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蓝田见他们下的还挺高兴的,不以为意地说:“不就是个下棋嘛,为什么还要先预习呢?”秦京生劝他,“你就别烦了,这些都要算在那个品状成绩表上的。”
马文才正被卿婳的棋堵的不行,正思考着呢,就被他们的交谈打断了,“你们是要聊天呢还是下棋呢?”
“来了,来了!!”王蓝田被马文才说了一句,本来不想触他霉头,没想到此时,梁山伯与祝英台走了进来,顿时兴奋不已,压低声音说。
梁山伯见王蓝田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们,顿时心中有不好的感觉,连忙拉住想要做到位子上的祝英台,“英台,别坐!”说着,拉着祝英台退到一旁,用手轻碰那张桌子。可想而知,桌子倒了,学子们都惊得站了起来。
卿婳看见身边三人布满笑意的脸,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些人真幼稚!老实说她上辈子跟着太子殿下也去过学院,那里也有争斗,但是手段更为高明以及阴险。不过想想也是,那边挣的是帝位,而这边只是个品状,本就不可作为比较。也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太子殿下的称帝之路是否稳妥,伊清姐和太子殿下的小宝宝长得好不好看。唉,自己本来还打算要教小宝宝毒术来着的。
卿婳正可惜着呢,就被王蕙的责问拉回了神。“马文才!祝公子的伤是不是你造成的?!”王蕙很是生气,当下的语气也很不好。
卿婳也很生气,她怎么能平白无故地冤枉别人呢?!有种拿出证据来!马文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居然承认了!卿婳简直气死了。马文才说完就径自走了,卿婳倒是没有跟着他,而是对着王蕙他们说:“王姑娘,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这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将暗箭伤人这么大的罪过扣到文才兄的头上,是否过于鲁莽!”卿婳从来都不会骂人,这些还是上辈子伊清姐教他的。
王蕙争辩道:“那马文才已经承认了,怎说是我栽赃?!我看你和那马文才就是一伙的,才会帮他说话。”卿婳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但她相信肯定不是马文才做的,他从来不是那种暗箭伤人的人。“在事情真相还没出来之前,我奉劝王姑娘,还是不要过早下结论的好。免得冤枉好人!”说完也懒得再待下去了。
午后,卿婳在房中看书,马文才则是背着箭出去了。卿婳也不在意,宿舍地方太小,不适合练习箭术,所以马文才经常去练武场练习。
“小姐!马公子找秦京生算账去了!”若诗冲进来报告,卿婳赶紧放下书,赶往操练场。待卿婳赶到之时,秦京生早已不见了踪影,场上对峙的却是马文才和梁山伯。梁山伯正在责问马文才,“你为什么要针对他,他哪里得罪你了?”
“他没得罪我,我马文才对那些没能力得罪我的人还不屑下手呢!不过他敢联合那些奴才对付我,他就该有本事接得住我的反击。”马文才回答他。
梁山伯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那马文才你找错人了,这不关英台的事,要仆妇们休工逼你们回学堂的,是我的主意!”
马文才嗤笑,“就凭你?”梁山伯态度坚定,“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不准你再动英台,有本事冲我来!!!”
“就怕你没有那个能耐,没有那个本事!!!”
梁山伯铁了心要他们放过祝英台,“你出什么招我都接受,只要你答应,不再为难英台。”
“梁山伯,只要你接得住我五球,我就答应你,从此不再找祝英台的麻烦。但是只要我踢进去鹄口一球,那么你和你的祝贤弟就得从此过着地狱一般的生活了。”
卿婳悄悄来到王蓝田身边,问他怎么回事。王蓝田说:“原来昨天夜里暗中用箭射伤祝英台的是秦京生,他偷拿的还是文才兄的箭。这不,就被文才兄逮住教训了一顿。那梁山伯听到了秦京生他们的对话,知晓了这几日针对祝英台的事,都是我们做的,于是才有了现在这一出。啧啧啧,我倒是没想到这梁山伯还挺有担当的嘛!”卿婳早看出梁山伯此人重情重义,对此也不惊讶。
“来吧!!!”那边,马文才已经准备好开始踢了,“第一球!”带着内劲的球岂是寻常球可比的,不过是一球,梁山伯已然血气不稳了。马文才并没有给他调整气息的机会,紧接着就去踢了第二球,“第二球!”梁山伯接是接住了,这血呢,也吐了出来。此时祝英台或许是接到了消息,也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