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真是个不善言辞的男人啊。”而就在夜萝开始感到尴尬困扰之际,一个女人的嗓音又忽而从船舱之上传来,夜萝稍微移动遮阳伞,又忽而在潜艇瞭望塔上望见一个和她同样打着伞的女人。
是谁?阳光炫目,她并不能很好地望清楚女人的模样。
“……这个人就是你要找的托拉法尔加·罗,而我是风信,多多指教。”
而那个女人也似是知道自己一直待在高处说话会有些不妥当,就抬腿从瞭望塔除一跃而下——那是一个淡紫色的身影,夜萝定睛一看,又发现对方和她同样穿着修腰开衩的淡紫色旗袍。
“风信……”夜萝打量着少女,望着她手上拿着的一柄巨大遮阳伞与少女过于白皙的皮肤,这个特征……
“对哟,我是夜兔。”
风信似是洞悉了夜萝心中的疑问,又轻启薄唇,耐心地回答道:“你是要来做手术的吧?就交给罗吧。”风信伸出手来、又轻轻地搭在罗的肩膀之上,罗脸上一愣,又一脸不悦地瞪了眼风信:“怎么擅自帮我决定……”
“你不是连报酬也收下了吗?”风信一脸无奈地望向罗的方向,又对着蓦然到来的夜萝招了招手:“……来,进来船舱里坐。”
罗生气成白色倒三角,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这样无视他的意愿!
“好了你也别闹别扭了,到底是几岁的孩子?”风信哀怨地瞪了他一眼,又二话不说地抓起他的手腕,再把他给扯进了船舱之内。
夜萝:“……”
药研:“……”
小狐丸:“……总而言之是进去吧?”
罗被风信扯着走了两步,又将视线落在夜萝身上,终于是叹了口气:“明白了就赶快进来!手术开始前还是有许多要做的准备的。”
这样说着,他忽而又漫不经心地从裤袋内翻出了两只手术手套与手术刀,一双眸平静地看了看那被擦得闪闪发亮的手术刀,嘴角边又忽而勾起一个特别鬼畜的笑容:“根据资料,你时间也不多了,让我做个检查之后就开始做手术吧。”
风信平静地望了眼罗,又把视线投向夜萝,又听见罗沉声补充:“一个即使是我……也最少得做一个月的手术啊。”
“……真让我兴奋呢。”
夜萝战战兢兢地噎了口唾沫。
……
…
在听罗与风信讲解手术原理之后,夜萝只在罗的海贼船上休息一天,就马上展开手术了——罗对她使用了重量的全身麻醉药,夜萝昏昏沉沉地睡去,就没了意识了。
如此这般,两个月的时间就匆匆过去了。
再一次睁开眼睛,夜萝就发现自己被安置于一个带窗户的房间内,耀眼的阳光肆无忌惮地照射进房间之内,叫她下意识伸出手去挡,又伸手去把窗帘拉上。
——手术结束了吗?过去多久了?
夜萝有些懵地从床铺上起来,似是身体许久没动过的关系,她感觉全身酸痛不已,只是……夜萝眨巴写满好奇的碧绿双眸,又举起双手,张了又合。
全身上下一个伤口与感到疼痛的地方都没有。
她真的进行手术了吗?
那个名为罗的男人明明说手术不容易的?夜萝从床铺上下来,又因为一时之间没把握好力度,就整个人从床铺上给滚了下来,发出哐啷的一声巨响。
外头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了,就蜂拥似的进入了她的房间:“客人醒来了吗?”“客人醒来了!”“快给客人检查身体!”
夜萝眨巴眼睛一脸懵逼地望着面前穿着制服的船员们——她有印象在失去意识前与这些人见过面,但都不是很知道他们是谁,就只记得那白色北极熊贝波。
话说……刚刚醒来就被人盯着看,她也是很尴尬的了。
“……别挡道。”
而就在夜萝有些尴尬着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的时候,那个平淡的女声又传来了,夜萝只见一只白皙的手猝不及防地将挤在她门前的人一手抓起,又用可怕的力度将他们像小狗小猫般扔了出去。
“风信桑!你能不能控制下自己的力度!”
“好痛呀啊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