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卡卡西瞬间倒吸好几口凉气,而一旁的止水已经在满地找他的下巴了。
要说这个火月也是个白痴,整天混迹于三教九流中书书不好好读,净学一点乱七八糟的词。男人?
呵呵,景严白眼之,然后毫不留情的把刚刚从墙壁上把自己扣下来的火月,再拍到了墙壁上。
站起身来自顾自的收拾起书文稿件,往外走去,冷漠的留下一个背影和哒哒哒的脚步声。
“不要做多余的事,说多余的话,火月。”
她漠视周围所有人,屏蔽了他们的目光,包括昔日有着盖着棉被手拉手聊天这份情谊的卡卡西。
擦身而过,空气里只余留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
卡卡西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被捏碎了。
因为前路未卜,她其实不知道怎么面对卡卡西,在景严的生命里,卡卡西是至今为止所有人里唯一一个对她拼了命的别有用心的人。
这个少年人在外人面前冷漠锋利,但到了自己的这里总是卸下了所有的铠甲和尖锐。他会在从前她害怕迷茫的夜晚静静的抱着她,不多过问她的难过。也会在海棠树下不知疲惫的等着她,只为了给她一块生日蛋糕。
在那个山间微雨的夜晚,他把自己搂进被窝里,眼中藏着的激烈和火焰在片刻后又化作一声浅笑而后给她盖上被子。
旗木卡卡西这个人其实也是十分温柔细腻的人。
起码他对着自己的从来都是那般的好。
她有些失神的坐在办工作桌前,而手里的工作却一刻不停下。
刚把自己又从墙壁上扣下来的的火月狐狸尾巴抖了抖,表示很高兴,因为他又有东西可以玩了,玩卡卡西啊,往死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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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忍者村,某个不知名的居酒屋。
景严是不会来参加这种所谓的同谊会,但并不妨碍火月来参加。在没有主人与之契约的年月里他是不可以随意来到人间的。终日就待在狐狸山上,和一族的毛茸茸一起赌博....
但是现在...
“哇,木叶村真是个好地方,嗝!”他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周围那群女忍者对着他倍献殷勤,有所图谋的脸。
真真觉得狐生得意。
那群忍者虽然虽然惧怕景严,但是私底下还是希望能够微微的凑近那位大人一点,了解一下她的喜好。毕竟有一个强大权利,并且实力超群的光环在侧后,她所做过的那些事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恨。
人啊,火月眯着眼想到。
肮脏。
恰好那天,卡卡西一众人等也在这个场子里。
哇,那真的是十分不幸了。
而对于火月来说,他尖尖的狐狸耳朵在看不到的地方动了动,双眼中立刻闪过了一丝丝一簇簇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光芒。
听说人类有一个词...叫...
吃醋。
对,吃醋。
“唉,说起来我们阿景私底下还是很可爱的嘛。”他一手拿着酒盏,边站起来,少年长相带着几分妖娆与薄情,火红色的双眼恰如其分的印证了他的名字,火月。他边说着往卡卡西那桌的方向靠去,“阿景这些年和我住在一起私底下还会给我补衣服呢.....”
众人托着下巴:如此贤妻良母的吗....
当然他说的也是事实,在山中修行时日漫长,他们不是经常下山去。火月诚然是一只狐狸常常用男性的姿态出现,但是刚开始它见到景严之处是以一只母狐狸自居。故而景严的有一些衣服都改了改给它穿了....
闻言卡卡西缩在酒桌下的手,毫无预兆的缩紧...
真是好样的!
他们那桌都是以前搬砖小分队和卡卡西的同期,除了远在大名府还在加班加点工作的阿斯玛几乎都在了。
卡卡西那个已然长大的妹妹,闻言正端着酒杯死命的灌止水的酒,这几年纯希爱好从拿刀去砍止水的头变成了两人互相尬酒。
而夕日红显然心不在焉,她看着酒盏中的液体浮现出自己妩媚的女性脸庞心中想的全然是另外一个人....
“啊呀呀...你们别被阿景那张冷冰冰的给吓到了...她那是为了公事公办回到家的时候,尤其是她睡觉的时候老可....呜呜呜呜呜呜呜!”还没等可爱一词落下,这个场子里最会见风使舵的止水就从与纯希的尬酒里脱身而出,强力的捂着火月的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