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将视线转向了岳人道:“岳人,我有话……”
向日岳人不解的看着迹部:“有什么事?”然而,坐在岳人对面的观月又一次打断了谈话,“岳人,明天你和菊丸君都没什么安排,难得回东大趁机拍一组外景吧!就当给学校做做宣传,我问了不二,他说他明天有时间,可以掌镜。”
“我难得的休息日!”向日岳人现在可没心思管迹部要跟他说什么话了,他只觉得观月初很欠揍。
这个人总是这么阴险,至于这表现在什么地方,那要从国三那年跟青学的对战说起了,那个时候为了赢青学可是拉了一只队伍来做实验,于是乎向日岳人很鄙视的看着他道:“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观月微扬了唇畔,一脸得意的看着岳人。眼角扫过迹部冲他眨了眨眼。
“我不拍!”岳人甩了甩一头火红色的头发,拒绝的干净彻底。
“由不得你拒绝。”
迹部一脸诧异的看着观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一次次的打断他的话。
真是不华丽,一个个的打断他的话,那些芝麻大点儿小事儿能有他要跟跟岳人说的话重要吗?这一个个的家伙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明说岳人就不懂吗?
遮遮掩掩的算个什么事!一点儿都不符合大爷他的美学。
“那些不华丽的事情先扔在一边,岳人,我……”他张口说话观月又重新把话题扯回到酒上,“你昨天去了玄叶家的酒会怎么不给我带两瓶好酒回来?”
“……”迹部隐忍着怒火,额头青筋直跳,能不能别扯开话题!他这一辈子的修养就要爆发在这个时候了,听他把话说完会死吗!
推了推面前的餐具迹部再度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岳人又接了话题:“你昨天去的是玄叶家举办的酒会了?”
这个话题他们刚刚说了,孩子。
然而,迹部还是好脾气的回答了他的话,点了点头道:“嗯。”
“和安室一起吗?”岳人又说着,“最近很少看你跟她一起耶,上次回学校都没有看到她。”
迹部一听到安室的名字,眉头又蹙了蹙,而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往那般任由别人猜测揣度。
他板着脸,浅紫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明灭间,高傲的不可侵犯。这一次,他很严肃的纠正道:“不要老是把本大爷和安室扯在一起,本大爷跟她没什么,本大爷没有必要带她出席宴会,更没有必要做什么事都要跟她一起!”
“……”
向日岳人咽声了,他特别害怕迹部认真的样子,这个样子的他让向日岳人觉得难以适应。
他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他不是故意的,以前就算他开玩笑直接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迹部也只是淡淡的说一句“真是不华丽的想法”而已,从来也不会把关系撇的这么干净。
而且,他今天的话也好少一直冷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他几百万没还似的。
迹部斜睨着他,蹙着眉,眉宇间满是傲气。
而迹部砂晔最见不得迹部这样,只要迹部处在上风,迹部砂晔就忍不住想要打压他,想要撕碎他精致高傲的面具,想要把他的自尊骄傲踩在脚底。
他就是不喜欢迹部这种态度,不高兴了就摆出一副孤高冷傲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让周边的人跟着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自己却浑然不知。
所以,迹部砂晔发怒了。是简单直接又粗暴的方式,他直接把自己面前的餐盘扔到了地板上,“嘭”的一声,四分五裂。
“你冲岳人哥哥凶什么凶!”
破碎的盘子四处飞溅,观月初吓了一跳,他连忙站了起来,离桌子远远的,一脸的惊恐。
这是什么情况?
而向日岳人也被吓着了,火红色的头发耷拉着不敢动弹,圆溜溜的大眼睛来回的在两个人身上打转,最后把视线定格在了迹部砂晔的身上。
这是怎么了?
忍足侑士也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就去拿了一瓶酒这里的气氛突然就冷下来了。
这是又吵了?
通常砂晔不会直接发脾气的,至少在他们面前不会,他发脾气往往只会对着女佣和迹部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让他们看到他这副模样的。
而厨房里,顾妃色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然而隔壁洗衣机滚筒转动了声音盖住了这声音,顾妃色侧耳听了听,见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