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女孩一个翻身,扯住怀袖的袖子,扑闪着眼睛45度角发射纯洁萝莉光波:“为什么,不是说好陪着结衣出来玩的吗?”
太可爱了~一个没忍住,又把结衣扑进怀里,使劲蹭:“……这也没办法啊,姐姐家里的长辈生病了,总要回去看一下才好~我会想你的~”
结衣的脸更红了,这次是被蹭的:“那你还来吗?”
“唔……大概来不及了吧,毕竟那种病没有确切的治疗手段,挺麻烦的。”怀袖安慰道:“没关系的,我会天天给你打电话的~”
“说话算话~”结衣撅着小嘴,勉强同意了。
“嗯,下次再见咯~”
————————我是在老帅哥和小萝莉间更想选择后者的分界线——————————
尾随着来接站的司机坐上轿车,过了半晌,怀袖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非常神奇的地方:为什么寸土寸金的东京会有这样壮阔到诡异的建筑群呐?
望着面前敞开的高大黑色铁门上缠绕着的玫瑰花以及站在门后朝自己鞠躬的两排仆人,怀袖只觉得冷汗直冒:
“为什么这种风格令人觉得似曾相识的纠结呢……”
偏过头,怀袖轻声问离自己最近的一位:“请问这座宅子的主人是……?”
那个仆人惊讶的看了怀袖一眼,那样子仿佛少女的无知是多么大的罪过——很好,怀袖暗想,这种眼神让人更熟悉了——然后开口:“我们侍奉的是金融界巨头的迹部家。”
……
“谢谢”一头黑线,怀袖转头欲走。
那人一把抓住她:“君小姐,您走反了,我们家老爷和林先生已经在偏厅等了很久啦~”
怀袖盯着这个尽忠职守的仆人,笑着打商量:“你可以当作没有看到我吗?”
“……请这边走。”那人索性不去理会她。
怀袖无奈。天知道现在她多不想看到的就是冰帝的那位陛下。上次在海原祭狠狠的捉弄了他一把,据卧底长太郎发来的线报说陛下已经扬言要给她好看,这下可好,直接走到人家的巢穴,只能祷告这位大爷平时上学不住在本家了……
随着管家走进偏厅,刚进去,便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怀袖轻轻瞥了一眼:两个老人家正在下棋。发出笑声的坐在西面,有一把长而密的白胡子,可不就是自诩为白胡美髯公的林大院长?对面的老人面相和蔼,只是不怒自威的气质让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想必就是迹部的爷爷了。
怀袖也悄悄走过去,看了会儿棋盘,赞道:“好~”
林海拂须微笑:“好在哪里?”
“攻则动于九天之上,守则潜于九地之下,对弈双方都是行家。”怀袖笑眯眯的摇摇手指:“特别是刚刚那招古错沉钩,出其不意,浑然天成,这局棋就因为这一手定了乾坤呐~”
刚刚一直望着棋局沉思的迹部大家长这时也抬起头看着怀袖,叹息道:“你就是要来给我看病的小姑娘?看样子比我家孙子还要小,真是后生可畏啊!”
“呵呵~我本想认这孩子做孙女的,可惜人家瞧不上啊~”林海似真似假的抱怨道。
……那是因为你家大业大我不想去淌那趟浑水好不,怀袖在心里默默吐槽:
淡定、淡定,又不是第一次见识这位老人家喜欢戏弄后辈的怪癖。
做好心理建设,怀袖抬头,朝着两位正在争论不得晚辈欢心是长相还是家世问题的老人笑得甜蜜:“我可以为迹部爷爷把脉了吗?”
———————我是问题既不在家世也不在长相关键在于人品的分界线————————
做完了望闻问切一系列程序,怀袖陷入沉思:这位老人脉象倒是平稳,只可惜太过微弱,都已经开始出现心脉不齐的症状,最好是快点想法子,不然会损伤心脏;可是慢性支气管炎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病,要是慢慢调养……
林海见怀袖面露难色,担忧道:“很严重吗?”
怀袖摇头:“还没有到那种地步。只是平时麻烦一点,最好是针灸,火罐和食疗三管齐下,可惜就算我要把这些事嘱托给这里的医生,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