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琴坐在喷气式飞机里心事忡忡。斯科特温暖的掌心覆盖在她手背上,她抬头笑了笑,将他的手握住。
斯特克的手有种安定的力量,琴很喜欢这份安全感。她靠在斯科特肩上,望着窗外匆匆掠过的白云,眼神柔和了不少。
琴最后感应到的地点在尼泊尔加德满都。尼泊尔比美国快9小时45分钟,当他们来到加德满都时,这里正当午夜,街道两旁堆满了酒瓶子,夜店刺耳乐声此起彼伏,如同铺天盖地海浪一层又一层钻入他们耳朵。
“你确定?在这里?”斯科特不是不相信琴,只是这种夜店风的加德满都怎样都不适合他们变种人出没,因为这里实在太脏了。
琴没有出声,她四处打量,最后目光定在加德满都街道尽头的一间夜店。
斯特科见琴没有回答,也只好闭上嘴,随暴风女、查尔斯教授一起跟在了琴身后。
“这里禁止进入。”两个彪形大汉在守门处拦截了他们。
查尔斯看了他们一眼,大汉脑里一片空白,双眼无神将大门打开。
门后散发着严重的糜烂味,霓虹灯光下闪烁着色彩斑斓的光影打在每个醉醺醺的人脸上,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聒噪嘈杂的音乐几乎震聋人的耳朵。年轻疯狂男女在舞池里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偶尔有不喜跳舞的青年即便坐在角落也充斥着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嚎笑,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侵蚀着麻醉了的人们的心。
“奇怪了。”琴忽然停下脚步。
周围音乐声太嘈杂,斯科特扯着嗓子大叫:“怎么了?”斯科特的声音很大,但一出声就被淹没在了聒噪的音乐海洋里,他不确定琴能不能听到。
琴转过了身,却不是对着他。
直到暴风女在他耳边大声呼喊,才将斯科特的思绪拉了回来。
“走吧,她不在这里!”
于是这群人,又按原路返回。
颠簸了两个小时来到尼泊尔,却扑了个空,琴病恹恹坐在喷气式飞机靠窗的位置上,萎靡不振。
“你确定吗?琴。”看到琴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斯科特想好好安慰她,“或许她在尼泊尔其他地方,不如我们晚上住在这里,再在周边找一找?”
琴摇头,她抑郁看了眼斯科特:“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
阿曼达在夜店里喝得酩酊大醉,偶尔几个来搭讪的小伙子都被她怒冲冲赶跑了。
幽暗的角落里,她醉意朦胧看了眼杯里液体,晶莹的液体似有微光,在酒杯里闪烁,她一仰头全部喝光。
“小伙子,再来一箱!”她嘟哝着,举起桌上酒瓶冲吧台调酒师晃了晃手。
调酒师叹了口气,这姑娘,喝了好几箱的酒了,怎么还如此顽强?从事这个职业十多年了,他是第一次见到千杯不倒的女人。
调酒师还未走过去,几个嬉皮笑脸的黄发小哥走来,背对着他坐在阿曼达面前。
“小姑娘,喝酒呀?要不哥几个俩陪陪你?”他们的手在阿曼达身上四处游走。
“滚!”阿曼达抬起沉重眼皮子拍掉他们偷腥的手。
“哟!还是个烈性子,我喜欢!”为首的年轻小伙舔着唇笑道,他向身旁两个使了使脸色,几个男子心领神会勾起阿曼达的肩就往外走。
阿曼达头脑昏沉,意识却非常清醒。但她没有力气反驳,准确的说是不想反驳,如同自暴自弃般她什么都不想做了,任由几个男人搭着她的肩转过几道走廊。
加德满都每间夜店都非常豪华,内置单独房间与浴室、温泉、KTV。
对于这些人性化服务,几个小哥笑得心里乐开了花,在走到一间房前,他们刷卡推门而入,将阿曼达推倒在床上。
阿曼达这才看清他们想做什么,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可为时已晚。她最后喝的那瓶酒有着浓烈药味,一开始她还好奇最后一瓶酒怎么味道不一样了,现在才发觉是这些人下的迷|药。
难怪父亲常说地球没一个好人,看来是真的。
阿曼达一拳砸过去,软绵绵地捶在小伙胸口上,她意识模糊被他们粗鲁脱掉衣服。
阿曼达倒在了床上,她奋力想站起来,但四肢没有一点力气。
她只有看着那些男人发狂地笑,两眼慢慢地阖上。
耳旁传来破门而入的声音,她皱了皱眉,却睁不开沉重眼皮子,只有静静听着。有人闯了进来,踢飞那些男人,拳头砸在他们身体各处,语言夹杂着她听不懂的英式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