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怀秋长长舒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这下又让叶限有机可乘。叶限搂着罗怀秋顺势躺倒在床上,手慢慢往上滑。
罗怀秋被他弄得脊背发痒,却又没法拒绝。罗怀秋原本还担心以叶限清冷的性子,洞房花烛夜会开始得很尴尬,没想到醉酒后的叶限这么直接。
谁料叶限只是摘掉罗怀秋的荻髻,随意地丢在床上,然后把滚烫的五指插到罗怀秋发间,将罗怀秋的脸向他靠近,神情间竟带了几分严肃,“‘妾身’是谁?为什么总让她做事?”
罗怀秋怔住了,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限好像被罗怀秋笑得不高兴了,又低下头去吃他的“玫瑰冰酪”。这回和上次纯粹的舔舐不同,叶限从前明明不近女色现在却无师自通,罗怀秋被他吻得喘不过气。
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一身乡君冠服罗怀秋先前穿上去的时候花了好久,到了叶限手里没有两三分钟就被褪了下来。罗怀秋不知不觉间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主腰和亵裤。到了主腰叶限就不知道怎么脱了,把玩机弩时极灵巧的双手在解扣子时怎么也拆不开。罗怀秋被他时轻时重的抚弄搞得直喘气,索性忍着羞意带着叶限的手,主动解开扣子。
罗怀秋忽然觉得胸口一凉,低下头看见一颗剔透的水珠滴溜溜地滚到脐间。罗怀秋困惑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叶限鼻尖上全是汗珠。罗怀秋刚想开口笑他,叶限却俯下身下口不轻地咬在了那两团馨香嫩白上,“让爷忍得好辛苦。”
罗怀秋被叶限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却见他眼神清亮火热,根本不见半分彼时醉酒的迷蒙雾气。
叶限滚烫的手慢慢游移,罗怀秋也被他挑起了火来,不由自主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叶限好像低声笑了一下,接着罗怀秋就感觉到什么更加滚烫的东西探起头。
罗怀秋紧张起来,搂着叶限的胳膊慢慢缩了回去,身体忍不住往后靠,叶限却欺身而上,紧紧贴着罗怀秋,那处的感觉更明显。
罗怀秋微微颤抖,叶限抬起头,轻柔地从她的眼睫吻起,安抚她。趁罗怀秋渐渐放松,叶限悄无声息地把手伸到罗怀秋腿心,“分开些。”罗怀秋被他说得更加害羞,反而绞得更紧。叶限手指到底还是十分灵活的,狭窄的缝隙间也被他摸索出了道路,很快就一片湿淋淋。
罗怀秋又颤抖起来,不过这回不是因为紧张。叶限的耐性出奇的好,从笨拙到熟练,慢慢摸索,修长的十指在罗怀秋身上弹奏出绚烂的乐章。
当罗怀秋彻底软成一汪春水时,叶限才放出自己的欲望。罗怀秋被骤然入侵的火热吓得又绞紧了双腿,叶限闷哼了一声,厮磨着罗怀秋胸前的雪白,半哄半骗地说:“宝贝,松一些,别怕,不会痛的。”
罗怀秋神志早已迷糊,竟然信了叶限的话,让他长驱直入,后果自然是疼得流出泪来,“叶限!你骗人!太痛了!快出去!”
叶限不得不停下来,咬牙忍得满头大汗,还要耐着性子哄罗怀秋,轻柔地吻着罗怀秋的肌肤。
终于罗怀秋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叶限才敢慢慢动起来。撕裂般的疼痛逐渐被种奇妙的感觉替代了,罗怀秋觉得自己仿佛要喘不过气,轻轻咬了叶限一口,“好痒,嗯……难受….”
叶限咬住罗怀秋的唇瓣,含含糊糊地说:“那不是难受,是舒服。”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 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又隔了这么久才更新……本章份量大营养足,欢迎客官品尝!大概17号恢复正常更新!
安利我的接档预收新文~不过距离真正开坑还要好久好久……《一叶》还有多久完结我自己也说不准……
《落日进余杯》:
大明朝第一权佞严柏过完了专横跋扈、媚上惑主、祸国殃民的一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四十年前,还变成了昔日门下走狗不受宠的小庶女颜白,而彼时的严柏还是个根正苗红、两袖清风的翰林院小修撰。
这辈子他严柏打死也不要替坑爹皇帝、作死义子背黑锅了!
“严修撰您听我说,夏侃就是个老奸巨猾、面厚心黑的老流氓,千万别信他!”
“颜小姐您还是先操心下自己吧,听说颜夫人要把您嫁给光禄寺那个打死老婆的录事做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