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下午干什么好啦~"南笙没有抬头看他,耸耸肩低头继续塞了个丸子到嘴里。
迹部没再追问,只是低头又看了她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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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镰仓开着车送她回到了迹部宅。意外的是,这次迹部竟然在门口等她,往常他都是在客厅沙发上,边看书边等她从门口进来的。
而南笙却像是看到救星一般,还没走到他跟前,就像是精疲力竭般软了身子。迹部连忙上前接住她:"由理绘……"
"景吾……景吾……我该怎么办?"南笙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她无助地反握住迹部的双臂,好像这样能给她更多站起来的力气,但是结果只是迹部更紧地抱起了她,所以她才没有坐到地上去。"我已经……连对着她笑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下午——————————
南笙是早就从安西的记忆里知道,朝仓未央似乎早年误食了什么,一直在用药物抑制,但是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刺激,越来越多的思想冲激,她变得越来越不能控制,她时不时地自虐和自残。今天下午,南笙去了青学,可是回来,她是从东京医院回来的。未央割腕自杀了,听送她来的人说,她一直念叨着"他们不要我了"。南笙觉得很无力,青学的那帮人就这么重要吗?我要你啊!我一直在你身边啊!难道是因为相处的时间还太短吗?南笙问她:"你到底在干什么?"可是她呢?未央甚至忘记了她是为什么在医院。她又失忆了,或者说,她又抛弃了一段记忆。
每次和未央分别,离开之后,南笙常常觉得很无力,她很想哭。她把未央带好了吗?未央还是喜欢抽烟,还是喜欢翘课,她在咖啡店坐着会感觉浑身不自在,她在遗忘着过去的种种却始终带着身上自然而然的习惯。
失忆这个症状是南笙和未央熟识的第二个星期的时候发现的。那一次南笙看到未央房间的安眠药瓶,询问之后才知道她睡不着竟然就吃安眠药。南笙斥责喝令她不准吃,结果两人发生了争执,南笙甩门离开。第二天南笙想和她道歉时,未央竟然问她他们昨天玩了什么而她竟然有点不记得了。南笙试探了几个情节才发现她是真的失忆了。未央说,应该是她经常吃的药的副作用。副作用?那这种药怎么能吃?可是,她的药的确是经过诊断后给的,即使南笙带她再次去医院做了检查,给的还是这种。
现在,她又失忆了。
忘得一干二净,却让剩下的人痛苦不已。
南笙去给未央拿药的时候,回来看到手冢国光抱着朝仓未央,未央缩在他怀里,就像以前的安西一样娇弱。手冢国光是接受未央了吗?南笙没有盯着他们多久。
南笙把未央的药放在她的床头柜上,没有打扰他们,离开了医院。转角的时候,她意外看见了幸村精市。两个人对视几秒,谁也没有和谁打招呼,就分开了。
坐在车上的时候,南笙还是忍不住捂住头,胸闷的不行,心疼的不行,却无处抒发,她真的要连笑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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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不要哭……"迹部抱着她,一遍遍地重复。
好奇怪,好奇怪,明明未央好像得到了幸福,明明好像未央终于和手冢国光修成正果,但是自己却这么悲伤,悲伤地仿佛预见到了那个悲惨的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怕你们时间线看不懂,分割了一下,其实一稿写的更乱,希望现在能看懂了,一稿简直是随便在回忆,呵呵……
☆、这是一道旧伤疤呢
我开始明白,如果不是现在占据我身体的这个人,我将会永远和姐姐擦肩而过。
——Yorie
那天晚上,南笙做了一个梦。
未央站在她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放在自己的手腕处。而南笙,或者说其实是安西由理绘,她已经泪流满面,但是她还是伸出自己的手,颤抖着开口:“姐姐,姐姐,把刀给我好不好,给我……”她往未央靠近,但是未央却只是淡漠地看她,问道:“为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由理绘哑然,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而未央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越过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