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是和女人相处了一辈子,十一岁之前是纳西莎,他从来没见过她的衣服上出现过一丝不该存在的纹路;上学期间是潘西,她对校服意外的衣服要求都很高,虽然私下也有邋里邋遢的时候,但在外面是非常的注重形象;毕业之后就是阿斯托利亚了,她对衣服档次要求不高,即使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旧衬衫,也如同对待高档礼服般一丝不苟。
从中得到的教训就是,干什么都不能阻止一个时刻都注重形象的爱美的女人整理衣服啊!
“怎么回事,都被你赶走了?”潘西甩开德拉科的手,好好整理了睡出了褶的衣服。
“老师叫走了,按照逃课算的,每个人都被给学院扣了五分。”德拉科看着她身上扯来扯去却依旧冥顽不灵重新跳起来的褶子,掏出魔杖对着它们甩了两下。
“我竟然忘了这个!”衣服瞬间平滑如初,潘西懊恼的说,“怎么可能会忘了呢?哦,不,我是说,那每个学校岂不是都被扣了个五六十分?”
德拉科点点头,“拉文克劳的人最少,今年他们希望可大了。”
“那不一定,”潘西撇撇嘴,“格兰芬多七年连胜我可不会忘,可把我气个半死。”
“斯莱特林以前也连胜呢。”德拉科说。
“可自从你入校以后……哈哈!”潘西笑着说,“连败!”
“闭嘴吧。”德拉科堵道,“你不也是这一届的,丢人可没少你。”
“反正拉文克劳肯定拿不到学院杯嘛。”潘西耸耸肩。
“又是格兰芬多,”德拉科憋出来一句,“他们开心就好。”
“你不应该信誓旦旦或者满目仇恨的说:‘学院杯一定是我们斯莱特林的!波特!’吗?”潘西说,“你看你,都重来一遍了,一点朝气都没有,还像那个秃头死大叔。”
“尖嘴老太婆。”德拉科讽刺道,“就算我是个秃头大叔,放到你那张脸面前也得乖乖叫你声阿姨。”
“来啊,叫。”
“……”
“能任性的年龄真好”潘西感叹道。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意思是现在的自己心如止水,不起波澜?”德拉科故作一脸便秘的表情,一顿一顿的说,“真可怕。”
“你说什么?”潘西扭过头,眉毛蹙起,原形毕露。
“没什么。”德拉科耸耸肩,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站起来走了几步,把光轮扔给她:“天快黑了,快点。”
“我们怎么没被叫回去?”潘西接过扫把,才想到这个问题。
德拉科整整领子,道:“因为我是马尔福。”
“……你脑袋被鬼飞球砸了?”
“你说错了个词,被砸的是你,而我是要带你去医疗翼的那个。”德拉科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课,老师也不太凶,哦,我想你记得他,叫什么来着?反正就是那个狼人。”
竟然用这种谎言去欺骗老师,最主要的是承受者还是她,如果被发现自己没受伤,那岂不是要被罚到站不起来!
“撒谎精。”潘西骂道。
“是吗?精灵小姐。”
“哦,”潘西恨不得缝上他的嘴巴,“别提这事了。”
小精灵和撒谎精的故事,这样追溯到潘西和德拉科的童年,共同的兴趣爱好是让孩子们打成一片的巨大的动力。
两人甚至还分配了角色,为了谁当精灵谁当撒谎精而大吵大闹。最后还是被布雷斯的一句“精灵都是漂亮的女孩子,就算有男孩子,那也是娘炮。”给定了下来。
尽管还不知道“娘炮”是什么东西,但励志成为父亲一般集高大英武和帅气为一身的德拉科斟酌损益,为了顾全大局而放弃了一时小利。
万一“娘炮”这个词成了他一生的污点可就亏大了!
这样以貌美心善而最受欢迎的精灵就成了潘西的专属,而在德拉科看来精灵应该是长发飘飘的金发,潘西那头规规矩矩的妹妹头和几斤黑色的棕发在他眼前晃悠了几年,甚至潜意识里扭曲了德拉科对精灵的认识。还就那样傻乎乎的叫了好长时间。
面对这么丢人的过去,潘西识相的放弃继续说下去。
“黑魔法防御课是极其重要的课,”潘西说,“记得第一次上他的课吗?隆巴顿内心的那个斯内普教授——我真后悔当时没拿着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