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一个女医生,无论如何!”他苦笑的摊摊手,补充道:“我只好把电话留给了她,希望她能身体健康。”
艾美特嬉笑着挤了挤眼睛:“总有一天她会后悔的,她会知道——卡伦医生会比任何女医生还要温柔万倍!”
“她看上去年龄很小”读到了卡莱尔心思的爱德华皱了皱眉头:“她拿的是什么花?”
大家疑惑的看着爱德华又看向卡莱尔:“什么花?”
卡莱尔想了想:“我见过相似的,杜鹃,在西班牙的一个没落贵族的家里,但只是相似。我不太确定是不是同一品种,鲜红色的花,很鲜艳,像血一样鲜艳。”
罗莎莉一愣,她莫名的想到了曾在机场看到的那个姑娘。
“同样的女孩。”爱德华忽然看向罗莎莉,“她是谁?”
罗莎莉惊讶了,大家的神色也郑重了起来。卡莱尔疑惑的问:“罗莉莎,你认识她?”
“不,不认识!前些天在机场碰到过,她手上捧着一盆这样的花。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卡莱尔说的,像血一样鲜红的。”罗莎莉看向爱德华:“怎么,我和卡莱尔碰到的是同一个人?”
爱德华点点头:“我读到了你们两个。没错,同样的花,同样的相貌。”
“是冲我们来的么?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埃斯梅担心极了。大家都不想刚刚搬来就要搬走。更何况福克斯是他们的大本营之一。
“可是,我并没有预见到什么奇怪的事情。”爱丽丝轻松的说。
卡莱尔拍拍爱德华的肩:“大家放轻松点,她只是一个女孩,一个人类女孩。很大的可能,她只是碰巧遇到了我和罗莎莉。下次她出现在医院里的时候,爱德华可以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这之前,大家保持低调,警惕。”他仔细想了想和那个女孩交谈的过程,肯定的点了点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我明天就去街上走一走。”每次搬家爱德华总要在镇上逛几次,“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秘密”,显然,这次“逛街”还要看看是不是有人知道这个女孩子的事情。
克劳蒂亚并不知道自己正被别人预谋“观察”着,她在苦恼要不要去城里打掉胎儿,一个半月,太漫长了。
劳拉婶婶以为她去医院是因为生病了,当听说她是要打掉孩子之后更加担忧了,一直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诶,可怜的孩子。”——这个孩子不是指的她,而是她腹中的胎儿!
看看劳拉婶婶瞟过来的眼神就知道了。
或许任何一个女人都想过要做一个妈妈,无论是小时候过家家的时候,还是白发苍苍的的时候。尤其是一个从来没有过孩子的老寡妇。
劳拉婶婶非常非常不希望她打掉这个“上帝给予的可怜的宝贝”,只要有空就在她耳边念叨。
克劳蒂亚被念叨的烦了,只好关紧门,推说不舒服。
她打电话给比利·布莱克,听说比利最近开着他的卡车在运输木材,:“你什么时候去天使港?”
“三天后,有什么事情吗”比利说。
“我想搭你的顺风车。不知道方不方便。”
“当然!”
放下电话,克劳蒂亚松了口气,摸了摸小腹,她决定去天使港的医院。就算最开始她会为自己的决定而难过不舍,但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能退缩了。
楼下劳拉婶婶在做芝士意面,浓浓得芝士味飘了过来。
想到劳拉婶婶,她觉得或许有必要得在城里住两天,她可不想委屈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要听劳拉婶婶的唠叨。或许还能见到比利的儿子,他提到的那个雅各布。
她开始有心情为吉尔修剪。
可是明显她这口气松得太早了点:比利出了车祸
她做梦都想不到第一见到雅各布·布莱克是在医院里。
如果是平时,或许她还有时间感叹一下比利口中的“好小伙子”不是什么英俊青年,而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少年;可是现在,她虽然面无表情看似镇定,心里却乱糟糟的。
她、雅各布、查理警长还有几个陌生的印第安女人、男人紧张的盯着急救室的门。
“叮——”雅各布一把拉住首先走出来的医生:“怎么样?我爸爸怎么样了?”是卡伦医生,虽然带着口罩,但他金色的眼睛实在让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