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培晴明也接受了这一说法:“既然如此,姬君并未出事,我们回去吧。”
他收起折扇,先一步走回了空间裂缝。
妖刀姬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荒的肩膀,忽略了某只瞪着她的龙,心情颇好的跟上晴明的步伐:“走走走回家!等小主人给我喂达摩!”
一目连敛眸轻笑,和荒对视一眼。
式神(神/妖)们跟着晴明,他们如同来时一般,又是一个瞬间,失去了踪影。
下方唯二清醒状态的两人:这群突然出现吧啦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日文)然后又莫名其妙消失的人是怎么肥四啊?
不知道我们死了一朋友晕了两队友气氛很凝重吗?
# 这是什么骚操作 #
# 似乎出现了未知的新套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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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的时间跳跃到凹凸大赛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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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赢得了凹凸大赛,在最后找到了令所有人活下去的方法。
他成为了神使,与他的姐姐——秋,一同执行创世神的命令。
金掌权后的第一件事并不为自己,而是请创世神实现自己挚友的愿望。
那位少女的离去仿佛带走格瑞所有的色彩。如果说格瑞以前是冷漠中留有一丝温柔,现在就是真切彻底的冰寒。
仿佛是想独自一人守着他和少女的回忆,即便是对金,格瑞的眼神中都有着明确的疏离。
创世神是一名随心所欲的神明,像金这类的请求以往都会被直接拒绝。
毕竟那些人并非凹凸大赛的胜者,没有资格向他许愿。
可不知为何,明明格瑞也不符合他的条件,但他却离奇的同意了。
金十分惊喜的走出神殿的时候,那位悬浮在空中的男子忽的睁开了一直紧闭的眼睛。
鎏金色的双眸无悲无喜。
他叹了口气,幽幽开口:
“是那个……奶|子啊。”
# 论“我渴望奶|子”给创世神带来的不可磨灭的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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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外话:接下来的一段,佐助流格瑞参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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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
这是格瑞的执念。
被母亲送出星球后的连续一个月,每个寂静压抑的夜晚,他都反复梦到父母死亡星球被毁灭的全过程。
那是他亲眼目睹的事情,黑灰色调的梦境,沉重阴暗的几乎扼杀他的呼吸。
当初被送入飞船后歇斯底里的呼喊,想要挽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星球毁灭的无力——化作不甘、怨恨与愤怒。
如同沼泽,使人越陷越深。
复仇是条充满荆棘与陷阱的黑暗道路。于是他干脆闭上双眼,任由自己沉沦于黑暗之中,就这么固执的往前走。
是秋与金的出现暂时改变了他偏执的生活状态——收留他于登格鲁星,让他从不眠不休近似自残般的修行中放慢节奏,并给予他久违的,家的温暖。
但是他明白。
有太多的羁绊只会让自己迷惘。强烈的想法和珍惜的思念,只会让自己变弱。
温暖是救赎,也是枷锁。
而他不需要救赎,也不接受枷锁。
于是他离开了登格鲁星,前往无际的宇宙。
他独自前行,独自战斗,独自在日落之后处理伤口,孤身一人走过无数个日夜。
他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将情绪隐藏,他走过许多地方,却没有找到与那天相关的任何线索。
他不愿在此止步,为了他的执念,他愿以他全部为筹码赴一场豪赌——加入凹凸大赛这场上流社会的肮脏赌局。
他知道这场大赛的内幕,也明白胜利者只有一个。
在复仇面前,生与死已经无所谓了。
创世神的许诺是此时的唯一路径,他会为了获得最后的胜利,倾尽他的所有。
没有人能让他止步。
——一开始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但不知何时起,只为复仇而活的心,加入了其他东西。
【“格瑞~”】
少女带着些微撒娇的呼唤仿佛还在耳边,不需细想脑海里便会出现那张总是对他展露的笑颜。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为了准备下一届全新赛制的凹凸大赛,凹凸星球各大区域的各类设施即将停止运行。
包括其中的娱乐区里,格瑞站在直达高空的车厢中,仰头看向半空那抹清冷的弯月,不自觉的抬手轻触眼下。
【“我一直都觉得你的眼睛里有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