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干。”我道:“猪拉的和人拉的肯定不同。”
小花走过去看了看,然后揽过胖子的肩膀,笑道:“这趟回来跟我混吧,这招都能想出来,我服你。”
胖子不屑道:“少打我们的主意,别看小天真现在被你拐跑了,待会儿见了小哥还得乖乖回去,铁三角不是外人拆的散的。”
“我对你们这个组合没兴趣。”小花不再勉强笑着走开了。
我听不懂他们打的哑谜,看看胖子又看看小花,最后小花转向我,解释道:“很简单,因为胖哥长期吃压缩饼干,这次多亏了他。”
“这和压缩饼干有什么关系?”我无法理解。
“关系大了。”胖子对我挤了挤眼睛:“这一路吃了太多压缩饼干总是便秘,拉出来的全是蚊子香,这泡是我四天前留下来的,越往前走越有艺术感,所以说你不会懂紧致的美。”
我确实不懂他说的美,我摇摇头继续往前走,一路上发现了不少胖子留下来的“行为艺术”,每到一个地方他都要停下来介绍一番,我不由感叹,胖子出生得太晚了,如果生在欧洲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家们早蹲在厕所里搞创作了。
路上的经过这里不再赘述,大约走了两个多小时,前面出现一条河,胖子把村长扔地上,自己走进旁边的一个草丛,纵身一跳人就不见了。
我过去一看是一个不算深的沟,被杂草和树木覆盖住外面根本看不见,胖子在下面捣鼓半天,从树丛后面推出一条竹排,把铺在上面的树叶树枝扒拉掉,让我们绕过去接应他。
我卷上裤腿跳进水里,和他一起把竹排拉出来,胖子转身又从水里捞出一个大包袱丢在筏子上。
我指着木筏,胖子知道我想问什么,大咧咧道:“我自己做的。”
“你牛逼啊!”我赞道:“这玩意儿做起来挺费事的。”
“那是你,胖爷我做起来三步搞定。”
“哪三步?”小花也凑过来插嘴道。
“第一步砍竹子,第二步编绳子,第三步扎成筏子。”
“我靠不对吧。”我琢磨了一下,“我总觉得第二步和第三步之间少了点什么。”
“这和把大象关进冰箱一样的道理,你想这么复杂干什么?快快快,帮我把筏子推水里去,往远了推。”
我一边帮他一边问道:“这竹子你哪儿找的?”
“后山一大片竹林,我去那里砍的。胖爷我也不白砍,给主人家留下一大片肥料,胖爷的肥料求之不得,说不定明年能长出一窝竹子姑娘。”胖子说着又跳进水里,我看他在水下摸了半天,再钻出来时手里多出两把长竹竿。
“行啊,浆都准备好了。”我扯出一根试了试,可惜我从小在运动方面不善长,划了两下没往前走反在原地转起了圈子,还差点把筏子弄翻了。
“一边去。”胖子抢过我的竹竿,“马克思教导我们不要乱仍垃圾,不然我早把你丢了。”说着递给小花,道:“我在前面开路,花儿爷你受累在后面,顺便盯好小天真。”
“我有这么废物吗?”我相当地不爽,干脆做起人肉护栏,抱着大家的行李。
“俗话说庙小神灵大,池浅王八多,待会儿有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你先老实待着,饿了就吃包里的东西,全是胖爷我从祠堂的供品里省下来的,要不就眯会儿觉,前面的路不好走,需要用你的脑子。”
我打开胖子的背包一看,里面是用防水布包得严严实实一大堆食物,水果点心样样齐全,还有半只烧鸡。
“这些全是你偷的?”我边翻皮包边问道。
“别说的这么难听,那叫借。再说,我权当是供奉给你的,我拿我兄弟的东西有什么不行?”胖子掏出一个苹果在水里涮了几下,“胖爷先填填肚子,你们自便。”说完开始啃起来。
胖子刚咬下第一口,突然一声枪响,他手里的苹果啪地炸成一片碎沫,溅了胖子一脸稀糊。
我们惊讶几秒后就见岸上出现不少村民,带头举枪的正是赖一发。他枪口指向我们,眼睛瞄着准星喊道:“把俺叔放下,不然下一枪就崩了你们的头。”
胖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一怒站起来,抹掉脸上的苹果汁,大骂道:“操巳你巳妈的!老子最恨别人指着我的头,你敢再开一枪,老子直接弄死他。”说着卡住村长的脖子架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