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木叶的云备胎_作者:姓名被占用(67)

  那个拉长着脸的小女孩对自己说,闭嘴我是你大哥。

  她偶尔得到了一只来自自己送的兔子灯,虽然笑的牵强但语气却是美滋滋的,她说,你懂事了,弟弟。

  她生病的时候让自己背着她,在树下转悠,美其名曰:病人的散步。

  年少时自己像个傻瓜,满心欢喜的做着我要当火影的美梦,蛮喜欢系的喜欢着琳,发过誓要保护景严。

  真是该死的往事.....

  下一个瞬间他眼中的写轮眼不可控制的飞速转动起来,浮现出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姿态。

  那些往事,疯狂的在攻击他,而现实又在撕扯他,带土只觉得头疼欲裂。

  他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呜咽,却又害怕惊醒了景严而极力克制着。

  这大概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悲哀与疯狂之处了。

  朦朦月色,仲夏时分,月色落在景严的面容上。

  她躺在病床上早就恢复了意识却并未声张,她依旧保持着平稳的呼吸和一丝不动的查克拉。她听见耳畔来自同胞兄长遏不可制的呜咽,眼中一波又一波潮水的浮动实在压制不住。她有那么一刹那真的挺想跳起来问问他,像从前那般让带土抱着她转圈,让带土背着自己就这么走吧....

  什么狗屁卡卡西,什么狗屁木叶和一族,关我屁事!

  但也只能想想,她不敢...

  许是血脉的相连,景严与带土的写轮眼素来都是有一丝关联的。

  在数次的危机与波动中,景严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写轮眼主人情绪的波动,所以当卡卡西半夜从家里的床上惊醒继而冲到医院时她一点都不奇怪。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带土惊慌片刻之余就立刻就用术遁走了。

  卡卡西一打开门,快步走到病床前,看着眼角有泪水的景严只觉得心如刀割。

  他一颤,又轻轻上前去,如往常一样侧身坐在病床边抚上景严的手,她一动都不动,像是睡着了却因为卡卡西的这一个动作继续不停的落泪。

  “唉....”少年轻叹一声,虽然不知原因但却也明了。

  作为景严,作为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她有这个权利落泪。

  卡卡西知道她醒着,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扶了起来,让她漂亮的下巴靠在自己的肩头上,慢慢的安抚着。

  两人一语不发,

  怀里的人由一开始的无声落泪到后面隐隐的抽泣不过才两三分钟的事。她越想这些事就越觉得十分委屈,十分十分十分的....委屈。

  此时景严的脑海里只有一片无穷无尽的黑暗,她不想走出去,她认为这是她最好的伪装和保护伞。可她也十分向往那些真正悠闲自在的生活,停驻与某一个夏日的夜里,蝉声雨声风声或者身边是恋人的低语。

  她突然发现对自己而言,懂得爱恨是一件非常多余且自伤的事。

  不好。

  隔了一会儿她的抽泣渐止,卡卡西感到自己眼眶里的写轮眼也没有那么疯狂了,他用自己的下巴蹭蹭景严的肩膀,征询她,“你愿意说说嘛。”

  她没有问答,沉默了一会儿,复而离开卡卡西的怀抱。

  月色下她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发丝粘在脸颊上看起来有些狼狈和天真。

  景严真的鲜少鲜少激烈的表达自己的情绪,哪怕是在那年得知带土殉职的时候,她也只是默默的流泪默默的转身,然后留下悲伤却又理智的话语。

  她从来都是如此,透彻的,理智的。

  女孩漂亮沾着泪水的眼眸对上自己,卡卡西心里的温柔又多了几分,他还似往常那般如同好友抑或亲人那般拉起她的手,等着她开口。

  景严说,她沙哑着声音,一字一句的开口,“我...梦到..带土了...”

  而她对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无比真诚的人,一开口却是谎言。

  她说我梦到带土了,想起了过去。

  卡卡西点头,暗想也是。

  他想起来第一次见到景严的时候,带土和自己还是那种奇奇怪怪的关系,每日明着斗嘴暗着抬杠,突然有一天当他在饭桌上嘲讽那个傻子是吊车尾的时候他居然没有反驳。高兴地笑了起来,和景严笑起来十分相似,他说,卡卡西我也有妹妹了。

  说完边把景严拉出来(这个词我觉得很生动形象)....小女孩不过四五岁的模样,拉长着一张脸一开口就开始教训道,这就是你早上不刷牙不洗脸就把年幼的我脱出家门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