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小米:等的就是这时候。
一般酒店的吧台都是设计在比较靠近门口、且能够将几乎整个内场的情况收揽在眼底的地方,这里的吧台也不例外。
刚才梅小米探头出去的时候,已经将场内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倒霉的宾客们被赶小鸡一样,驱赶至里边抱头蹲着,各个乖巧地跟鹌鹑一样。
梅小米大约能理解这群人的思路,一方面来这里交易私密性和安全性都能得到一定的保障;另一方面,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这些无一不是位高权重或财大气粗的所谓上位认识就会成为他们最有力的人质及□□。
暴徒人数不多,除了作为客人进来的穿着黑西装的两个男人之外,端着枪的就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侍者,看样子和詹姆斯邦德一样,是提前混进来的。
007已经干掉了那个女的,现在正在和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对峙着。来抓梅小米的就是一直在边上看守这些人质,并将他们所有的通讯工具一并毁掉的那个家伙。
看得出来,这些人并没有发现眼前这个厉害过头的男人身为一国特工的真实身份。他们大概还以为他是一个跟他们一样,抢夺目标物品的雇佣兵,所以他们暂时还没有拿人质来威胁来詹姆斯·邦德的做法。
也就说,梅小米只要把眼前这个家伙干掉就可以了。
心里转悠着这个大胆的计划,梅小米在眼前这人神经放轻松的第一时间,踩着小轻功腾空而起。
趁着对面这家伙一脸的意料之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梅小米手腕一翻,就把抓在手里的爪机给狠狠砸了过去。
正中红心。
梅小米:她可没忘了自己还有一个技能叫做虹气长空。
随着这个男人软软地倒下去,詹姆斯·邦德配合默契,劈手夺过其中一个人的武器,几个回合之后就将人撂倒在地,目测已经死了。
只可惜,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另外一个家伙拔腿就跑。梅小米可惜地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放弃了抢专业人士的活这个充满诱惑力的选项。
解除了近在咫尺的危急,梅小米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担心。
她转了转头,很容易就发现了在一群犹如鹌鹑一般驯服的蹲着的人当中,一个躺在地上的人格外的显眼。他的左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滋滋不停地往外冒雪。
梅小米,连忙奔过去,果然这个眼熟的身影,就是之前她带进来的尼尔·卡福瑞。
这时候的他躺在地上,因为失血而脸色惨白,没了之前英俊潇洒的样子。偏偏就是这样,卡福瑞还强撑着勾起笑容,试图安慰梅小米。
“只是看起来恐怖,我已及时给自己止血了,不会有事的。”
判断了一下他的出血量,梅小米心里松了口气,笑道。
“我大概没有和你说过,我是一个医生。”梅小米冲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相信我,在场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我更加了解你的伤势了。”
“原来今天真的是我的幸运日,我还以为我今天只剩下倒霉了。”他放松地喃喃道,慢慢晕了过去。
詹姆斯·邦德一摸那幅画背后,就知道自己的任务物品已经被那个逃走的男人给顺走了。他回头看了看大厅,确认没有危险之后,干脆扭头就走——他无意让别人发现自己和梅小米之间的那一点点牵扯,这只会给她带来麻烦。
而那副在他人眼里引发了大麻烦的名画,就这么被孤零零的可怜兮兮的扔在了墙角。
名画:安安静静当一副美画的我招谁惹谁了QAQ
当FBI确认了尼尔之前送出的信息时,冲进来的他们发现一切已经尘埃落定。除了那个卖画的倒霉蛋,脑门里被喂了一颗子弹当场死亡之外,其他人都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伤情最重的也就是离风暴中心最近的尼尔,也不过是左肩膀中了一枪,在梅小米的及时医治之下,可预见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然而,事情还不算完。
疲惫的坐在加州警局中,梅小米因为算半个当事人。所以,在别人都能回去休息的时候,她还要多录一份口供。老实说,这些后知后觉的FBI的态度她不是很喜欢。
“我记得我是来协助录口供的,而不是来被审问的。”梅小米不快的抱胸。
更正一下:不是不喜欢,而是很讨厌。
“你和另一个单枪匹马的男人是什么关系?”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对梅小米的不满充耳不闻,公事公办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