华多。”
爱德华多:“不要用这种教育后辈的口气和我说话!我比你还大两岁。”
马克想说什么,看看爱德华多,还是识相地闭上了嘴。
车缓缓地行驶了一段时间,车没有人再说话了,气氛和缓,爱德华多顺手打开了车载播放器,音乐声音激昂清越。
爱德华多:“瓦格纳的歌剧《女武神》?”
马克:“···我不知道,我买这个CD是因为这是《星球大战》的混音。”
爱德华多:···
车上了大道,但是却是往相反的方向,爱德华多重新调整的导航,设定到了机场。
马克:“我们去机场干什么?”
爱德华多:“去接我的助理,她刚从新加坡过来。”
马克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抬起来手腕看了看表,又条件反射的往后排的设备包看过去。
爱德华多把车开出去一段,然后在路边靠边停下,对马克说:“你到后排工作去吧,去机场再到回家还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马克去后排取了电脑,但没有留在后排,而是抱着笔记本回到了前排。
车里的气氛回归宁静,爱德华多开了一会车,脑子里转来转去的盘算新加坡的生意,又调出来之前在医院里面分析的FB以及同行业的其他财务数据作为参考,心算了好一会儿,然后开口对马克说:“你之前说的‘FB树大招风,这件事不只是公关这么简单’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