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小希也是我千羽家的女儿,我想,婚姻大事,我这个做父亲的,还是有点决定权的。”
这是在拿乔了。迹部也不想和他谈崩,总归是南笙的父亲,还是要看她自己的态度,他想完,不再纠结这一话题:“嗯,她现在在哪?”
“小女正在久木公园里的剧场听音乐,我这刚好还有一张票,我给您找......”
“不必,我自能进去。”迹部冷淡地拒绝,出门离开。
思绪拉回,迹部将人抱上私家车,拉上前后的隔间,然后给南笙解释。
迹部挑着给南笙说了一下,但南笙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所以,联姻,父亲和谦也都知道?”南笙一针见血地问道。
“......是。”迹部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了。
南笙突然觉得心有点冷,以为是想念的邀请,却原来还是想要用自己的女儿再多换取些利益,难怪临行前母亲表情犹豫不决,原以为是朋友的再聚,但既是双休,为何谦也能来藏之介却请不出来,为何说去公园却非要打扮一番,为何千羽哲也对谦也态度喜爱对藏之介却那么冷淡。他和自家父亲,一切只是你情我愿,他愿意花时间,也许让她更喜欢他,他愿意花时间,也许就能让两家更加结合,反正不过是一个玩伴,反正不过是一个女儿......
“南笙。”
“南笙!”迹部重重地摇了她几下,终于把她从沉思中拉回。
“你......”迹部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顿了顿,坚定地看她,“别多想。”
“我没......”南笙摇摇头,想要回答,但她说到一半,却说不下去了。
视野所见,面前的迹部凑近她,将她脸上的眼镜轻轻摘下,温热的手指在她眼角拭过。
耳边,只有他轻柔地安慰:“你别哭。”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想尽快地把这篇完结,感觉质量上不怎么高。我总是说着之后修,修,但是实际上目前连手冢那篇的自白都还没修。很多我想的梗一直都没有合适出现的时间,就仿佛这篇文章的重心慢慢,慢慢地偏移了。。。。。。
☆、贰拾陆:试试
自己居然哭到睡过去?
这个念头在南笙脑海里转了一轮又一轮,最后还是在醒来之后老实地起来了。
她扭头看了一圈四周,诧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是哪里?”她喃喃了一句。
“东京。”门发出的声音引得她回头。
一觉把她带回东京,除了迹部也是没谁了。
“睡够了?”端着一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过来,迹部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嗯。”南笙有些不好意思地去扶鼻梁上的眼镜,却扶了个空。
愣了一下,南笙往周围扫了一圈,从床头柜子上拿回眼镜。
“那副眼镜那么丑,还重。”迹部坐下,喝了一口杯里的东西,“你为什么要一直戴着。”
“嗯——”南笙回想了一下,“因为丑啊。不过的确挺重的,我想换一副轻一点的。”
迹部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也要喝的。”躺了那么久,南笙也觉得喉咙有些干。于是抬头看迹部。
“喝吗?”迹部眼里兴味一闪而过,将手中杯子递到她面前,直勾勾地看她。
“我要喝白开水。”南笙瞥了一眼黑黑的液体,伴着浓香的咖啡味,南笙撇开头,面无表情地讨要。
迹部耸耸肩,弯腰直接给她从旁边的保温壶里倒了一杯:“能让本大爷动手伺候的人,可不多。”
南笙自己拿起杯子,啜了一口,不去追究这话有什么深意,随意回道:“能让本小姐动手伺候的人,也不多。”
“你可真是......”迹部叹了一声。
“你都没问我意见就把我带回东京了?”南笙摸索了一阵,把手机找出来。
“你想回去?”迹部在她边上坐下。
南笙摇摇头:“不想,但是也该和他们先道别一声......”无论是千羽先生还是谦也还是藏之介。
“想必你父亲也能从忍足谦也那知道我中途带走你的事,我就帮你和你父亲说了一声。”迹部这点顾虑还是有的。
南笙点头表示知道,手上编辑着短信准备发给两位......旧时朋友:“我没想到,我总是遇到这种失望。”语气里透着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