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业心头一暖,乖巧的抱着楚玉的胳膊摇了摇头道:“阿姊放心,没有出事,这次是我们一起来看你的!喂,你们几个还不出来!”
楚玉顺着刘子业看的方向看去,就见花错带着桓远跳了下来,而鹤绝就跟在两人身后。
“桓远!花错!鹤绝!”楚玉看着眼前熟悉的几人,既是惊讶又是开心,“你们都来了!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是我没让他们提前说的,我是想给阿姊一个惊喜!”刘子业摇了摇楚玉的胳膊,霸道的把楚玉的注意力重新吸引了过来。
楚玉轻轻点了一下刘子业的额头,笑骂道:“你啊!还当自己是个孩子?风风火火的!”
桓远静静站在那里打量了楚玉一会,他的爱并没有随着时间淡去,反而是历久弥新,楚玉的一颦一笑依旧深深吸引着他,让他无法自拔。可是他却只能将爱慕强行压在心底,装作淡然的开口道:“公主,许久不见......你瘦了。”
“桓远,你可好?”楚玉看着气质越发沉静的桓远,心中除了感激,剩下的就是满满的歉然。虽然她跟桓远断的干净,但是最终,她还是让桓远被感情牵扯进了她的局中。
桓远一窒,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苦笑了一声,终归还是瞒不过她。
楚玉叹了一声,又看向了花错和鹤绝。这两个人之前去伽罗游历许久,似乎修为都长进了不少。要说之前他们是锋芒毕露,现在就是鞘中的宝剑,虽然表面不显山不露水,但是危险的气息却更甚。
“你们两个竟然也回来了。”
花错抱着剑,鄙视的看了楚玉一眼,“他没死你直接找他,然后收拾他一顿,说不定他那什么失忆就好了,谁知道你搞这么多事情出来,我们不回来你能搞的定吗?”
“你们也都知道了。”楚玉挑了挑眉,“没想到这次外出游历你变化这么大,要在过去你现在肯定已经冲到容止面前了吧?”
花错撇了撇嘴,“只是不在意,看开了而已。是不是鹤绝?”
花错用胳膊肘怼了怼身边的鹤绝,没成想,鹤绝眼神一厉,沉声开口道:“不对,这房间里有问题。”
伽罗毒物闻名天下,这几年鹤绝闲来无事也有所研究,一进屋他就感觉有些不对,这半晌仔细想了想,他忽然想到,这竟是一种十分阴毒的□□,焚烧过后几乎无色无味。鹤绝紧皱眉头,大步向香炉走去。打开香炉一看,果然香炉之中有一块正在燃烧的黑色物体。
楚玉看了一眼,沉声道:“我已经许久未在房内焚香,鹤绝,这是什么?”
鹤绝一边浇灭香炉中的□□,一边冷声解释道:“七花七虫香。西域的一种□□,一段时间的接触之后中毒者就会开始浑身溃烂,痛不欲生,死状极其可怖。”
说完,鹤绝转身拉起了楚玉的手腕,仔细的开始把脉,半晌才松了口气,摇头道:“还好,接触时间不长,身体未受影响。”
听到鹤绝的话,花错、刘子业和桓远一同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他们今天来了!幸好鹤绝发现了这毒物!不然,他们不敢想象楚玉一旦出事他们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阿姊,你能想到是什么人干的吗?我要把他千刀万剐!”刘子业这段时间脾气好了许多,可此时他周身却翻涌着狂躁的暴虐之气。
“公主,这个人必须死。”桓远一向都是谦谦君子,这次也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杀意。
“幸亏鹤绝在,不然你的小命都交代了!快说,你觉得这是谁干的,我现在就去杀了他!”花错表面上漫不经心,但眼中却已经闪烁起了滔天的怒意。
鹤绝没有言语,但是剑已经拿在了手上,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楚玉抽了抽嘴角,她现在恐怕说是天王老子,眼前这四个人恐怕都能立即去砍死他。怪不得她一回房就感觉莫名其妙的疲惫,现在找到原因了,原来是有毒物作祟。最近她和容止夜夜同眠,能抓住容止不在的时机给她下毒,想要她死的这么惨的,恐怕也就只有府里的这位马侧妃了吧!
“我大概猜到是谁了,不用你们插手,我刘楚玉不发威,她们还真以为我好欺负不成?”
另一边,马雪云坐在榻前,一边摆弄指甲一边对着下边的侍女轻声问道:“怎么样?东西给王妃点上了吗?”
“回主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