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因为和父母吵架出门至深山之中,带着帐篷过了一个晚上发现您父母未来找您,心慌之下想要回家,却看到了海贼攻入。】
“是……么。”
【是的,您现在独身一人。不过请您放心,系统哥随时在您身边,需要连接您的姬友进行对话么?】
“……”
我觉得不用,现在我只想静静。
那一顶“帐篷”就在我的身边,我抱着膝盖看着火焰燃烧,耳边传来木料噼啪爆炸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地香气钻进我的鼻子。火焰如此升腾,扭曲了空中的气体,一切陡然变成了最为可怕的模样。
我想,水火无情我明白了一半。
以及,我再也不吐槽美国动不动就有的火警警报了。
我不知道火烧了多久,但是我知道我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就这么看着火烧的状态,没有想过去扑灭这场大火,也没有想过要做出什么自救的举动。
不去扑灭是我怕引火烧身,不自救是因为系统哥说萨卡斯基快来了。
但是最后我还是选择站了起来,仗着没人直接扑在了海水里面,顺带着把帐篷也掀了开来浸入海水之中。海水很冷,但是在这样围观火烧的状态下又冰凉地让我觉得很舒服。我把自己整个人弄成落汤鸡,拎着沉重的帐篷捞起一点水,滴滴答答地使劲对着火焰的方向泼了过去。
大概两三滴水。
我曾经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小男孩在海滩上把活着的鱼扔进大海,然后说“这条鱼也在乎”的故事,但是我想我现在明白了。
因为,确实很在乎。
哪怕知道这是一个背景板,也很在乎。
我徒劳地往返着,火势依旧如此。灭火有三种途径,降低燃烧点,抽离可燃物,以及减少氧气。
然而我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海水里有盐分,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脖子里面,虽然是短发,但是我能够感觉到有一滴水流沿着我的脖子划到胸口,然后被衣料吸走,清晰地就像是一道泪。
果然,我本质是个文科生。
海上传来了不属于海浪的声音,我回头看到了挂着海军旗的船,看到了似乎在对我呼喊着的人,看到了放下小艇努力在向我靠近的海军们,抓着我那顶帐篷完全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系统哥似乎说完了这些就已经沉寂了下去,我也懒得喊他,照旧直接一头扎在海里重新让整个人变成落汤鸡,然后抓着浸满水的帐篷,在海军上来的最后一刻直接把整个帐篷扔进了火海之中。
尽力了么?
尽力了。
灭火了么?
一块木头被浸满水的帐篷盖着,灭了。
我转头看着旁边的一个有些惊讶的戴着帽子的海军,看他背着两把剑的样子抬起头,死活看不到对方的脸然后发现他大概有三米高,到我租的房子估计能撞到天花板。
我现在也知道我是什么鬼样子,头发一缕一缕地还有沙子在里面,身上全是海水,脸上或许也被熏黑了。而且我现在自己知道我属于低沉模式——或者说哲学模式,整个人突然哲学,莫名丧;满心满腹黑泥不知道如何吐,只能沉默。
要以前我就码字,要现在我就……我啥也干不了,日。
“那个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听到一个挺沉重又带着点努力做出来开朗的声音,转过头就看到了一头基佬紫……不是,正宗紫发,还有同样我要仰到脖子酸的身高。
然后我脖子卡啦一声,自己没觉得啥,反而是旁边几个海军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我看到紫头发的大将泽法低下头,眼睛里面有点愧疚。然后看着我的身高索性半蹲了下来,视线平视我的,用尽量温和地语气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要骗他,还是不骗他。
我决定不骗他。
“阿离。”
嗯,我没骗他。
作者有话要说: 老样子,生贺文,今年的生贺男主是赤犬【完美表达了什么叫做一年换一个老公【等等
别问我为什么,我就是爱他,本来以为是爬墙,结果哐一下,摔进坑爬不起来了
丧与糖与恋爱并进,拿出我毕生,或许能够让我心里那头死了的老鹿蹦跶一下的心态,上了
☆、第 2 章
我自己知道我的个性,差不多就是“深夜突然丧”,然后一般这个时候就开始码字吐黑泥,或者在微博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