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屠戮玄武惊天下,他被孤零零遗弃在井边,聂怀桑跋山涉水而来,头上好几片树叶,将他救起,全天下只有他看见了他,会夸赞他。
是他被蓝氏双璧兄弟互相袒护刺了心,深夜在云深不知处难以入眠,聂怀桑举杯相候,两人痛饮高楼。
是他将逼婚的怨气全洒在聂怀桑身上,带着人来蹭吃蹭喝,脾气还大,脸色也臭,聂怀桑却以柔克刚,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百炼钢也成了言笑晏晏的绕指柔。
多少次了?是他孤立无援、是他刚愎自用、是他一错再错,千夫所指中,只有聂怀桑,每一次都站出来,告诉他——
“他做任何事,自然都是有道理的。”
“这回你若不以雷霆手腕杀鸡儆猴,云梦江氏岂不是代代都要养出白目之狼。”
“阿澄,你不欠人。”
说他三毒圣手,说他一宗之主,说他公子榜最新状元郎。
又如何呢?
说他豪富甲天下,四百张缚仙网为了护短一甩就出,自己奢靡还不算,拿着众仙家进献仙督的金银珠宝花样糟践,就看不得聂怀桑浑身上下有一点别人送的东西,有钱任性。
复又如何呢?
他只要一个并肩厮守的人,一碗甜美的莲藕排骨汤。
“阿澄。”将所有话都说开,所有误会皆解开,江澄破涕为笑,聂怀桑将复杂的前因后果讲解得嗓子冒烟后,两人又亲亲密密地靠在了一起,“你不哭了吧。”
江澄道:“嗯。”
聂怀桑悠悠道:“可是我硬了。”
江澄尚未反应过来,便被聂怀桑一记猛虎扑食,仰面扑倒在寒潭边的岸上。他闭上眼以为会碰到后脑勺,但一只手牢牢垫在脑后,聂怀桑将他保护得很好。
聂怀桑哑声道:“我嘴唇肿得发疼,今次便不接吻了。”
随后直取要害,五爪如勾,避开江澄上半身那大红大紫的一大坨,一把扯下江澄裤头。
江澄紧张地抓着聂怀桑手臂,道:“怀桑……”
“我不会离开你。从前不会,如今不会,以后更加不会。”聂怀桑马上道,“我心悦你。”
江澄看着聂怀桑,僵硬的身体慢慢变软,极其艰难别扭地,以如同上断头台般的姿势,四肢平放,闭眼转头。
聂怀桑将江澄裤子全然褪下,左手在江澄大腿内侧不断抚摸游走,右手脱掉了江澄鞋袜。
江澄微微握紧了拳。
聂怀桑浅笑道:“大龄处子,果真十分敏感。”
江澄道:“彼此彼此。”
聂怀桑收敛神色,不再调笑,俯身下去贴住江澄。他并不从上到下去宽江澄上衣,而是将最外那层袍子撩起来,盖到江澄面上。
江澄微微一动,聂怀桑立刻将一条腿挤入江澄胯中,微微揉压江澄已抬头的性器。在江澄的重新躺平中,又撩起了第二层上衣,轻轻盖在江澄面上。
江澄什么都看不见,厚重的衣服遮挡在他头上,带来一种窒息感。这种窒息和目盲混合起来,让他无端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助,使得他在未知的亲热中,周身愈发敏感。
他稍微幻想一下自己现在样子,都觉得淫乱不堪,十分羞恼:精壮高大的男子,宽肩窄腰,双臂和头上都是衣物,但锁骨以下,赤身裸体,被一个看上去娃娃脸、个头娇小的男人,为所欲为,百般纵欲。
他无端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重口味的,童党淫辱熟妇的春宫。
聂怀桑也褪去了全身衣物,正伏在江澄胸前,一边伸出舌头舔弄江澄充血的肉粒,一边单手玩弄另一颗,膝盖犹在江澄胯间不断顶弄越来越大的阳物,另一只手微微抬起江澄,不断按压男子柔软的小穴入口。
江澄微微握紧的双手,已完全成拳。
他们这场欢爱是严肃而安静的,不再有那些取笑和调戏。聂怀桑突然重重咬了肉粒一口,江澄立刻泄出一丝呻吟。
聂怀桑将江澄猛然对折起来,使江澄两条长腿挂于自己肩头。那根曾吓软江澄的巨棒戳在江澄紧致的小穴上,低头一口含住了江澄勃起的性物。他书本知识丰富,已设计好步骤,这一口直接深喉,虽难受地立刻皱眉,江澄却爽得两腿本能乱蹬起来。
聂怀桑单手横过来,用力搂住江两条澄大腿,让江澄狂野之中无法挣脱,一下又一下狠狠深喉口交江澄孽根,藏好牙齿,还伸出舌头去舔弄江澄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