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明也明白,跟着站起来,“我陪你吧。”
清和算是明白了,今天推不掉了,“随你。”
随即转身走了。
谭宗明在后面慢慢跟着,留念这属于他的美好时光。
他在里面说完成全就后悔了。
怎么可能成全。
他成全了清河,谁成全他。
让他眼睁睁看着清河离开他,琵琶别抱,现在做不到,以后也做不到。
“关关,怎么还不睡啊!”
樊胜美出来洗脸,看见一向早睡的关关尽然还在沙发上看书。
“樊姐,我在等我姐,也不知道她和谭大鳄谈的怎么样了,现在还没回来。”关雎尔担心的说。
樊胜美眼睛一转,走过来,抱住关关,“爱操心的关关,你说她们又没有可能和好。”
关雎尔摇头,“应该没有吧,在我记忆力,关清河是个挺武断的人,我家和她家,基本上都听她话。你要知道,我当初想留在上海工作,跟我爸抗议了一个礼拜,我爸都没同意,最后还是我姐说服了我爸。如果有一天,我要带谢童回家谈结婚的事,还需要她来帮忙说说话。”
“哎!”樊胜美感叹,“这些可一点都看不出来。”
“当然了,我们是女的嘛!在我姐眼里,只有四种人是她能给出爱心、耐心的,小孩、老人、女人、学生。男人,在我姐眼里其实一个防备的存在。”关雎尔说到。
“她受过情伤?”樊胜美试探的问。
“有吧,那件事应该后遗症很重,男女在她心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拿这次她发现谭大鳄喜欢安迪的事来说吧,一般人会记恨安迪,就算不记恨,也是那种不想见到的存在。我姐不一样,在她眼里,有问题的就是谭宗明,不会给他申辩的机会,就判出局。就算谭大鳄申辩,也是出局。”
“这差别也太大了吧!”樊胜美很是感叹。这样对待男生的世间少有啊!
“到了,再见吧!来上海你一直很照顾我,谢谢!”清和停下来,对谭宗明说。
谭宗明双手插在兜里,紧紧握成拳头,控制住自己想要抱住清和,留住她的想法,云淡风轻的说:“我还是那句话,我愿意。”
我愿意对你好,我愿意喜欢你。
清河低了低头,看看脚尖,又抬起头,没有看谭宗明,而是看着夜色,“我知道我任性了,但我确实不适合你。愿你幸福,不论是喜欢安迪,还是找到更合适的人一起生活,我都祝福你,再见。”
清和没等谭宗明说话转身进了大楼,步伐不紧不慢,也是一派悠然。
“再见!”谭宗明轻声的对着清和的背影说到。
有些人来过你的人生,也终走出你的人生。
来的突然,离开的猛然。
谭宗明看着电梯上去又下来,熟悉的身影不在了,悲凉一笑,转身走进黑夜中。
他很失败,极其失败。
给不了清河安全感不说,连留住她的勇气都没有。
“你们还没睡啊。”打开门进来的清河,被四只眼睛齐齐的盯着。
“在等我吗?”清河换了鞋问。
樊胜美和关雎尔点头又摇头,像是唱双簧的。
“好了,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我和谭宗明已经没关系了。”清河边走边说。
关雎尔看向眼樊胜美,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看吧,我说的对不。
樊胜美轻微的点了一下头。
“我睡了,你们也早点睡。”清河不想去关心两人的眉眼官司,现在的她就想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好好的睡一觉。
“老严,过来陪我喝酒。”一个人走在路边的谭宗明把电话拨给自己的朋友,这个时候,什么都不想,就想喝酒。
昏黄的路灯拉长他的身影,身单影只,闲的格外凄惨。
“你在哪里?”
谭宗明找到一个石凳,坐下来,“欢乐颂小区外面,来接我,我不想说话,挂了。”
他把手机放在凳子上,双手撑住沉重的头,浑身乏力得很,什么都提不起劲,如同大病一场那般。
躺在床上的清河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数星星,数羊都没有用,坐起来拿出手机百度失眠了怎么办,照着里面的方法怎么做都没用。
烦操的她只好爬起来,拿出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