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听见了小哥的笑声,不出门也值了。”“……”
我想起他的话,真想去揉揉他柔软的头发,捏捏他滑腻的脸颊。
在宾馆住了一晚,准备了些东西,就出门去寻找从前的格尔木疗养院。在老城区转了一段时间,询问了几个踩三轮的人才确定了准备的位置。
我看着眼前三层楼的废弃房子,确实许久未用的样子。虽然是上午,在这样的小巷子里,阳光照射到的面积很小。我推了推拱形的红木板门,听见门后吱嘎的声音,从门缝中看过去,原来是铁链。将手指从门缝中伸了进去,勾住了锈迹斑斑的铁链,向下用力一挣,铁链哗啦啦的散了,推开门,院子里早就荒芜了,我看着地上断掉的铁链,怎么会从里面锁起来?那锁门的那人又是怎么出去的?几步跨过庭院,走到小楼前,大门上面布满了蜘蛛丝,我看了看门上的封条,80年代。我伸手摸了摸,这个已经开始有些风化了,撕下来可能会毁了,不知道……我想了想,还是选择从窗子里跳了进去。
一楼大厅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我用手电扫了一圈,决定到楼上去,二楼出人意料的被封了起来,墙体很粗糙,用水泥砌成。我敲了敲墙面,时间也很长了,可能是打上封条前不久才弄的,水泥这种东西在从前也不便宜。不过这堵墙是为了防止什么?还是说这后面有些什么?带着疑问,我继续向上走去,三楼的走廊黑洞洞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跨过那些蜘蛛网,我试着打开那些房间,门是锁着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我觉得用温和一点的手法就可以,我从包里掏出一根铁丝,捣进了锁眼转了几下,生了锈的门轴吱嘎作响,我推开门。
房间里只有些日常用品,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橱,普普通通的,只是床上的被子已经腐烂发霉了,我进去搜查了一遍,也没什么发现,带上门,走到另一间房前……
306,这是倒数第二间了,如果剩下的两间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那会是我猜错了?
开门,走了进去。一摸一样的布置,我有些失望的一样拉开了崩坏的柜门,这是……我用手电向里面照去,只照出来一道往下的水泥阶梯。水泥阶梯,这是通向哪的?二楼?还是更深的地方?我略想了一下,就拿着手电下去了,里面的东西很可能和考古队有关,这里被封也有可能是为了那支考古队。顺着阶梯转了几道弯,看样子应该不是在二楼了,我这么想着,一直下到了地底。
手电的光芒在地窖的黑暗中散开光明,我看清了那个停在中间的东西是什么。
巨大的石棺横卧在那里,而边角处还有个小门,我绕过石棺,先走到了那个小门处向里望了望,和楼上一样的格式,我走进去,里面只有一个房间,布局有些像办公室,我在两张写字台找到了不少废弃的文件,随意翻了翻,却得到了些不同寻常的讯息,档案记录的编号,狐狸脸的人物……我正想要检查抽屉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些细微的声响,我放下手中的文件,退回到了石棺旁,仔细检查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没什么不对的,难道是石棺里有什么?不过这个地方的石棺只怕是为了什么密道而设,而且这下面恐怕还有些不得了的东西,我将手电放在石棺上,用力推动石棺的盖子,片刻棺盖偏移了一定的距离,我把灯光打进去,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除了棺底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加大力度推开棺盖,我想要下到下面去看看。
一人宽的通道里青砖的楼梯有些坍塌,我在黑暗中行走着,这样的情况下灯光可能会引来些不受欢迎的东西,目光灼灼的盯着远处的深色,我屏息向下。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台阶渐渐平坦,夜视的视野也开阔起来,幽幽的黯淡光芒从转角处射来。我小心的走上前,墙壁上按着几颗海底墓葬里一样的鱼目珠,我皱起了眉,这里面似乎有种奇特的香味,想起二十年前的经历我没有贸然上前,可惜没有带什么专业的防毒道具来,只能带上了一个随手塞进包里的口罩,好在还是有些作用。
向里走了几步,我就停下了脚步,太鲁莽了,这里的阵法似乎也奇门遁甲里的一种,现在我站在这里不动倒是没什么,就怕这一动,引了全阵就麻烦了。我站在这里,扫视了这个洞穴一眼,有一处墙上好像有些暗格之类的东西,或许很有用,正考虑着怎么破解者个诡异的阵法的时候,我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口罩的功效似乎变差了,再待下去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