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我们终于达成了共识。”张玲玲双手环胸,略带嘲讽的道。“所以我们还是老实的在上面待着吧。”
“你不觉得这很酷吗。”莫妮卡翻了一记白眼,没什好气的否决了张玲玲的提议,甚至还略带挖苦的嘲讽张玲玲。“说真的,萝莉,我发觉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小的,连这种地方都能觉得害怕。”
张玲玲无言了,她懒得再跟性情突然大变的莫妮卡说话,索性闭紧嘴巴,以看戏的姿态,谨慎而专注的看着这群人的作死之路。
张玲玲不说话后,霍顿也就是被贴上学者标签的黑人小伙环视了一圈,突然对朱蒂现任男朋友马迪说道。“老兄,说真的,你表兄的收藏可真够诡异的。”
“我敢肯定这些都不是他的。”马迪回答道。“可能是放那个单面镜的人收集的。”
“这些东西看起来都很有些年头了。”朱蒂摩挲着一件布满蕾丝、镶嵌有圆润珍珠的白色婚纱,并被婚纱上的项链吸引住了目光。
“的确是有些年头了。”莫妮卡若有所思的蹙起了眉头。“萝莉,你还记得罗塞特阿姨讲述的关于纽约的古老传说吗,一则关于血新娘的古老传说!”
“不记得了。”张玲玲摇了摇头,表情异常冷淡的说道。“如果你说的是血腥玛丽的话,那么我会有印象。”
传说,在午夜十二点,独自一个人对着镜子轻轻地呼唤三声—— “blood mary”、“blood mary”、“blood mary”,就能召唤出血腥玛丽。有时玛丽是温和的,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而大多数时候,玛丽是残暴的,,会用指甲和爪子抓人,用獠牙扯开人的脸皮,害死人或逼人自杀;她还能把人困在镜中,以剜人眼球著称。
想起关于血腥玛丽的传说,张玲玲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据传说,血腥玛丽是“嗜血的女伯爵”伊丽莎白巴斯莉,血腥女伯爵伊丽莎白巴斯莉不久之前才被他们联手灭了,想来关于血腥玛丽的传说也会逐渐湮灭……
想到此事,张玲玲的心情相比先前要好上很多,至少现在她还颇有兴致的问莫妮卡对生存这款游戏的看法。在张玲玲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莫妮卡就像脑子浆糊了一般,对张玲玲所说的生活游戏丝毫没有印象,反倒是一旁的德拉科马尔福像是察觉出某种不对劲,那双灰蓝色眼眸猛然眯起,其中滚动的寒意让张玲玲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早知道通过这件事能够让你察觉出不对劲,踏马老娘早就做了。
至于莫妮卡…
哎,她果然不该对这妮子的脑子抱有期待!!!
张玲玲示意已经察觉出不对劲的德拉科马尔福不要吭声,转而又将视线对准了就着摇曳灯火、研究整个地下室摆设的朱蒂一行人。
杰西和着男朋友史考特拿起一个好似铁球的玩意儿左右翻看,基恩和卡莉则被摆放在角落的音乐盒吸引住了视线。至于戴娜,则拿起了一本写满了字迹的笔记本…
“伙计们,听听这个…”戴娜拿起笔记本开始读了起来。“四月四日,父亲对我发了脾气,说我缺乏真正的信仰,我希望能证明我的忠贞,就像犹大和马太对那些旅者证明的那样……”
被戴娜读出的日记吸引住心神的一行人围了上来,其中马蒂更是好奇的问戴娜,你读的是什么。
“安娜佩兴斯柏克纳1903的日记,”戴娜回答后,又翻着笔记本继续读到。“妈妈几乎每晚都要尖叫,我祈祷她能够找到信仰,但在爸爸剖开她肚子并往里填入煤炭时她才停下来,犹大托梦告诉我马太把他带进小黑屋里,我才知道她被杀了,我也想感受马太那样源自痛苦的荣耀,但是切割血肉会让他勃~起,而我却不会那样兴奋…”
“我在古籍中找到了一种解救我家族的方法,我好使的那只手臂被砍掉了,希望你们看得懂我写的字,会有信徒诵读下文以祭奠我们的灵魂……我们将重生,并带回世间无尽的痛苦。接下来是一段拉丁文字,要继续读下去吗。”
“好了,适可而止。”出乎人意料,作为瘾君子的科特反而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不让戴娜继续往下读。不过因为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很好奇,所以都无视了科特的反对,让戴娜继续往下读。于是戴娜继续读道:“痛苦源于肉体,痛苦高于肉体,痛苦焚毁灵魂……”