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早已被他胡乱揪住的双手,和两人不断扭动的身体,弄得乱七八糟。
“你越是这样又哭又闹,”金凌嘶哑道,“我便越是想和你无穷无尽地洞房下去。”
说完,不顾蓝景仪的尖叫哭骂,强硬拉开蓝景仪的双腿,一鼓作气彻底捅了进去。
蓝景仪凄厉地尖叫一声,随后张大嘴巴,上半身猛地弹起来又重重落在床褥之间,双目无声放空,眼泪一直顺着脸流到了口中,他也不合上嘴。
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感觉到被贯穿,被占有了。
金凌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他俯身温柔亲吻蓝景仪满面的汗水泪水,歉声道:“我没有办法停下来。你再过两岁,到了我这个年纪,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每天满脑子都想着这档子事,现在挨着你的身,虽然是个宗主,也没有法子控制我自己。”
他的话语和亲吻虽然温柔细致,给了蓝景仪焦灼的身体些许清凉,但下半身却猛烈地进进出出,丝毫没有惜玉怜香之意,顶得蓝景仪小穴被撕裂流血,但竟做了润滑之物。那炙烤灵魂的疼痛和酸胀,又让蓝景仪不住哭唧唧着承受雨露。
原来金凌这次成亲实属匆忙,是金氏数位长老密谋趁江澄不在做的打算,根本就是逼着金凌成亲。他们想依靠荀氏的力量不再畏惧江澄架空金凌,而刚登基一年的年轻天子也想靠着这次联姻,在江湖仙门中打出一个缺口,将他的皇权铺展满整个天下。
正是由于少年人不懂节制,又无人教导,丝毫不知润滑灌肠扩张之类的前戏,初经人事更是没有章法,所以才弄成这个样子。第二日醒来,金凌看见落红,还颇为甜蜜地问了声:“怎么男子也有破身之血吗?”随后一惊,才想起查看伤口,后悔不止。
但好也好在少年人血气方刚,在情欲面前很快便冲昏头脑,大概前前后后折腾半个时辰,蓝景仪也逐渐得趣,虽然还在口呼“不要”,无力的双手不时挠过金凌臀部,但也呻吟不住,全身都泛红了。
要不了多久,两人便转换为蓝景仪仰面朝上,金凌在他胯间跪坐,将蓝景仪病得很细的双腿弯曲对折在他腹部,只穿着一双白棉短袜,不住扭腰承受金凌的猛烈操干,双手胡乱上下抚慰自己已射过一次的性器,口中一边哭一边道:“大小姐、大小姐,大——啊——大小姐啊!”
金凌越操越猛,蓝景仪又射出一次,捶着床骂道:“我后面一定坏了,一定被坏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深、这么用力。”
金凌用实际行动变本加厉地告诉了他不能。
蓝景仪不住呻吟尖叫,哭泣道:“你是要我死。你是要我今晚死在这张床上。你恼我喊你大小姐,恨不得我死,拿岁华将我脖子一抹也就是了,为何要用如此恶毒的方式杀死我?”
“蓝景仪,你是想激我活活操死你吗?”
随后更是臀肉十分淫乱地被撞击得啪啪啪不住作响,蓝景仪连哭都停了,大概被撞到了对的点,放声呻吟,却被自己淫媚的声音吓到,羞愧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金凌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猛进猛出继续攻击他那一点,偏偏想让蓝景仪继续叫床,蓝景仪觉得自己情欲沸腾,但并不光是肉体欢愉的原因,更多的是内心幸福的感觉作祟,终究无法忍耐,爽得连连呻吟叫床,一直把嗓子都叫哑了。
金凌眯着眼,也射出了自己的初精。
两人年少欲强,翻来覆去快把床都拆了,本来各自得趣,蓝景仪双腿缠在金凌腰间,舒服得爹娘都要不认识了,突然一抖,又开始哭了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金凌满面都是紧张神色,可下体的贯穿律动却丝毫无法放缓,道,“还是很疼、很不舒服吗?怎么办,可我没有法子停下来。”
“不是不舒服。”蓝景仪哭得肝肠寸断,显然十分伤心,抽噎道,“姑苏蓝氏亥时息卯时起,此刻已过卯时,我却还没睡下,又犯了一条家规。”
金凌微微一笑,在蓝景仪神志不清不住呢喃的“不要了,不要了”声中,愈发激情万丈起来。
“你现在才破了一条便哭唧唧的。”他道,“日后被我逼着四千条家规全给破了,还不知会哭成什么样子。”
云雨过后,蓝景仪便如他那可怜种下的一串红那般,落红满地,浑身被这激烈绵长的雨露压榨得透支凌乱。金凌搂住他不断亲吻,只觉得十分快活,心想难怪舅舅总是赖在舅妈的不净世不肯回来,这档子事,的确让人时时刻刻都想着,不愿意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