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体内的药性压下疼痛,鲜血涂抹出更浓厚的欲望,这具身体像是有自我意识,内壁执拗地包裹住进出的肉刃,抵抗着对方的侵入,又拒绝着对方的逃离,如论剑交锋,短兵相接。
谢琤拼命咬着发带不肯出声,却掩不住鼻腔中溢出的零碎低吟,在幽幽月色中,像啜泣,又像喘息。
腰肢被白晴朗用力固定在身后的树干上,双腿被拉开至常人无法做到的程度,后穴不断的被肉刃破开,血液和体液混杂在一起,随着性器的出入,发出奇怪的让人脸红羞耻的声音。
被锁住的手腕由于拉扯和挣扎,已经蹭破多处,伤口渗出鲜血,顺着手腕,流过手肘,滴落在谢琤的眼睑上,将满目的世界都化作一片血色,只剩两人的喘息声。
长长的睫毛被血滴压得睁不开,谢琤只能闭着眼,随着白晴朗的动作而摇晃着腰肢,如斯美景,诱得白晴朗欺身上前,伸出灼热的舌尖,扫过谢琤的眼皮,将那红艳艳的血花舔去。
性器在身体里不住地抽插,缓慢而有力,每一次的深入,都让谢琤有种内脏被顶起的错觉,被撑开地近乎折断的双腿让性器的进出尤为便利,白晴朗膂力惊人,肉茎插到身体最里面的时候,几乎将下面两个囊袋也一起塞进去。
谢琤宁愿此刻觉得痛至极点,而不是布满身体内外,无边无际的快感。咬在口中的发带已经被唾液洇得湿透,更多的唾液顺着嘴角流至下巴,在月光下闪着银光。
白晴朗伸过头,将谢琤发带露在外面的尾端含住,一点一点往自己方向拉扯。
谢琤半眯着眼眸,看着白晴朗在自己面前不足一寸的地方,用舌头和牙齿玩弄着那根发带的尾端,那种放浪形骸的淫靡,就好像他口中玩弄的,并不是一根发带,而是谢琤赤裸敏感的肉体。
那种战栗危险感,远比他直接玩弄自己的身体更加强烈,谢琤只觉得腰际的热焰灼烧得越发激烈。被捆在一起的寒铁锁链碰撞着,发出“叮当”的曲调,杂不成章。
黛青的发带一点一点消失在白晴朗的口中,直到白晴朗将唇瓣贴上谢琤的唇。白晴朗用舌头搅动着谢琤的口腔,无辜的发带成了两人之间纠缠的纽系。
濡湿的发带碰触在舌头上,粗糙又酥麻。
牙关完全被叩开,谢琤紧闭着眼,不去看白晴朗近在咫尺的脸,却发觉闭眼之后身体越发敏锐,连白晴朗在自己体内冲撞的肉块,都依稀能够在脑海之中细细描绘清楚。
“哈!”谢琤忽然身躯一震,用力弓起腰,拼命逃离白晴朗的插入。
“是这里么?”白晴朗松开一只手,改为扣住谢琤的腰,让他无法逃离,炙热的性器不再恣意的抽插,停了下来,死死的抵在谢琤身体内,龟头压着那处不动。
右腿失去禁锢,也意味着没有了支撑,无力的滑落在白晴朗腰侧,悬荡在空中。随着白晴朗的恶意碾磨,右腿不堪快感折磨,不由自主地举起,紧紧夹住白晴朗腰身。
谢琤顾及不了这些,如果说在药物和白晴朗的玩弄下,身体就像被火焰焚烧,快感如潮汐汹涌,那刚刚白晴朗顶弄到的地方,就是烈火烹油,灭顶之灾,身体里的快感几乎淹没他的神智。
白晴朗找到谢琤体内的敏感处,怎肯放开,左手牢牢扣住谢琤劲瘦的腰,将性器缓缓从谢琤体内拖出。
紧致的内壁像是贪吃的蟒蛇,死死咬住想要离去的火热肉块,就连夹着白晴朗腰杆的右腿,也难耐地用脚跟在白晴朗背上用力磨蹭,那布靴被蹭掉了也未发觉。
紫红粗大的龟头刚刚从谢琤身体里出来,便立刻再次被顶入谢琤的身体,凶猛残烈,就像精铁巨锤,狠狠砸向尚未成型的剑胚,挟带电光火石,滚滚雷霆,一百次,一千次,不将神兵打造成型,绝不罢休。
谢琤此刻就像熔炉中那块天外陨铁,任由他白晴朗千锤百炼。
头顶的锁链激烈的晃动碰撞,拉扯着碗口粗的树枝不停地簌簌抖动,香樟树正是迎春落叶之时,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或黄或绿的树叶落了两人满头满身。
谢琤口中发带被夺,又被白晴朗按在树干上恣意操弄,只得将脸埋进吊起的手臂当中,眼不见为净,肩颈处的衣物重重叠叠,正好掩住口鼻,也免得他发出更多羞惭之声。
白晴朗怎肯放他轻松,伸手拉了拉头顶的活扣,将那长长的寒铁锁链自树干上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