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术!加强一点!别忘了,你的首要作用是盾牌,如果有余力的话,再使用第二天赋。盾牌术破了的话,我们全都交代了。”
忽然,外面的人仿佛被定格了一样,全部停下了攻击,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着。
“好样的!”伊利萨尔担心的看了看克劳蒂亚,她的脸色越发惨白,眼睛里仿佛滴下血来。她已经无法再去催眠第二个人了。
“专心维持盾牌术吧!现在压力应该小很多了。”伊利萨尔守卫在克劳蒂亚身边,盯着战况激烈的两边,清了清嗓子:“阿罗……你看看外面,德米特里他们已经帮不上忙了。不如我们停下来和谈?”
阿罗早就注意到了他指导克劳蒂亚的话,德米特里他们的样子让他心里更加暴躁:该死!!他并没有得到克劳蒂亚第二天赋的具体信息!虽然他知道可能这个女孩有第二天赋,但往往第一天赋很强悍的话,第二天赋就会相对普通,可是克劳蒂亚让他吃了一惊:迷惑术么?
不过他显然不想搞什么和谈:和一个区区成立了百年的素食者家族和谈?开什么玩笑!!犯我者必死!!
他游刃有余的从战团里飞驰了出来,拳头又急又快的向着克劳蒂亚挥来。
伊利萨尔挡在前面,却被一拳打飞,拳头已经到了克劳蒂亚面前。
爱德华目呲牙裂的冲过去。
令人惊讶的是,阿罗却忽的收回了拳头,然后飞快的跳出了战圈,拉着混战的凯厄斯退出了盾牌术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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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疯疯癫癫的索涅的事情,阿罗早就知道。无论索涅的消息是真是假,无论有没有吸血鬼女王,他都乐意去探查一下。
他感兴趣的不是吸血鬼女王,而是古血族的血液。他当然知道伊夫堡监狱有秘密,并且这个秘密可能就是灵杖——可是,他并不知道巴士底狱的铁面人的面具才是打开墓穴的钥匙。
罗纳德和玛丽连的死虽然让他了解,索涅抱着的那个破旧的木杖可能就是所谓的灵杖,而这个灵杖显然只是个普通的木杖而已,但同时也让他知道了,克劳蒂亚的特殊。
一个能够吸食吸血鬼血液的女孩,并且能够在度过了新生期仍然有超绝力量和速度,他设想,对方是否通过吸血鬼的血液得到了力量。
可是他尝试了很多次,咬死了一个新生儿,一个普通吸血鬼,一个有着鸡肋天赋的吸血鬼。可是一无所获。
他设想过克劳蒂亚的第一天赋是盾牌术,却没想到她的盾牌术有这般强大的力量,也设想过她会有第二天赋,却没有想到,第二天赋能迷惑人心。
让他瞬间冷静下来的是:在他拳头把伊利萨尔打倒的时候,他对上了克劳蒂亚鲜红的眼睛:他瞬间忘记了自己的初衷——虽然他被迷惑的时间只有短短的瞬间,但却让他立刻清醒了。
她在维持着盾牌术的同时,竟然能够迷惑一个比她古老得多的吸血鬼!!
阿罗高声唤醒了亚力克,把其他的吸血鬼解救出来,神色莫名的盯着已经站在一起的卡伦和德纳利。
“阿罗!”凯厄斯不明所以,不满的喊了他一声。
可是阿罗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怨毒的看着卡莱尔:“这就是你的底牌。卡莱尔。克劳蒂亚的迷惑术。”
卡莱尔身上的伤痕飞快的愈合着,虽然衣衫凌乱,却笑了笑:“阿罗。在非洲的时候,我遇到了弗拉德米尔和史蒂芬。坦白讲,对比罗马尼亚家族的统治,沃尔图里可能更好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要知道,强权下面必有反抗。沃尔图里并不公正,你比我更明白这一点。”
“哈!哈哈哈!你想代替沃尔图里么!笑话!”
“不!我们并不想重演千年前罗马尼亚家族和沃尔图里家族的战争。推翻一个强权,自己成为另一个强权,并不是我们想要的。”
“也许你想。但你们做不到”
“我知道我们做不到。但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我们不想。素食者一直都崇尚自由与和平,我们不喜欢战斗。但却能够为和平与自由而战!我们无法打败你们,但恐怕你自己也要承认,再打下去,只有第三方从中渔利。”卡莱尔干脆的挑明其中的纠葛:“其实你说的不错,这确实是对沃尔图里的挑战,但现在是,要么鱼死网破——我想,第三方对我们恐怕还不是那么仇恨。所以,公正一点。对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