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莲二,一大清早的和小学妹说什么呐~”百忙之中幸村还抽空瞥向这边:“不要太甜蜜哦~”
两人严肃,伏耳作乖巧聆听状。
“孺子可教也~”幸村满意,回复热血状:“……综上所述,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狐狸举手:“冲进去、抓奸在床!”
……绅士掏出手帕,塞进这厮的臭嘴:你疯了吗?里面是真田啊真田啊……
不过显然这位有脑子,只是嘴上跑个场过过干瘾。没脑子又缺心眼儿的已经一马当先冲了进去——
“里面的人举起手,男左女右,老实点~”
……
“呵呵~”在一片静默中,幸村的笑声更显清脆悦耳:“还是赤也有觉悟~”
不过革命形势很快发生了变化,有觉悟的海带同学在下一秒就像扔垃圾一样被甩了出来,还伴随着熟悉的怒吼配音:“切原赤也,你脑子抽了吗!一个月内训练负重一倍!”
……
海带呆滞,眼泪汪汪的望向始作俑者。
主上一个扬眉:“哎呀~欲求不满的人起床气还真大……算了,反正也没事了,大家各回各屋,散了吧~”
——————————我是石化在地的海带君逐渐风化的分界线———————————
无视蹲在一边画圈哀怨名节不保的池田,一伙人热热闹闹地商量着怎么打发中午饭。突然柳的手机响起来,走到一边说了几句话,柳挂上电话,担忧望向对着池田添油加醋锦上开花的黑发少女——
“怀袖,刚刚贞治打电话,说晚上要去参加一个冰帝正选的订婚晚会,他是……”
凤长太郎……
立海大众人虽然一厢情愿的将怀袖和自家军师配在一起,但是这朵名花真正的落在谁家却也是心照不宣的事实。闻言,一群人急冲冲收拾了东西,连风景区的帐篷票都没来得及退,便踏上了前往东京的路。
一路上气氛压抑,即使是幸村也不再开口。池田悄悄凑到柳身边:
“那个二条院不是忍足的未婚妻吗,怎么和凤搅到一起?”
“嗯……两天前,二条院熏以未婚夫风流花心的名义要求解除了婚约……至于凤,据说是凤守书去世前的遗嘱……”
“……怎么这样啊”
“……”
柳侧过身,看见怀袖偏着头望向窗外。倒映在玻璃上的面容如常,微笑如常,他却莫名觉得,听到了少女的哭泣,那种悲伤中带着期望的颤音。
凤,如果消息是真的,希望你能清楚代价是什么……
————————我是第一次写悲情心里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分界线—————————
一行人凭着幸村和柳生明晃晃的上流社会通行脸畅通无阻的进入凤宅,后院歌声轻曼,笑语晏晏,可能是宾客都已移到那里举行舞会了。
按照惯例,要订婚的情侣共舞一曲后,交换信物,便是礼成。
只是不知道还赶不赶得上?
赶上了又能做什么呢……
怀袖望着人群中那头醒目的银发,连习惯性的笑容都没有办法维持,一步一步径直向那对将要订婚的男女走去。
或许是少女神情与这个会场不搭,或许是要订婚的凤家少爷见到她时眼神的闪躲太不寻常,人们纷纷给她让出一条路,连歌声都停了下来。
怀袖走到他面前站定,沉默半晌,抬眼看他:“……我应该对你们说恭喜吗?”
“怀袖,不是这样,你听我解释,是爷爷的——”
少年慌了,连忙摇头,旋即将头偏到一边,不敢再注视那双如同揉碎了漫天星辰的琉璃色眼睛:“至少,在爷爷头七的时候,我想满足他的遗愿……等过一阵子,再过一阵子,婚约就会解除……”
“……”低下头,怀袖闭上眼:“所以,我只要耐心等待就好。……你是想要我这么说吗?还是,你认为我会任由自己站在一边等待着别人的未婚夫毁约,然后再来……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