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兔子,但是普通狱卒干的活绝对能胜任啦。"芥子动动耳朵, 将撬棍背在身后一蹦一蹦的走了:"你们要加油喔!"
"虽然说要加油......但是怎样才能找到阎罗殿在哪里呢。"
萤草非常的泄气,自言自语道:"我在这里又没有什么熟人可以走后门。"
"熟人的话,其实是有的。"
花子丢下这句话,然后迅速冲上前:"一子,二子!"
这是什么神奇的名字!
萤草噗了一声,紧跟在花子的身后追了上去。
"一子,是那天那个和鬼灯大人一伙的雪女呢。"
"好像是这样没错呢,二子。"
"要怎么做呢?"
"逃吧,逃到雪女绝对追不到的地方。"
一黑一白两只面瘫蘑菇头座敷童子在前面跑,花子与萤草气喘吁吁跟在后面紧追不舍。
"我只是想问个问题!"
花子用尽全力拉近着距离。
"要相信她吗?二子?"
"你忘记回来之后被鬼灯大人逼到吃了一个星期的金鱼草汁吗?一子?"
在金鱼草汁的阴影下,花子居然还是没能追上两个小姑娘,而是被带到了某座豪气的住宅内。
回了家的座敷童子仿佛如鱼得水,窜进房梁后便失去了踪迹。
花子丧气的扶住墙壁,干脆躺在走廊上呈大字形开始思考人生。
"花子,为什么你的熟人看上去一点也不靠谱呢?"
萤草盘膝坐到了她的身边。
花子长出一口气,然后摇头:"不知道。"
微风拂过,院中的一大片红色植株随风摇曳,看的不太清晰,不过足够让心态放松......
俩姑娘还没有放松,就被一阵阵此起彼伏的鬼畜叫声吓的弹了起来。
"什么什么?那是什么?来自十八层地狱的哀嚎吗?"
萤草紧张的抡起蒲公英左顾右盼。
叫声的来源其实是院前的那一片植物。
萤草原以为那是红花,凑近一看,连蒲公英都要掉了。
"我可没有见过长的这么鬼畜的妖怪......"
"那个是什么?金鱼还是植物?"
花子好奇的戳了戳面前的一只,它受到惊吓,"啊啊啊啊"鬼畜的叫起来。
萤草一把捉回花子的手,做了个苦大仇深的表情。
"短时间内......我对金鱼这个生物大概有心理阴影了。"
"是这样吗?我觉得还挺有观赏意义的。"
磁性而低沉的男音若有所思的从身后传来。
"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才会觉得这玩意有观赏价值啊!"
萤草憋足气回过头,硬是给吓了回去。
"鬼灯先生?"
花子有些惊喜,她没想到能在这里巧遇。
"上午好,花子。"虽然地府不存在什么白天黑夜,但是鬼灯还是要象征性的打个招呼。
然后,他转头向萤草,面目"和善"的用陈述句重申:"回归刚刚的问题,我的确觉得金鱼草具有极佳的观赏性。"
萤草:......是是是,你开心就好。
—
"花子刚刚来过这里。"
这次的彼岸花海并没有刚才那样的温和无害,而是迫不及待的放出花毒,想要将他们收为饵料。
在醒酒后,陆生所做的第一件事是将小冰丽送回去。
第二件事便是去"地狱"寻找花子。
虽然不知道地狱在何方,但是强行开个定位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最大的问题好像是,昨晚他迷迷糊糊的同意了和这个心机神一起去找花子。
陆生正要说出只能去一个人之类的理由来搪塞掉,就被冰丽开了外放的声音怼了回去。
"不属于一个世界的话,一起去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无奈,看着一目连那张无可挑剔打着特效的笑脸,陆生只能咬牙切齿的同意。
这一切都是为了大义,为了花子!
不过当降临这片花海时,这些彼岸花仿佛拥有着生命,对他们释放花毒发动攻击。
幸而有一目连套上的风盾,陆生对于毒还是没多少抵抗性的。
"你是怎么知道她刚刚来过这里的?"
陆生俨然没多少好语气了,冷冷的问道。
"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