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药师兜冷着脸问我:“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是大蛇丸的人。”
因为我拜入大蛇丸门下的时候你就在了,我不知道才奇怪。
见我久久不答,药师兜不知从哪又摸出了一柄手术刀,隔空直指向病床上昏睡中的二助。
“哦豁,兜前辈的胆子不小嘛。”
刀锋距离小二助的脖颈仅有不足一臂长的差距,直观上看来,药师兜是彻底的挟制住了我目前为止的弱点。
我把草薙剑收回刀鞘里,抱着肩瞥了他一眼:“但是我事先告诉你一声,我弟弟但凡被你蹭破点皮,我就打折你一条胳膊。”
“呀,真不愧是天才忍者宇智波佐助的哥哥。”
药师兜恶意的笑了笑,手中的刀刃离小二助的脖子又贴近了几分:“但是就凭你一个下忍,就算我想做什么你也无法阻止吧。”
我冷笑一声:“不信的话你大可试试看。”
我话音未落,病房的窗户登时间从外由内被打的粉碎。
我的影分身从窗口一跃而入,狠狠的踢开药师兜手里的刀刃后,勒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拽到在地。
我走上前去踩住药师兜拿过手术刀的左手,影分身砰的一声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之前以撒说我是左手终结者我还不相信。”我脚下微微施力,药师兜左手的关节处传来了骨骼不堪重负的悲鸣声,我平淡的感叹起来:“既然你左手拿刀指着他,那我也很公平,只断你一只左手。”
他不肯回答,也不肯发出任何的惨叫声,我略略觉得有些无趣的踩断了药师兜左手的骨头。
不知他是疼极了还是真的能忍耐,断了左手的骨头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我正准备拎起他,把药师兜顺着窗户丢出去。余光中就瞥到七横八竖躺了一地的暗部里,正有一人爬起来飞速的冲向窗口。
脑海中想起我这位大师兄到底有多阴险,想必被我踩断骨头的这位也只是一个替身。
为了以绝后患,我发了狠的一脚踏断了眼前这个“药师兜”的颈骨,随后从腰后抽出草薙剑。蓝色的雷光附着在剑刃上,我像是丢苦无那样把草薙剑丢向了奔向窗口的“暗部”。
他反身抽出苦无来挡,草薙剑上的电流一下就顺着苦无通遍了他的全身。
带着面具的“暗部”浑身抽搐了两下,也跟着瘫倒了下去。
我正欲上前查看,躺在门边的暗部却又有了动静。
最靠近门边的那人爬起来拔腿就跑,我距离稍远,一时间手头又没有武器。隐约感觉到有熟悉的气息渐渐接近,情急之下我只能大喊了一嗓子:“卡卡西帮我抓住他!”
被我一嗓子召唤出来的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倚在了门边,跑向外面的暗部犹豫片刻,还是没有硬闯。
卡卡西挠了挠自己那头凌乱的银发:“这是什么状况啊。”
“我是来探病的。”我抬头用下巴点了点与他对峙的暗部:“那个人是来耍流氓的。”
卡卡西叹了口气:“为什么你来探个病都能出这么大乱子。”
“这也能怪我?”我难以置信的反问他:“这难道不是因为你布置的暗部不给力吗?”
“是是……都是我的错,可以了吧。”
卡卡西一边无奈的应了下来,一边同我一起呈包围姿态走近那个药师兜伪装成的暗部。在包围的姿态仅剩寥寥数步时,被我与卡卡西同时戒备着的暗部身形晃了晃,面朝下的直接扑倒在地。
刚被这一招耍了两次的我反应过来不对,立刻看向屋子里剩下还没动静的尸体。
结果出乎我意料的是,最后逃跑的人根本不是屋子里没动过的那些尸体,而是方才被我用雷遁电到抽搐的暗部。
伪装成暗部的药师兜甩开脸上碍事的面具,从被我打碎的窗户中跳了出去。跳出去之前,他甚至还游刃有余的对我摆出了一张如同嘲笑我被他同一招坑了数次的笑脸。
“我还以为刚才那一下,他不死也得被电成半残了呢……这样都能跑,药师兜属王八的吧,这么能忍。”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他逃跑的窗口喃喃道。
卡卡西听了我喃喃自语中的关键词,惊讶道:“那个人是药师兜?木叶医疗班队长的养子?他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